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和算计。 趁着涂山璟在外面忙于主持中秋宴,无暇顾及其他,涂山篌决定偷偷进去勾引贾蔓蔓。 另一边,负责看守贾蔓蔓房间的静夜,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临近。 幽兰悄然出现,她手中拿着一块散发着奇异香气的手帕。 当静夜看到幽兰时,刚要出声喝止,幽兰却迅速地将手帕捂在了静夜的口鼻上。 静夜只来得及挣扎了几下,便眼前一黑,晕倒在地。 涂山篌轻手轻脚地来到贾蔓蔓的房门前,轻轻推了推门。 他小心翼翼地走进房间,只见贾蔓蔓正坐在窗前喝果酒。 涂山篌轻声说道:“姑娘好生美丽,独自在此,岂不寂寞?” 贾蔓蔓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 她转过头,看到涂山篌,心中涌起一丝警惕:“涂山篌?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涂山篌微微一笑,尽量让自己的表情显得温和无害: “原来姑娘知道我。今日偶然见到姑娘,觉得姑娘气质非凡,忍不住前来结识。” 贾蔓蔓皱了皱眉:“涂山篌,还请自重。” 涂山篌却不以为意,继续向前靠近:“姑娘何必如此拒人于千里之外,我只是想与姑娘说说话而已。” 贾蔓蔓站起身来,向后退了几步:“涂山篌,请你离开,我不想与你有过多的牵扯。” 涂山篌却步步紧逼: “姑娘莫怕,我没有恶意。我那弟弟平日里事务繁忙,怕是冷落了姑娘。 我这做兄长的,实在是心疼姑娘。” 贾蔓蔓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你真不走?” 涂山篌哈哈一笑:“姑娘何必自欺欺人,我都看在眼里,我那弟弟对你可是一往情深。 不过,他能给你的,我也能给,甚至更多。” 贾蔓蔓怒目而视:“最后问你一遍,走不走?。” 涂山篌脸色一沉:“姑娘,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就在这时,涂山篌感觉他被什么束缚住,反应过来时,已经挣脱不开了。 “敬酒不吃吃罚酒?嗯?” 贾蔓蔓走过去,一巴掌拍在他脸上,还不够,又拍了一巴掌。 涂山篌的嘴被他自己的衣角塞住,想出声都难。 两个巴掌印陡然挂在涂山篌的脸上。 “好了,这样对称多了。” 贾蔓蔓拎着被藤蔓裹住的涂山篌直接扔进后院的池子里。 没人能勉强她做不喜欢的事。 尤其涂山篌这个渣渣。 和涂山璟明明是兄弟,却这样垃圾。 还欺负涂山璟。 贾蔓蔓拍拍手,“下次敢作怪,把你的三条尾巴都给剁了。” 涂山篌沉入水底,水压太大,岸上的声音他没听清。 二楼的亭子里,小人参从贵妃椅上爬起来,迷迷糊糊看向四周。 贾蔓蔓从外面回来,把静夜抱进屋,让她睡在贵妃榻上。 看过只是一些简单的药,没有安全问题,她也就没有浪费法术。 吃饱喝足,收拾收拾,拎着小人参回去先喂喂她的鱼。 …… 老夫人坐在主位上,脸上洋溢着节日的喜悦,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别样的期待。 她轻咳两声,吸引了众人的注意,然后缓缓开口说道: “今日中秋佳节,阖家团圆,我想再次提及一件大事,那便是意映和璟儿的婚事。” 此言一出,宴会上顿时安静了几分。 防风意映微微垂首,没有说话,目光却在人群中搜寻着涂山篌的身影。 她的心思似乎并不在这桩婚事中,而是牵挂着那个让她心动却又难以捉摸的人。 涂山璟听闻老夫人的话,眉头微皱,脸上闪过一丝为难之色。 他站起身来,向着老夫人恭敬地行了一礼,然后说道: “祖母,孙儿的身子还需要休养,此时谈论婚事,恐怕不妥。” 涂山璟回来的路上就想过,直接拒婚,祖母不同意。 还说防风意映在他不在的这些年里,一直打理涂山家的生意,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能对不起防风意映。 如此,不是防风意映的问题,那只能是他的问题。 他不在乎别人的眼光,也不在乎自己的面子。 如今家族中的人都在,叔叔伯伯,堂弟堂兄,也算是个见证人。 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了每个人的耳中。 老夫人听了涂山璟的话,脸上的笑容顿时凝固,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担忧: “璟儿,你的身子究竟如何?为何迟迟不见好转?这婚事若能定下,也能让你心情舒畅,或许对身体有益啊。” 老夫人的语气中充满了关切和焦虑。 涂山璟轻轻摇了摇头,说道: “祖母,孙儿知晓您的一片苦心,但身体之事,急不得。 婚姻乃是终身大事,还需从长计议。” 防风意映此时也开口说道: “老夫人,璟少爷说得在理,不如先等他养好身子,再议婚事。” 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淡。 老夫人长叹一口气: “也罢,只是璟儿,你可要抓紧调养身体,莫让祖母整日忧心。” 涂山璟点头应道:“祖母放心,孙儿定会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