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长空等人又向西而行,这昆仑山如此之大,赵敏贪看昆仑山景色,速度也就不快。
任何人到了这巍峨名山,难免生出悠悠怀古之感,金花婆婆更是如此,也不催促。
不过这昆仑山之景,美则美矣,若是想身临其境,没有相当的内功根基,那是绝不可能。
西域本就是苦寒之地,更别说昆仑山上的诡异气候足以要了普通人性命。
好在云长空与金花婆婆内功深厚,一直护持赵敏与小昭,两女也不觉什么。
这天晚上,几人坐在一棵古树下歇息。
这昆仑山神妙之极,按季节来看,此刻还是冬天,可这里杂花锦簇,异香幽幽,醉人心脾,四下里虫声唧唧。
忽然听得一条山道上,传来两人步履之声。其时相距尚远,但云长空内力高深,耳音便能及遥。
不过一会两人已经奔近,星光之下,只见一个身穿灰袍,腰束白带,肩挑担子的长须老者急步而行,身边跟着一个白发老婆婆。
这两人身法虽快,但满脸风尘之色,那老者长须飘拂,极是威武,那老婆婆虽弓腰曲背,双目仍旧炯炯有神。
显然,两人经过长途赶路,仍旧精神健旺,那么自然是武林高手了。
两人路过几人时,只是赶路,直到背影消失不见,始终没有望过几人一眼。
赵敏在他耳边笑道:“这老婆婆好厉害。”
云长空道:“那老头才厉害!”
赵敏道:“我怎看不出他厉害。”
云长空道:“他肩挑担子,里面装有应用之物,这等迅速奔行而担子毫不晃动,内力之深,轻功之强,天下不多。”
赵敏吐了吐舌头道:“那跟你比怎样?”
小昭轻笑道:“听说少林寺弟子初学武功,都是挑水直直挑上山哪,云相公想是没少练。”
云长空露出一抹回忆,说道:“是啊,我昔日挑水上山,每天都要练两个时辰,直到最后极速奔行,两桶水不溅出一点,才算大功告成。”
赵敏听了这话,心中一疼,叹了口气:“你武功这么好,原来也是吃了常人吃不了的大苦。”
金花婆婆道:“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你们这些年轻人,练不了一会,就觉得苦,出了江湖,又觉得旁人武功高!”
小昭低声道:“我练个下午,你就心疼了,也不能怪我啊。”
金花婆婆叹了口气。
这就是好多武学高人让自己孩子另拜他师的原因,皆因父母之心,多数舍不得管教孩子所致。
几人说话间,忽听衣袂飘拂之声,三道人影疾奔而来,云长空瞥了一眼,原来是日前所见的西凉三剑。
三人相距几人数丈处,突然停下脚步,六道眼神,一齐向他们上下打量。
半晌工夫,马法通才一抱拳,朝云长空笑道:“借问兄台,可见过一对老夫妇走过去么?”
云长空不想多事,只是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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