画画本是逆天而行

分卷阅读160(1 / 1)

果然燃着一簇悬空的火焰。





“这是我们国家的真言之火, 如果在它面前说谎, 火焰就会改变颜色。”





季渊看着那簇火道:“我是妹子。”





火焰抖了一下, 转头就变成了绿色。





季渊又道:“其实我吃豆腐脑都放糖。”





火焰瞬间变成了紫色。





“情况是这样的, ”露里斯解释道:“我们打扰您,是为了解开一个封印。”





黎巴国王看着三十多岁,但管面容停留在二十七八岁的梅川叫叔毫无心理压力。





“这火我当然可以分给你们, ”他挠了挠头:“但是我不高兴……这事也确实没办法。”





季渊一伸胳膊揽住梅川:“你失散多年的叔叔回来了!难道你不高兴高兴吗!!”





黎巴小小声道:“我就一直觉得他没有死……”





果然不是亲生的侄子!太叉烧了!





“那讲笑话呢?”茶灰问道:“先生知道很多好玩的事情,听一听会不会就好了?”





黎巴摇头:“所有段子我都看完了, 现在心里没有什么波动。”





季渊默默道:“你这就是天罚。”





造了这么个全能死宅之屋还过了十多年逍遥日子,快乐阈值怕是早就飙到可以成佛的程度了好吗!!!





撒缪尔吃完两袋薯片, 忽然注意到被炉的桌子被改成了触屏板:“这是什么?”





“哦,这个啊。”国王老实道:“我给你们演示一下。”





他伸出手,在左上方画了个圈。





伴随着触屏版上有一串符号亮起, 房间底部传来机器的轰鸣声。





季渊下意识地抓紧梅川:“地震了?!”





桌面中有两个圆环凹陷下去, 两个操纵杆被推了上来。





国王一手抓了一个, 一推左边道:“这是上升楼层。”





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房间竟直直往上爬升,栏杆外的剧场兀自下沉, 转眼就变成了话剧舞台,连场景用具都全部摆好了。





国王左手又是一推,房间轰的再次上升,这次包厢外变成了贝壳状回声歌剧院,几个穿着晚礼服的演员忙不迭提着裙子赶了出来。





“还有芭蕾舞台、电影放映厅、偶像公演舞台之类的……”黎巴指了指右手边的操纵杆:“这个可以让房间三百六十度旋转,转半圈是不同楼层的餐厅,但是我现在喜欢让厨子做好了送上来。”





梅川看着被炉终端台道:“你在这个房间里呆了十几年?”





“对……叔你别打我。”





季渊若有所思:“这也算是死宅的终极梦想了。”





要风得风要雨有雨,进入完全麻痹的状态也是很正常的。





“所以你不出去体验下生活吗?”露里斯皱眉道:“辛苦劳作之后再来享受这些,肯定会重新感觉到满足吧?”





黎巴飞快扭头:“拒绝!我不要出门!”





“确实,把他扔去军个训种个田什么的,估计分分钟就知道回来能有多高兴了……”





“我不出门!”黎巴整个人都扒在了被炉上:“谁都不能把我和我老婆分开!!”





季渊心想这游戏啥的你全都玩腻了,我哪儿还有什么发挥的余地。





他站起身道:“那这样,我们想想办法,等方案做出来以后再找你,可以吧?”





“好的好的。”黎巴只有在送人的时候才能把自己从被炉里拔.出来:“叔,你也再见啊。”





梅川叹了口气:“多出去运动一下啊。”





“我最讨厌出门了。”黎巴摇头:“我这辈子都不会出门的。”





“对了,叔,你还……回不回第六国啊。”





梅川沉默几秒:“大概还是会回去吧。”





一行人离开皇宫返回家中,刚推开门就看见白狮子在往壁炉里叼玉米和红薯。





粗粮被炭火烘焙出滚烫的香气,闻着让人有些饿。





季渊示意它扒拉两块烤红薯出来,重新在茶几上坐下,一时没有开口说话。





他已经很久没有画新的人了。





这件事本来就很邪乎——自己随便画出来的人,不仅在异世界的现实中有发色眸色一模一样的存在,而且还会被自己重新注入灵魂,一点点的复苏真实。





苍青走了以后,家里突然少了一个人,其实他并不是很能习惯。





但现在苍青和梅川的文件夹都完全变成无法修改的灰色,两个人也完全脱离了图层,变成了真实又陌生的存在。





如果再画一个朋友陪伴自己,大概率也会在某一个时间从画中走出来,然后系统里再多一份灰色的存档。





……何必呢。





撒缪尔大概猜出来他在想什么,剥着玉米道:“老板,你为什么不画女孩儿啊。”





茶灰帮忙煮着绿茶,解释道:“因为其他人都是男性,带着女孩容易被误会,照顾起来会很不方便。”





中途这小姑娘痛个经什么的,一帮男人过去帮她揉肚子哄她睡觉什么的,感觉会很奇怪。





撒缪尔点点头,把剥好的玉米递给了梅川,俨然成了摇尾巴的小跟班:“老大,你吃不吃?”





梅川摇摇头,看着季渊道:“在想什么?”





季渊回过神来,突然伸手抽出了他腰侧的那把长刀。





他把那柄长刀抱在怀里,缓缓抽刀出鞘。





细密的刀气凝结如云雾,在梅川的注视下飘逸散开,没有伤害场中的任何人。





撒缪尔记着家里人的叮嘱,看见这刀直接躲回了角落里,露出一对眼睛悄咪咪的看。





茶灰没有躲,但同样也神色复杂,伸手轻抚了一下刀身。





他的手掌碰上玄黑长刀的时候,一刀一剑共鸣出声,犹如金玉相切。





季渊把这刀按了回去,还给梅川。





“撒缪尔,你还记得我跟你讲过的么?”





“哦那个超好玩的!”





“十年前,网站上流传着一个结局,”季渊捧着茶杯道:“说这一切都是那个眼镜男孩自己幻想出来的。”





“什,什么?”





“据说这个故事的真实结局,是这个眼镜男孩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