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我不再一门心思地去想余墨一和杜兰馨的事儿,生活和思想随即充实很多,工作起来浑身都充满了劲儿,也发现这确实是一种忘记烦恼的最佳方式。
这天上班,我有条不紊地进行扫码,收钱,当给一个长相白净,干净利落的高个男人结过账时,我发现台上多了个钱包,我猜想一定是他的,就转回头去喊。
可所有人都闻声站住的时候,高个男人却自始至终没有丁点儿的反应,挺直着脊背,连头都没有回,径直消失在超市的出口处。
我无奈地叹气,男人有时候就像个孩子,丢了东西还毫无察觉,我本想把钱包放到一边,等高个男人回来找的时候再给他,可当看到里边有身份证、银行卡时,我转变想法,当即把钱包交给了组长。
本以为这件事情到此结束,但第二天中午,我轮班吃饭的时候,高个男人又出现了,手里提着两箱奶,感激地站在我面前。
“谢谢你捡到我的钱包,虽然钱不多,但由于我最近刚建个新公司,有一些手续急需解决,所以身份证对我来说非常重要,如果找不到再去补办将会非常麻烦,所以,我今天是特意来感谢你的。”
高个男人说着就要把两箱奶放下,我赶紧阻止他:“这不算什么,也是我应该做的,另外,你还是把东西拿回去,我是坚决不会收的。”
高个男人推让几次,见我执意不要,也就不再坚持,他又从身上拿出一张名片,递给我:“这上边有我的公司地址和电话,用得着的时候尽管来找我。”
我以为他只是一般的客套,就顺手接下,说:“谢谢。”
我看到名片上写着“必胜物流公司”,总经理一栏是毋必胜,我的嘴角不由得上扬着笑了下,毋必胜,不就是我必胜的谐音吗?他爹妈还真会取名字。
毋必胜可能从小没少被人拿此说事儿,看到我的表情,竟然也笑了,因为这个小插曲,我和毋必胜之间的陌生感淡了很多。
恢复常态后,毋必胜看着我,试探地问:“和你谈话像是与多年未见的朋友一样,心情很愉悦,能说下你的电话号码吗?”
我一楞,我们只是买卖方的关系,也才聊了不过几句,怎么就发展到要电话号码的地步了,完全没有这个必要的。
我半开玩笑地说:“向陌生女孩子提这样的要求,是一件有些唐突的事情哟。”
毋必胜到底是个有社会经验的年轻人,听我这么说,用同样诙谐的口气,三言两语就化解掉尴尬。
“我是想着行的话会方便些,万一哪天我再落下钱包,你就可以直接通知我来领了,不过这样也没关系,我就住在附近,以后还会有见面的机会。”
和聪明的人说话就是轻松,我笑笑,又和毋必胜聊上几句,就重回超市上班了。
这天来超市的人特别多(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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