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墨一的这个样子让我想起网上发的,他被车撞后一动不动的照片,恐惧瞬间占据心头,我仿佛又一次经历生死难关,紧张到腿肚子都是打颤的。
我紧跟着又喊了好几声,他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应,不行,必须让他动起来,我伸手去拉他起床,却根本就拽不动。
我想去求助住到东户的老人一家,却发现是铁将军把门,至此,我彻底慌神。
我流着泪打了120,之后就守在余墨一的床边,进入循环呼喊的模式:“墨一,你怎么了?你醒醒啊?”
半个小时后,有人“砰砰”地敲门,我以为是救护人员,赶紧去开,却发现吕刚来了,我有些纳闷,但此时我已经顾不得这些,一把拽住他,哭着对他说了余墨一的情况。
吕刚急急地回了句“我都知道”,就快速走到床边,伸手抓住余墨一的双臂,弯下腰,一个用劲儿背起余墨一,然后就往外走。
我醒悟过来,紧跟其后,到了大门口,坐上吕刚带来的出租车,直奔最近的医院。
一番忙碌后,医生给余墨一输上液体,又告诉我,余墨一之所以昏迷,是旧病未好又加上夜间受冻的缘故,我听后很是自责,昨晚,如果我能一直守在他身边,也就不会出现今天这样的事情。
但不管怎么说,余墨一没有大碍就好,一眼看到在病床边忙活的吕刚,我这才又想起,他为什么会在关键时刻出现的问题。
我诧异地问:“你怎么来了?是在附近办事儿凑巧过去的吗?”
吕刚露出和我一样纳闷的神态:“不是你给我打电话的吗?接通后没等我问,就哭着把我哥的情况说了好几遍,最后还是我挂断的电话,不然,你还不知道重复到什么时候。”
我后知后觉地想起,清早情急之下,我可能拨错号码了,我有些脸红,就转头去看余墨一,这一看不打紧,我又紧张起来。
我发现输上液体后的余墨一,脸色竟比原来还红,难道是药不对症?我起身就要去喊医生,吕刚挡住我,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好转是需要过程的,我这才放下心。
吕刚见我的精神始终都没有彻底放松,就劝我说:“谁的身体都不是铁打的,你也要适当地克制自己的情绪,不要太难过了,不然也会病倒的。”
我懂这些道理,可就是做不了自己的主,我语带哽咽地说。
“我怎能不痛苦,墨一才刚刚从生死线上挣扎过来,他受了那么大的苦,这才多长时间就又遇到一次惊险,真是遭老鼻子罪了,这还不算,这次还是在人生地不熟的北海,万一当时没有人,可该怎么办?一想起这些我就后怕的要命。”
我说的都是心里话,这样的事情真的一次就够了。
吕刚的口气变得很严肃:“坚决不会出现这种情况,我会一直在的。”
我只(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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