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行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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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问他,一边想锁住他的行动。

可最后,他还是逃开了他的怀抱,令他惊诧——

「为什么要逃,你是朕的,你是朕一个人的!」

「我不是——我不是——」他不停地反驳,最后转身就逃。

「云蔚——」他气极的吼着,疯狂地去追他。

最终,他把他压在了一棵大树上,撕下他身上雪白的衣服,激昂而狂烈的占有他。

他知道自己的狂暴伤害了他,但他控制不住自己。

他不允许他逃,他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

他为什么要逃,为什么?!

气愤之下,他更用力地深入他,深入,再深入。

「唔——」他痛得脸色煞白,冷汗不停地冒出,却仍还倔强地咬住嘴唇,不让痛苦的呻吟屈辱的逸出。

「云蔚,你是朕的,是朕一个人的——」他被情欲灼得嘶哑的声音不断地说道。

「不是——我不是——」再怎么痛苦,他都还不肯松口的如是回答。

「朕说你是,你就是!」一听,他气得狠狠把欲望再次深入,他痛得哼出声。

「云蔚,你只能是朕一个人的,也仅能呆在朕的身边——云蔚……」

他一再的对他重申,告诉他,这个已定的事实。

「不——不——!」他却一再的撩起他的脾气,让他气恼地,用行动占有他,告诉他这个事实。

狠狠地占有,把自己都塞进他的身体里般,让他们成为不能分割的一体。

是我的,你是我的,云蔚,我的云儿。

心中,他发了狂地吼着,眼前,他深深地注意他绝美清冽的容颜,行动中,他尽情占据这具令他情难自己的身躯。

一再一再的重申,他是他的宣言。

跟云在一起的日子过得很快,虽然再怎么不舍,他还是要回京城。

离开前,他不断的要他,补足往后不能见到他的相思,他的渴望。

尽管知道他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住他的贪欢,但他就是忍不下,他的欲望。

为什么还要忍,见不到他的日子,忍得还不够多吗?

所以,在他陷入昏迷后,还在要他,疯狂的,不顾一切的,一次一次深入他紧窒火热的身体里。

享受他的身体带给他的无上快感。

直至身心得到魇足,他才抽离他让他痴狂的身子。

一再亲吻昏睡的他的脸庞后,他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他。

方才转过身,就想要回过头再看他。

可是,他知道,如若他一回头,他绝对会不顾一切地留在他身边。

于是,他强忍住回头的欲望,踏着沉重的步子,一步一步离开。

思念一点一点累积,最后满溢。

他就算再怎么处理公务,再怎么与自己的嫔妃们厮闹嬉玩,都弥足不了见不到他的空虚。

一闭上眼睛就是他,他甚至连睡觉都怕,怕,梦中的他出现后,又消失,他怎么也拦不住的消失。

于是,夜都深了,他还在处理政事,于是,他批阅奏章的笔变成了写圣旨。

一份把他传召进宫的圣旨。

把圣旨的内容写完后,看过一遍的他满意地即刻让太监把圣旨快马加鞭送到江南。

他要见他,疯狂地想见他。

去不了,就让他来。

他来到京城的日子,显得特别的心不在焉,不管他怎么讨他欢心,对他做什么,他不到片刻就陷入沉思中。

他这是,怎么了?

苦思不解,他的心开始被一团黑雾笼罩,怎么也不散开——

一天,他在批改奏折,他坐在他面前不远的地方。

这是他要求的,他要他在皇宫的日子里无时不刻都呆在他看得到的地方。

没过多久,有几位大臣要求面见,有要事要跟他商谈,他本想离开,被他制止了。

「云蔚,你不用出去。」

他的一句话,让他想了想后,干干脆脆地坐下,看得他有些意外地皱眉。

原以为,他至少会冷言冷语一番的,没想到这次,他会这么听从他的话。

可是,没过多久,他就后悔把他留了下来。

他当着大臣的面,把他要下的命令批判得一文不值。

他原先还在忍,但他越说越过分,最后指责到连站在他面前的大臣们都疑惑的地步。

疑惑一向处事强硬,不容人反驳的他们的君主为何被人这么责骂却一声不吭。

他见到他们的疑惑,内心强烈的自尊心受到了严重的挫伤,他再也忍不下去,蹭地拍案而起。指着他吼道:「滚,你马上给我离开皇宫,回到江南去!」

他一听,好似火烧屁股一样,二话不说,倏地站起来掉头就走。

望着他头也不回离去的背影,他就在后悔,他好想开口让他留下。

但他一看到众目睽暌望着他的大臣们,就再也扯不下脸皮开口留下他。

——任由他头也不回的离去。

事后,他就再也定不下心思去处理政事,一直为那天把他赶走而后悔不已。

好不容易得以相见,就被自尊心强烈的自己为了顾及面子而把他赶回去——

他怎么想,怎么后悔。

最后,他忍不住,换下龙袍,扮成平凡人,赶到江南去见他。

他到青涯山庄的那天,天空很沉,乌云厚重,快要下暴雨的样子。

他没有理会这些,一到青涯山庄就赶去找他。

他要见他,迫不及待的想见他,分开的分秒已是煎熬,怎么能让煎熬的期待延长呢?

所以,要见他,要感受他,要弥补见不到他时的空虚。

所以,见到他不到片刻,他已经饥渴地把他锁在怀中,连把他带他床上的时间都等不及,直接就把他压在正对大门的大餐桌上。

不顾他的顽强抵抗,他贪婪的,疯狂的索取他身体上的一切,把自己的印记留在他的身上。

就在这时,一阵大风把半掩的门吹开了,他跟他同时转身往门外一看,看到一个年约十七八岁的下人正惊惶失措地望着他们。

他身上的人倏地全身—僵,猛地推开他。

他则不悦有人在这时打扰:「你是什么人?!」

他声音冷冽地冲这名下人喝道。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样子吓坏了他,这名下人脸色惨白的后退,一直后退,最后踩空石阶失手把手中的东西丢掉后,转身就逃。

一直站在他身后的他想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