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她,似她而非她——慾罪欲醉

第五章《是想要護我,還是單純輸不起?》(1 / 1)

第五章

《是想要护我,还是单纯输不起…?》

「你别忘了,她,是我的人。」

到底是担心我的安危,还是单纯不想在杨石面前认输?

这份佔有,烧得我分不清——是枷锁,还是护盾。

入夜,大家回总部,各自进房休息。

大部分成员为了安全,都习惯常驻在此,也有专属的房间。

而我的房间,好巧不巧的在秦渊的隔壁…

「杨石…」我在心里默念着这熟悉的名字。

黑石帮帮主,个性如他的名字般倔强,只要认定的事,他必定不惜一切代价去达成——就算踩着别人的尸体。

这也是他委託我去处理那些拒绝与他交易的军火商的原因——他不容许任何事脱离轨道。

当初,他下的第一个委託,只是因为那个军火商恶意抬高价格,他便决意取人性命。

我虽然是杀手,但从不愿滥杀无辜。

后来经清风调查,才发现那军火商暗地里还在做毒品交易、人口贩卖与诱拐儿童的勾当——这三件事,正好是夜鹰帮的大忌。

所以,我二话不说接下委託,乾净俐落地除掉了这个祸害。

思绪还没收回,隔壁房便传来了动静。

「小妖精,才刚回来就这么急?」秦渊低沉的笑声响起。

苍兰正坐在他的腿上,用臀部摩擦着他的下体:「阿渊,人家今天真的很害怕…你安抚安抚我嘛…」她拉着他的手按在自己左胸上:「你摸摸,我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秦渊将她压在身下,语气带着笑意:「行,我好好照顾你。让我瞧瞧……有没有哪里受伤?」

他的吻从侧颈一路落到香肩,双手褪去她的衣物,揉捏着她的乳房。

「这里,也得仔细检查一下。」他邪魅地低语,手往下探入,抚弄着她的花穴:「这么湿……你这小骚货。」中指慢慢插入,大拇指则轻揉她的小豆。

「啊……嗯……阿渊……」她高昂的呻吟声一波波传来。

我眉头紧皱,抓了件衣服进浴室,将自己沉进浴缸里。

水面翻动,我甩了甩手上的水,点起一根烟。

——杨石。

上週他好像还提过另一个委託,但奇怪的是,这次并没有先告诉我目标。

在打什么主意?

燃烧的烟与浴室的水气混杂,让整个空间氤氳成雾。

我起身裹上浴袍,擦乾头发,坐到梳妆台前随意抹了几样保养品。

「操……真他妈紧……」隔壁墙板传来剧烈的撞击声。

「啊……阿渊……再深一点……」

显然,他们已进入正题。

我打开吹风机,但无论怎么调,声音都盖不住那阵阵浪叫。

「阿渊……顶死我……啊啊啊……要去了……」

「去?我还没去,谁准你去了?」秦渊的声音压得低沉,隐忍之中带着一丝狠劲,「嘶……宝贝夹得这么紧……是不是很爽?」

烦躁,像烟雾一样,在我心底蔓延。

我乾脆拿起手机,拨给杨石。

「你上週说的委託是怎样?」

——工作,是逃离现况最好的方法。

「凤凰?那个委託……可能得当面说。怎么这么突然?」杨石的声音低沉却带有磁性。

「啊啊……不行了……阿渊……」隔壁的声音也穿了过去。

「你在哪?那些声音是……?」

「隔音太差,或者……是故意喊给我听的。」我自嘲地笑了笑。

他沉默半秒,开口:「我过去接你吧。去喝一杯,顺便聊聊委託的事。」

我答应后掛断电话,换了身衣服下楼,在总部门口等他。

不久,一辆黑色玛莎拉蒂停在我面前。

杨石下车,绕到副驾为我开门:「怎么先下来了?外面凉,先上车。」

话音刚落,夜鹰帮的大门被粗暴地推开。

「凤凰。」低沉的声音中,夹杂着嫉妒与威胁。

秦渊站在门口,胸膛还覆着汗珠,衬衫随意披着,银发凌乱垂落在额前,蓝眸直锁杨石,杀意毕露。

「杨石,深夜来我的地盘接我的人,是什么意思?」

苍兰衣衫不整地跟在后头,嘴唇微肿,嘴角还勾着得意的笑。

——你的人?真讽刺。

「秦帮主,凤凰小姐要跟我谈委託,我只是来载她出去谈正事。」杨石伸手搂住我的腰。

秦渊的瞳孔瞬间收紧:「杨石,把你的脏手拿开。」

他向前一步,声音如寒铁般从喉间挤出。

杨石不退反进,手在我腰侧轻抚。

两人视线在空中交锋,硝烟味悄然瀰漫。

苍兰察觉气氛,凑到秦渊身旁,抚着他的胸膛:「阿渊,别生气嘛……凤凰姐姐只是谈委託而已。」

秦渊置之不理,继续逼近杨石。

杨石一把将我拉向自己,呼吸热烫地洒在我耳边:「秦帮主,凤凰小姐有选择委託的权力,你未免管得太宽了。」

「况且——」我开口,「昨天下午陈祥说黑石帮出钱让人砸我们的场,这事我也要查清楚。」

我扫了眼贴在他身边的苍兰,眼底掠过一丝复杂。

秦渊深吸一口气,压着怒火。

杨石趁机低声道:「这件事,确实该澄清。凤凰,我们换个安静的地方谈。」

秦渊的下顎线绷得死紧。

苍兰立刻抱紧他的手臂:「阿渊,让她去吧,反正她也不是夜鹰的正式成员。」

秦渊的目光始终没离开我,沉声道:「凤凰,你可以接委託,但有一个底线——任何对夜鹰帮不利的委託,都不能接。」

威压瞬间席捲整个空间。

杨石冷笑,抚过我垂落的长发,将一缕头发勾到耳后:「放心,我的委託绝不会伤害夜鹰帮的利益。毕竟——凤凰的安全,对我来说,比什么都重要。」

这无疑是火上浇油。

秦渊的蓝眸更冷:「你别忘了,她,是我的人。」

我踩熄菸蒂,倚在副驾车门,目光锁向苍兰:「对了——我是夜鹰的核心人员。你刚才说我不是正式成员,是什么意思?」

她愣住,支支吾吾地想找藉口,却在眾人注视下狼狈不堪。

秦渊的声音冷如寒铁:「苍兰,回答她的问题。」

她慌张地扯着秦渊的手臂:「阿渊……我不是那个意思……」

被他一把甩开:「回答!」

杨石在车内饶有兴趣地看着:「看来夜鹰帮内部,也不太平啊。」

秦渊的脸色更沉。

苍兰颤着声音:「凤凰姐姐当然是核心成员!」

我笑了:「不——你刚才说得很清楚,我不是正式成员。按组织架构,我是核心,而你——顶多只是个负责行政的正式人员。你越界了。」

我眼神越过秦渊肩膀,冷声逼问:「越权的组织条例罚则,你还记得吗?」

空气瞬间凝结。

秦渊缓缓开口:「苍兰,凤凰说得对,你确实越权了。」

她慌乱摇头:「我……我只是口误!」

「口误?」秦渊的眼神更冷,「你在夜鹰帮这么多年,这叫口误?」

苍兰腿一软,跪在地上:「我错了!求你们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嗤笑:「以下犯上,在我与帮主之间越权说事——按规矩应该怎么办?」

她的声音细如蚊鸣:「……断指惩戒……」

杨石在车内鼓掌:「精彩。」

秦渊皱眉看向我:「她跟了我十年,这次就算个教训,行吗?」

——跟了你十年,那我呢?

我垂下眼眸:「我确实是你——秦帮主的人。可惜,苍兰是你的女人。我怎么敢动帮主的女人呢?」

我坐进副驾,甩上车门。

秦渊脸色黑得可怕,却无言以对。

杨石看着他,笑意更深,伸手帮我系上安全带。

我调侃着:「杨帮主,安全带这手法,看来平时没少替女人系吧?」

他看着我,鼻尖与我只隔一指距离,深邃的眼眸闪过一丝认真:「我还没让别的女人坐过我的副驾,凤凰。」

他的手指在扣好卡榫后,若有若无地在我的腰间停了半秒,像是在确认什么,又像是在留下印记。

「把你他妈的脏手拿开!」秦渊低吼,声音压得像刀刃,手已握上腰间刀柄。

杨石没有因此收敛,反而靠得更近,眼神直直锁着秦渊,低声挑衅:「秦帮主,凤凰现在在我车上,你确定要在这里动手?」

话音落下,空气里的温度像是被瞬间抽乾,只剩下浓得化不开的敌意。

秦渊的下顎线紧绷,握着刀柄的手青筋暴起,指节因用力泛白,蓝眸深处燃起要将人烧尽的火光。

我坐在副驾,隔着一层玻璃,却清楚感觉到门外那股杀意正一寸寸逼近。

两人无声的对峙,没有谁先动。

可那股火药味,已经把整个夜鹰帮的门口,变成了另一个战场。

「杨石,你他妈在玩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