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是,郭图打量着走来的许攸,眼底闪过中一抹思虑之色,冷笑试探之。
“我道是谁,这不是《韩非子》云:宋人有耕者,守株而待兔的许子远吗?
怎么?突然回来,这是兔不可复得,没等到那些黄巾贼,而要为我等笑了吗?”
面对郭图的试探,许攸昂着下巴,蔑然视之。
“吾有良略在怀,鼠寸之辈,也敢言笑?”
无视了郭图,他坦然迎上主座之上袁绍的视线,只因才学满溢,是以有恃无恐。
如此强势的一幕,把同行而来跟在后面的淳于琼都看呆了,那个.军师,您不是说带我来请罪的吗?
怎么现在一副问罪的态度是怎么回事?
不过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他也不懂,反正眼下跟许攸牵在一根绳上,他也不敢多话,只低着头看许攸眼色行事。
大殿之上,许攸迎着众人疑窦的目光,袁绍审视的视线,缓步来至正中,拱手一礼,言之曰:
“沮公河北名士,海内人望,乃主公之左膀右臂,肱骨之臣。
今言其罪,乃居心叵测之语,枉称拥兵,更是分裂内衅之辈,攸请杀之,以安前线人心。”
辛家两兄弟一听这还得了,你许攸以前是河北、颍川两派人,你都瞧不起,大家当你中立,也不跟你一般见识。
现在是要彻底倒向河北派了是吧?前次刚夺了郭图的权,今次一回来就扬言要杀我等?
简直狂妄!
“主公,许攸徒有虚名,一狂生耳,其久在渤海,不知内情,也敢妄言幽州战事。”
“臣等句句忠心,日月可鉴,反观他许子远,奉命于渤海主持沿海黄巾一事。
眼下未得传诏,突兀来归,还带上了淳于琼将军,恐怕是渤海出事了,也未可知。”
袁绍闻言也是略微错愕,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许子远是沮授的铁杆支持者?
其他人说了沮授几句坏话,你就扬言要杀之?
袁绍并未理会几人争吵,只眸光逼视许攸,问之曰:
“沮公之事,我自有决断,可容后再议,倒是子远你为何归来,且先道来。”
许攸微微颔首,面上无丝毫惭愧之色,反而一脸自矜功绩,答之。
“我奉主公之命,按计划于渤海设伏,以待黄巾。
果不出我所料,不日前便有一支万余黄巾,由海公将军所率,来袭章武。
一切尽在吾良计之中,有淳于琼将军暂时抵住攻势,我与张郃将军率主力袭之。
此番腹背受敌之下,黄巾焉有生理?”
袁绍闻言颔首,若依许攸之言,以两万人埋伏一万人,夹击之下敌军必破。
这么看来,许攸带着淳于琼这次是过来领赏来的?想要自己当面夸奖他?
要是其他谋士指定是干不出这事的,但是许攸跟自己打小一块长大,袁绍还不了解他吗?
他许子远就好这口啊!
尽管心生无奈,但毕竟也立了功,也算是(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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