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王硅只觉得一股寒意,瞬间包裹全身,让他不由打了一个寒颤。
如果真如刘树义所言。
死者的下人,在不久之前,站在这里,看热闹似的看着他们。
并且,还向其他不明所以的百姓,激动的讲述着死者自焚的事情。
那就根本不存在,死者家人不知道死者出事的情况!
不!
这甚至已经不是知道不知道的事情了,是死者自焚,可能就是其家人赞同的事。
而一想到死者自焚时,那诡异的安静微笑,一想到死者现在的惨状,王硅就不由头皮发麻,忍不住咽着吐沫。
究竟是怎样的家人,才能如此心狠,不仅亲眼看着死者惨死,还能在死者死后,悠哉的来这里看热闹,向其他人吹嘘自己的见闻。
“那个人,未必是死者的下人。”
这时,刘树义的声音突然响起。
“什么?”
王硅一怔,连忙看向刘树义。
就见刘树义眼眸深邃,漆黑的眸子看着他,仿佛将他所有的想法已然看穿。
“不要先入为主。”
刘树义平静说了一句,深深地看了一眼周围的百姓,确定那人的身影已经完全不见后,便转身重新返回了酒楼内。
他回到烧焦的雅间,看向小二,道:“你刚刚说,来预订雅间之人,是死者的下人,他向你做自我介绍了?还是拿出了什么凭证?”
“啊?”
小二有些茫然,道:“他穿着粗布麻衣,佝偻着背脊,瘦成那个样子,一看就不是有钱人,而他会预订这么好的雅间,还说晚上会有贵客前来,除了死者的下人,应该也不会是别的身份了吧?”
刘树义道:“也就是说,他既没有对你说,他是死者的下人,也没有任何其他的身份证明?他只是交钱定下雅间,说晚上有人会来,便离开了,对吗?”
小二不明白刘树义为何会这样说,但还是点头:“就是这样。”
刘树义指尖轻轻摩挲着腰间玉佩,面露沉思之色。
片刻后,他转身看向王硅,道:“另一座酒楼在哪里?也是与这个死者一样,由所谓的下人提前预定雅间吗?”
王硅神色有些窘迫:“下官……下官没问这些,至于位置,那座酒楼没有在西市,位于延寿坊内。”
延寿坊?
刘树义点了点头,他没有因王硅忽略这些细节而不满,只是道:“还请王县尉尽快安排人手前去问询,这是很重要的线索,如果两个死者连去预定雅间的下人都一样,那就说明他们的自焚,与这个下人,必然有所关联。”
“可如果下人不同,或者另一个雅间,不需要预定,死者就是自己前去的,那就说明王县尉刚刚的想法没有问题,死者的家人可能真的知晓他自焚之事。”
“这种情况下,指望着死者家人去报案,来寻找死者身份的路,便明显走不通了,我们需要立即转变思(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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