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瑜兄,可找着你了。”
见到诸葛瑾,鲁肃一脸笑意的迎上来。
“恭喜子瑜兄,贺喜子瑜兄,喜得一甲,金榜第二,真是羡煞小弟了。”
诸葛瑾:“.”
“同喜,同喜,子敬兄不鸣则已,一举夺魁,状元榜首,以小天下,才真是羡煞旁人。”
鲁肃依旧乐呵呵笑着,他仿佛是才刚听闻这个消息般,面上浮现愕然之色。
“小弟不学无术,才疏学浅,怎配担任榜首,以居子瑜兄之上,这定是运气使然,或批卷有误。
子瑜兄莫要误会,小弟这便陪你去见主考,定要将此事问个明白。”
鲁肃伸手就要去拉他,其亲昵熟悉与往日一般无二。
那张老实憨厚的笑脸,是如此熟悉,一时间竟教诸葛瑾都分不清他是真厚道,还是假考试。
可是既然见了金榜,看见了他诸葛瑾是第二,又怎么可能不知道你鲁子敬才是第一?
念及至此,诸葛瑾也笑了,他不曾如往日那般顺着鲁肃这好友的力道,被他拖往哪里,便去到哪里,而反向拉住了他,面上的笑容越发热烈。
“子敬兄,你已是状元之身,今时不同往日,可休要胡言才是。
金榜已开,天下皆晓,如今去寻名次的不是,是要瑾置袁公的取士政策于何地?置主考的名声官职于何地?
一时排名前后,不值一提,来日方长,子敬兄莫要自误才是。”
“子瑜兄所言甚是。”
鲁肃一副恍然大悟之态,这才浮现一抹不好意思的尴尬之色。
“既如此,这开科第一位状元之名,小弟愧受。”
“你我兄弟之间,何必在意这些,反倒为此生分。”
诸葛瑾笑着,反倒主动拉着鲁肃行去。
“子敬兄,你刚才说的正是,大考结束,合该大醉一场。
这场酒,你这状元,可得请了。”
“理当如此,理当如此。”
鲁肃亦满脸是笑,二人把手同行,“愿十年之后,你我在袁公帐下同殿为臣,还能如今日这般,把臂同游,大醉一场。”
“理当如此。”
当袁术的传令侍者找到醉春楼时,这届的新科状元与榜眼,早已在酒桌上喝的眼花耳热,手舞足蹈。
侍者一见此景,不由心下着急,“袁公有旨,召新科榜眼诸葛瑾入寿春宫觐见。
诶呦喂,我的榜眼郎快别喝了,喝成这样可怎么见圣呀。”
当下酒桌之上把酒言欢的二人,无不悚然而惊,酒意都散了几分。
诸葛瑾尚有些醉意阑珊,犹自不敢置信,“袁公召我,不是召鲁子敬。”
侍者忙堆笑言之,“诸生答卷之中,袁公最喜榜眼之作。
无奈个人喜好不同,主考官已定下了名次,状元郎的佳作同样上乘,袁公也不好凭一时好恶行事。”
“上人不以喜恶决断大事,不由心意擅动规矩,袁公是要做大事的人,学生心悦诚服。”
听闻袁公最(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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