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路雨添花,花动一山春色。
夕阳西下,桃花甸村一片祥和,村民扛着锄头慢悠悠地回家,同一时间,一只白毛驴托着一背的娃娃也送他们回家。
这些娃娃有很多就穿着肚兜,露着屁股蛋,明显是村里新的添丁进口。
送到家里,村民就会给白毛驴一些蔬果吃,甚至还会喂它喝自家酿的“桃花酿”。
白驴来者不拒,吃喝随心,等喝得醉醺醺的,还会叫一声打个招呼,迈着摇晃的步子往家里赶。
三高宅院内。
席应真穿着身道袍,攥着烟杆,坐在凉亭里,正与任韶扬对弈。
二人手边各有一壶“桃花酿”,时不时骈指下下子,拎壶嘬口酒,噗噗两口烟,转头在看看红袖练刀。
此时春光正好,美人如玉刀惊鸿。
“哎呀,美滴很!”席应真摇头晃脑,一脸怡然。
任韶扬笑道:“断手正在扯面,说是要做油泼面,等会咱们嗦面更是美!”
“吃面啊!”席应真捋着白须,有些迟疑道,“有没有蒜?”
任韶扬一迟疑:“好像没有欸。”
“哎呀!”席应真直拍大腿,“没蒜怎么行?吃面吃的就是这一口蒜哩!”
“好好好!”任韶扬一子落下,无奈道,“等会儿我去村长家里弄几头蒜来。”
席应真眉开眼笑:“欸,这才对嘛!”
这个时候,就见亭外的少女凝视弯刀,轻轻转身,对着落日舞动起来。
她腰如细柳,刀似余晖,一纵如摇柳扶风,一落似流星曳地,凌厉缥缈,人刀合一。
就见场中血影纵横,越来越快,落日之光投映其上,就如一溜星火在刀锋上滚动。
席应真瞧了一会儿,点头道:“红袖的刀法,足可称得上自传鹰大宗之后的巅峰了。”
任韶扬看着红袖发出一声轻啸,刀光一闪,嗤的一声将一块大青石分做两半,不由得笑道:“十丈外刀气锋利无匹,的确可称巅峰。”
席应真笑道:“中原刀法大家以封寒为尊,只是他距红袖还有段距离。若说刀道追入天人之境者,中原无人,可海外有个厉害人物。”
任韶扬目光一闪,沉声道:“何人?”
“东瀛水月大宗。”
任韶扬点点头,漫不经心道:“倭寇啊!”
席应真莞尔一笑道:“此人痴迷刀道,水月刀法最擅迷惑人心,若是来到中原,必会找我这孙女一决生死,不可掉以轻心。”
“席老。”任韶扬举起酒杯和他一碰,轻笑道,“你好像下意识的忽略咱们的‘刀皇’啊。”
“哎呦!”
席应真猛地一拍额头,叫道:“我咋总把他给忘了呢?”说着话,看向厨房,看着那个正在扯面的男人,“难道他平时看起来憨兮兮的,总让人记不起来?”
“可能他真的太具有迷惑性了吧。”
就在二人背后蛐蛐定安的时候,只听定安大声叫道:“来了,(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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