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妈妈的葬礼如期进行,而就在这天,我又见到了久违谋面的七大姑八大姨。
他们都听说了爸爸被冤枉的事儿,也知道我们家的超市已经解封,就开始话里话外的为自己以前拒绝我找理由,继而就是对我各种夸赞。
甚至还有人当众央求我,要把他们家的孩子安排进超市上班,我懒得理会他们的趋炎附势,一直沉浸在痛失妈妈的悲伤中。
余墨一赶紧把他们支开,又里里外外地应酬着,最后他再以准女婿的身份,披麻戴孝地把妈妈送走,为此,我非常感激。
从殡仪馆回家,我像被抽掉筋骨般,浑身一点儿力气都没有,刚想躺在床上休息,余墨一却说带我去一个地方,然后强行把我拉了起来,又启动了汽车。
我不明白要去哪里?干什么?就有点儿生气:“停车,再不停车我就跳了。”
我的话刚说完,余墨一伸手按了车门窗的上锁键,“啪”的一声响过后,他严厉地说。
“顾烟,这些天你不是哭就是睡,再这样下去身体非垮掉不可,阿姨走了谁都难受,可生活总要继续,如果阿姨在天有灵,看到你这个样子,她能不担心吗?”
余墨一的话我都懂,可我就是接受不了失去妈妈的打击,我含着眼泪说。
“妈妈养了我二十多年,难道前脚把妈妈送走,后脚就要我笑靥如花吗?如果那样,我还配做女儿吗?”
我的话里带有明显的赌气成分,余墨一紧蹙眉头不再说话,只是加大了脚下的油门,穿过好几条马路后,汽车停在公证处的大院内。
下车后,余墨一又拉着我进到一个房间,然后变戏法似的从随身带着的黑色塑料袋内拿出我们两个人的户口本、身份证,还有他的房产证。
他对里边的工作人员说:“我想在房产证后边加上这位女士的名字,麻烦办理下。”
我听后大吃一惊,原来余墨一是带我办这件事情的,但他的房子是套高级别墅,市值至少近百万,他就这样事前一字不提,轻而易举地就要分我一半?他这样做又是为了什么?
和我同样惊讶的还有工作人员,看过房产证后忍不住小声嘀咕:“自从新婚姻法实施以后,大多是来进行婚前财产公正的,要把财产主动分一半给对方的还真不多见。”
我也不愿白白受惠,要伸手阻止时,被余墨一紧紧地抓住,接下来,在工作人员的指导下,我和余墨一又办了几个手续,十分钟后,带有两个人名字的房产证就递到了我们的手里。
一路隐忍着没有问,等坐进汽车里,我再也控制不住,疑惑地说:“说实话,你这么做我很感动,可我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余墨一眼睛深邃地盯住我:“顾烟,你这些天的过度伤心我都看在眼里,后来我得出是因为你接二连三地失去亲人(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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