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余墨一又提了次去领证,我又以不舒服为由拒绝,之后,余墨一就再没有提起,时间在隐忍中到了第三天。
这天,吃早饭的时候,余墨一丝毫没有提起晚上的事情,吃中午饭的时候,他还是没有说,我一直悬着的心稍稍安稳,甚至又一次主管判定,酒店之说不过是杨文斯加重气我的砝码罢了。
下午五点钟的时候,余墨一忽然从公司打来电话:“老婆,我晚上有个非常重要的应酬,可能会很晚才结束,为了不打扰你休息,我就不回来了,你在家要照顾好自己。”
怕什么来什么,我的心“咯噔”下,但为了不引起余墨一的怀疑,也为了能早点儿见到事实真相,我还是用上极大毅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尽可能的让声调变得平稳。
“放心吧,我在家会让自己吃饱睡足,但你应酬的时候不要太拼了,尽量多吃菜少喝酒,可别像我接你那次喝的吐出来,那样对身体不好。
余墨一有些感动:“老婆,你太体贴了,你这么一说,我晚上就不想去,只想回家了。”
我一时难以自抑,顺着他的话就说:“不想去就回来,我不在乎你挣钱多少,只要两个人能在一起就知足了。”
我想,如果余墨一能取消今晚的活动,我二话不说就和他去领证,可余墨一只犹豫了一两秒钟的时间,就坚定地说。
“老婆,实在对不起,我今晚必须去,还请你体谅。”
余墨一去会情.人,我还要体谅?我不禁凄笑,但事情一点点儿地到了这一步,除了答应又能怎么样?
我黯然地说:“好吧,既然脱不开身就算了。”
挂断电话,我拿着手机久久地呆坐着,直到杨文斯的短信再次发来,她要我晚上八点准时到达海天酒店,还炫耀地说她现在就过去,好好地洗漱番,等待迎接余墨一。
如坐针毡地过了两个多小时,七点刚一过,我就控制不住地出门了,一路情绪激动地到达酒店,又上至三楼,我疾步走去308房间。
快到的时候,一个挎着装有矿泉水篮子的四十多岁的女服务员迎面而来,小声地说:“女士,买一瓶吧,按厂家直销价给您。”
因为着急赶路,我出了好多汗,里边的衣服都快湿透了,嗓子确实有些干渴,除此之外,我也急需一瓶矿泉水平稳下“咚咚”狂跳着的心脏,于是,我毫不怀疑地当即买了一瓶,而后就一阵猛灌。
喝过之后,我的紧张情绪有所缓解,看剩下的矿泉水不多了,我就把瓶直接给了那个女服务员,然后又往前走。
双脚站在房号前时,看着那块儿“闲人免打扰”的牌子,我的情绪再次激动,不由分说地抬手就要去按门铃,快触摸上时,我再特沮丧地骤然停住。
如果按下门铃,我毫不怀疑余墨一或者杨文斯会来开门(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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