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长大人下了令!
早就憋的不行了的边流县众人眼里冒了光!
县长都说了打了,这还有啥好说的,打他娘的!!!
一时间,锣修敲起了锣,鼓修打起了鼓,杀修掏出了刀子往窗外捅,农修抄起各种种子往外丢……各出手段,好不热闹。
这一幕看呆了泥瓦村的泥瓦修们,没想到刚刚还显得格外安分的边流众修们因为严景一声令下瞬间回到以往作风,甚至更甚!
以往麻匪山的劫修们一般和边流众修只能拼个五五开,现在完全被压着打。
一是劫修们被刚刚严景开的枪吓破了胆,丢了气势,二是以往边流县修者动手,大多是一盘散沙,但今天动手,说是弄劫修,就只弄劫修,没见哪个趁机伸手偷抢自己人东西的。
直至火车彻底停了下来,外面的劫修们已经倒的差不多了,鲜血染遍了整个站台。
“哐啦啦啦——”
乘务员拉开了火车门。
门外,却没见有哪名劫修的身影,都在地上躺着呢。
乘务员也不管,只是低头看着手上的表,等着时间一到就重新关门。
却在最后十几秒的时候,一道凶恶声音从门外传来:
“妈蛋!”
“砰!”
一只缠绕着绷带的大手从门外伸了进来,一把揪住震惊的乘务员领子,而后扔飞,重重地砸在了座位上,当场吐了血。
紧接着,一个脑袋从门外探了进来。
那是一个男人的脑袋,戴着一只单边眼罩,遮住左眼,他凶神恶煞地望向车内,直接吼道:
“你们谁是边流县管事的?!!”
“车先别开了,下来和我打一场!看老子不撕了他!”
“艹你妈的敢对老子麻匪山下手!活得不耐烦了!!就是白老板的人,在老子这也没这么狂过!该交钱就得交!!该被抢就被抢!!这是规矩!!!”
煞气伴随着男人的怒吼在车厢中扩散,泥瓦村的人们被吓得打哆嗦。
他们认出了来人是谁。
麻匪山一共五位当家的,来的人是那位二当家的,被誉为南渔河这条小河边上的四阶之下第一人,据说就是四阶都被他抢过。
虽然是仗着麻匪山大当家的虎皮,也足以说明此人无法无天。
但漠北行擦着额头的汗,低头悄悄看去,却惊讶地发现周围的边流县人们并没有多少惧意,一个个面色很平淡,甚至看向那麻匪山二当家的眼神里,不少人还带着些不屑。
漠北行惊的心怦怦跳。
这边流县到底怎么了这是……
难道又是因为这位罗县长?
他透过玻璃窗往外望去,整个人顿时一颤,因为那车门外麻匪山二当家的身子壮硕的像是一座小山,目测比火车车厢还要高出不少,所以才会弯下腰,只伸进火车一个脑袋。
不愧是四阶之下第一人,完了完了……这下怎么办?
“您要选人和您打一场是吧?好,你稍(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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