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烬

第三十四章弃婴(1 / 1)

我在楼下药房买了好多种治疗胃病的药,再一路紧张地到达宾馆。

去往余墨一的房间时,我感觉宾馆的走廊是那么的长,都走了好长时间却总是到达不了,我一路走一路想,待会儿见到余墨一,不管他睡下与否,我都要让他先把药吃下,哪怕他训我或者不理我,我都要坚持己见。

我越想越急切,脚步也迈的越快,额头上不知不觉地冒出好多汗水,我来不及擦拭,快速晃动脑袋,把即将掉落在眼睛内的汗珠给甩走。

仿佛过了好几个小时,我终于到了余墨一所在的房间前,可一眼看到紧闭着的房门,我猛然想起,我和余墨一之间早就不是恋人关系,我们现在的状态是“不联系”,说不定他并不想看到我,而这点,从他今天白天对我的态度也能知晓。

我此次来只是一厢情愿,或者叫自作多情,如若强行进去房间,迎接我的不会是带有感情成分的训话或者不理睬,因为那些至少代表着两个人还不算陌生,而我得到的,极大可能是如同路人一般的问话“有事儿”。

大起大落间,我像不战自败的士兵,瞬间丢盔卸甲,狼狈不堪。

噙着泪水站了差不多十多分钟,我最终还是没有勇气抬手敲门,我咬着嘴唇把手里的药紧靠着房门放下,然后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我不后悔此次前来,也认为完成了心愿,因为我只是想给余墨一送药,只是想减缓他的胃疼,那么药送到了,他明天一开门就会收到,我又有什么可遗憾的呢?

可坚强地走着走着,我的眼泪还是模糊了双眼。

第二天,专家根据我提供的妈妈的最新临床观察,最终决定了手术方案,也把手术时间定在了下午五点钟。

我赶紧向超市请了假,又趁医院准备的阶段,领着妈妈洗了个澡,然后轻声地对妈妈进行情绪安抚,配合着护士做一系列的术前检查,全心地等待手术的到来。

但在中午的时候,妈妈可能意识到要动手术了,忽然变得烦躁不安起来,她非常抗拒接近自己的人,甚至还把喝水的杯子狠狠地砸在地上,嘴里嘟嘟囔囔着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种种迹象表明,妈妈的精神疾病极有可能再次发作。

我一边尽量柔声地劝说妈妈,一边急切地按响病床上方的呼叫铃,护士很快过来,随后,专家和院长也紧跟着进到病房。

妈妈看病房内一下子多了三个人,总算没有再做出疯狂的举动,但她又双手抱头,开始胆怯地往床里边缩。

护士拿着装有镇静剂的针管试图靠近妈妈,可几次都不得,再欲上前时,专家制止住护士。

专家转头看我,说:“你妈妈的表现属于术前综合征,凡是要进行手术的人或多或少都有,正常人能控制住,精神病患者因为本身的敏感和脆弱,就极易出现这(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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