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食堂饭补”政策暗地里得到实行,每月统计两次饭票。
如果这期间学生总是吃得清汤寡水,且消费额一直小于一毛钱,就会被记录下来。
然后发两张四毛钱的菜票,可以吃排骨,也可以排骨卖完后,换其他同价格的菜。
路不宣这两周日子很好,神仙一样。
平日有小说看,到了周末,有排骨吃。
但他不知道学校为何大发慈悲?
因为前几年,学校还辞退了一批老教授,而且给不出满意赔偿。只能让人“发扬风格”,有的老教授气得都落泪了,因为全家都指望教授的工资。
教授都如此,何况学生?
仅仅两周过去,“领票”大军已经快速扩大。
如今一到发票的时候,学一食堂的排骨窗口就要排起长队,人人都有票,人人都能吃。
燕大学生很聪明,也很有组织力。
这个政策被学生摸透了之后,学生就故意搭伙,控制在人均消费一毛钱以下,好白嫖那两张四毛钱的排骨票。
原先门可罗雀的排骨窗口,到发票的时候,居然比打馒头的还多。
倒反天罡了!
谁有这样的能力?
路不宣已经加入“新现实社团”,成为社团少数几个大三的社员。
一般来说,学校社团招收大一的来充人数,大二时就要竞选社团干部了,大三只有极个别人还留在社团,这种人往往把社团经历和事业挂钩。
由于燕大在全国高校中的特殊性,总能接触到顶级资源,即便是混学生社团,也能积累经验。
刘振云就因为“新现实社团”社长的位置,常常作为学生代表,参加京城的“作家研讨会”,他一个农家子弟平步青云,被选取《十月》做编辑。
要知道,上一个被选进去的骆一禾,是高干子弟中的高干子弟。
你说状元?
这里谁不是状元?
程国平和褚付军两人,都在努力的争夺这一位置。程国平要做“余切的跟随人”,做一个彻底的余切研究者。
“从二十岁到三十岁,我准备就做好这一件事情。我研究文学史发现,文学不是渐进的,也不是螺旋的,而是全取决于那几个人,他们发挥的好,文学就前进,他们开始乱搞了,其他人才能出头,但也达不到那样的高度。在这方面,它确实有一些唯心主义的情况。”
“但也是唯物的,因为首先要存在这个人,才能有那样的文学。”
“关公战秦琼,就是这么样子,就是可以拿来比。这就是做研究。”
这是程国平的原话。
而褚付军,也是真心实意的尊重余切。顺便收获一些名声,人生没有比这更好的事情了。
“我们已经回顾了余切的大多数文学作品,现在,我想说一下余切为何和其他作家不同?”
程国平的话把路不宣拉回到现实里。
他问道:“你想想,到底有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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