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怀宁委屈巴巴地咬着下唇,“你不想?没有生日礼物就算了,你还拒绝我。” 如此僵持了几分钟,贺尘晔呼吸滞住,气笑了。 这种时候,意志力薄弱简直是人之常情。 他抱紧怀里的人,倾身拉开边几的抽屉,没多久便将一条满钻的手链戴在了细白的腕子上。 盛怀宁抬手搁在眼前,晃动着看璨耀的光芒,一时懵住。 “生日快乐。” 贺尘晔又说了一遍,这是第三遍了。 盛怀宁懒懒地埋到男人的侧颈,先是用鼻尖缓缓蹭过,然后才是温热的唇瓣。 她轻声,似情人间的呢喃,“贺尘晔,我不喜欢你现在这样。” 贺尘晔喉头发紧,迟疑了好几秒后起身将怀中的人放平在了沙发上。 他一字一顿,“先这样,好不好?” 盛怀宁只疑惑了一秒,双手便死死地扣在了之前被她随手丢下的薄毯上。 明明是询问的语气,他却在没得到她回答的情况下探下了头。 蕾丝拨开,唇覆上,舌舐过。 玉兰受尽滋润,娇艳欲滴地绽放。 第16章 别吵/16 盛怀宁感觉自己仿若跌入深海, 被淹没到一时没了呼吸。 又仿若被抛入到云端,浑身酥麻无力,缥缈到欲罢不能。 十指纤纤, 抓着薄毯不够, 还得攥着那带有湿意的扎手短发才能满足。 她乱了调子,一时之间不清楚自己都说了什么,只知道这从未尝试过的感受让她失了态。 可是还不够,还想要更多。 精心挑的短裙没了, 就连那薄如纸的两片蕾丝也很快跟着没了。 她怔着双眼,仰头的那一刻, 才发现天花板竟是水波纹不锈钢的材质。 高反光的特性, 能将周围的一切都尽收眼底。 在如此宽敞阒静的公寓内, 咂咂水声和窸窣声响交织在一起,使得每个角落都好像变得热闹起来。 盛怀宁直愣愣地望着, 隐约能看见那流连在隐-秘地带的画面,在她的眼前放大了无数倍。 “呃...” 她蓦然拔高声音, 又羞又恼地按住在身前作乱的手。 太狡猾了,趁她不备, 粗粝的指腹, 还有温热的舌头, 都是诱她头昏眼花的始作俑者。 时间一分一秒地跳转,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让她快要溺毙。 盛怀宁想,这一觉她恐怕要一睡不醒。 嗡嗡嗡—— 搁在床头的手机振动了一声又一声, 床上的人毫无反应,眼睛紧紧阖起, 裸。露在吊带睡裙外的肌肤被汗浸透,亮到发光。 “嗯...” 一声低低软软的嘤咛, 满是不耐。 刚停歇没有五秒的振动音又忙不迭地继续扰人清梦。 “啊——好烦!” 盛怀宁掀开棉被,面颊酡红,其他地方也是淡淡的粉。 她着急跳下床,将屋内恒温又调低了几度,赧然地赤脚在地毯上来回踱步。 过去一周了,那夜酒后她像个妖精一样,缠着贺尘晔亲昵的画面,夜夜都要入她的梦。 或许是因为体验感太好,又或许是因为对方是贺尘晔,她才如此念念不忘。 盛怀宁摘掉耳塞,丢入一旁的垃圾桶,瞥了眼那从床头层层传递过来的振动音,莫名有种做坏事被抓包的窘迫感。 她扑回床上,卷着薄被左右翻了好几下,才懒懒地伸出手去拿手机。 贴到耳边,熟悉的声音传来,“盛怀宁,是不是你做的?” “什么?” “不是你?”陈寰惊疑道。 唇瓣翕张,还没出声,电话就被挂断了,她拿开看了下跳转到主界面的手机,“莫名其妙。” 与此同时,状态栏有新的消息弹了出来。 【老干部:醒了吗?】 捧在掌心里的手机在这一刻变得滚烫起来,怎么拿着都觉得不舒服。 她索性丢到枕边,咬唇去了洗手间,再出来径直朝着衣帽间的方向去了。 衣柜底部的抽屉拉开,是按照材质和款式,分类摆放的贴身衣物。 盛怀宁拿出一条轻薄网纱花卉刺绣的内。裤穿上,顿觉换下来的就那样丢在脏衣篓实在不妥。 她只好又跑了回去,探入水下清洗的时候,指腹无意间碰到,是湿滑的触感。 身上刚消退下去的潮热再度卷土重来,蒸腾得她头晕眼花。 - 午餐随便应付了几口,盛怀宁步行前往公寓附近的工作室。 港城的天气终于放晴,天气渐渐回温,街上的行人都多了起来。 她扯了下头顶的金标棒球帽,借着这一丁点阴暗的光线,在手机上回复着贺尘晔发来的消息。 这段时间,两个人只能在晚上独处一会儿。 白日里一个在公司里忙得昏天暗地,另一个则在工作室里准备下一次的演奏会。 但凡有点闲暇时间,只要聊起来就很难放下手机。 盛怀宁甚少会问贺尘晔工作上的事情,话题几乎都围绕在一些琐碎的日常上面。 有的时候她都怕对方会觉得无趣,可每一次话题都没冷下来。 不管她说什么,对方都会很快回复,毫不敷衍。 言语间,工作室到了,贺尘晔恰好有场高层总结会要开,盛怀宁收好手机塞入了包内。 lt;a href= title=target=_blank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