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庸!”毛思飞惊道。 姜庸仿若未闻,缓步走到姜劼面前,姜劼想站起来,却被姜庸一脚踩在肩膀上,动弹不得。 姜劼咳了一声,恨恨道:“姜庸,你敢打我?你竟敢打我!” “就算我两只胳膊都废了。”姜庸的脸色平淡,可目光却阴沉得像是要让姜劼原地消失,“弄死你,也是很容易的事。” 踩在姜劼肩膀上的力度越来越大,仿佛要将姜劼的肩胛骨踩碎,姜劼痛叫出声。 “姜庸!”毛思飞撑着身体走上前,大厅门口已经有聚集了几个人,正在张望着看姜庸和姜劼两人发生了什么,如果姜庸再继续和姜劼对峙下去,只会将这件事越闹越大。他拉着姜庸的手,小声劝道:“姜庸,有很多人看过来了,先离开这里。” 姜庸没动。 毛思飞拉扯间,掌心的伤口又溢出黏腻的血,染在姜庸的手上。 姜庸像是被拉回了理智,他低头看了一眼不能再行动的姜劼,眼神冷漠得如同看着一件合该被扔掉处理的垃圾,姜劼瑟缩了一下,捂着自己的肩膀狼狈地撇开头。 姜庸没再说什么,沉默地将自己的领带解开,缠在毛思飞手上做了个简单包扎,扶着毛思飞就要离开。 毛思飞的意识又开始有些混沌,但他还是记得姜庸的宴席还没结束,勉力说道:“姜庸,你去哪?你还得回饭局去解释一下……” “不。”姜庸拒绝,烦躁地摁着电梯,脸上的表情仍然阴沉。 毛思飞缓缓吐出一口热气,掌心的疼痛和身体的燥热此消彼长,他贴着电梯,有些站不稳,姜庸扶着毛思飞,看着他潮红的脸,意识到了不对,急声问道:“他还做了什么?” “他……”毛思飞有些难以启齿道:“我喝了口酒,酒里有药……” 姜庸脸色变得更难看,一出电梯,他就立马打了通电话给医院,说了下目前的情况,让医院准备好对应药物。 司机已经将车停在了酒店大门,毛思飞已经有些走不稳,掌心的疼痛已经彻底感受不到,唯一能感受到的,只有身体难耐的燥热。 “热……姜庸,我好难受……” 毛思飞几近是挂在姜庸身上,被姜庸且抱且扶着向前走。 姜庸抿着唇,看着自己不能动的左手,低声道:“再走两步,我们马上就去医院了。” 一坐到车里,毛思飞喘着气瘫倒在车座上,额头上全是黏腻的汗。 密闭的空间让他有了片刻的安全感,紧绷着的心弦放松下来,身体的燥热变本加厉地袭来。 眼前的场景被汗打湿,湿漉漉、黏糊糊的,他抓着自己的衣服,扯着那些袖扣,扭动着自己的腿,试图缓解身体的难受。 没有用……一点用也没有。 他捉住姜庸的手,仅剩的理智让他避开姜庸的伤处,但他也不知道捉住姜庸的手能用来做什么,只是渴求地看着姜庸,喃喃道:“难受……姜庸,怎么……怎么这么热啊……” 姜庸撇开头,让司机将中间的隔板降下,又将车帘拉上,原本就密闭的空间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毛思飞睁着眼,眼前的漆黑让他有些慌乱,但随即又一股燥热袭来,让他难以自制地低吟。 冰凉的手抚过他燥热的肌肤,让他短暂地得到一点喘息,而后生出更浓烈的渴望。 “姜庸……” “嗯。”低沉的声音贴着他的耳侧:“我在。” “再、再帮帮我……”毛思飞忍不住,自己将手往下滑,可还没探进去,就被姜庸的手挡住,他疑惑道:“姜庸?” “你说过,不能让你做你不愿意的事。”姜庸轻声说:“所以……可以吗?” “如果可以的话,你就点头,如果不可以的话,我陪你一起忍着。” 毛思飞已经听不懂姜庸在说些什么,他只能胡乱地点了点头,也不知道姜庸在黑暗中能不能看得到。 应该是听到了,因为下一刻,他就听见姜庸在他耳边说了句好。 然后…… 他的意识如同沉浸在一片潮热的水流中,随着水流摇晃,一只手将他牢牢握住,慢慢牵引着他。 原本的燥热与瘙痒得到缓解,他无意识地蹭着那只手,水流激荡,让他不住地喘着气,他呜咽着攀上那只手,说道:“还是难受,再、再快些……” “这是你说的。” 更大的刺激在意识中炸开,他感觉自己被那温热的水流包裹,忍不住想躲开,又被水流淹没。 “姜庸,够了……停、停下。”话说出口,连毛思飞都难以想象这种黏腻的声音是从自己的口中发出的。 姜庸顺从地停下。 他咬着唇,想要将声音咽回去,变得温热的手指忽然覆在他唇上,撬开他的唇,将他的唇瓣解救下来。 “别咬。” 口涎从嘴角流出,浸湿了姜庸的指尖,毛思飞在模糊的意识中忽然想到一件事。 姜庸的手刚刚……刚刚握着哪? 他用舌尖抵着姜庸的指节,想要推开那根手指,唇瓣忽然被轻轻捏了一下。 “怎么?鸟尽了就想藏弓了?” 眼睛渐渐习惯了眼前的黑暗,视线向上,勾勒出姜庸模糊的轮廓,毛思飞没听懂,只喃喃道:“没有……” 发泄过一次后,那股难熬的燥热终于平息,他感到格外的疲倦,整个人蜷缩在后座中,早上出门前搭理得平整得体的衬衫皱巴巴地黏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