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的?”楚衡空有点惊讶,“他们居然放你进来。”
“他们无权阻拦我。”薇尔贝特说。
“有钱就是爽哦。”楚衡空笑了笑,“刚刚也跟你说了,我近期准备出门旅游,保镖的事情就另外找人……”
“已经结束了。”薇尔贝特告诉他,就像每次谈判后告诉他“结束了”一样。
楚衡空闻言望向楼下。警笛声不知何时停了,刚拉起不久的警戒线被撤走,条子们纷纷走入警车,步伐中带着明显的犹豫。警长打扮的男人正对着手机咆哮,但却毫无作用,他把手机摔在地上,愤怒地砸上车门。螺旋桨的声音飘来又远去,直升机本应带着记者和摄像头来拍他的脸,但它却在如此大的热点新闻前掉头了。
就像是电视机前的看客拿起调控器选择倒退,于是人群倒流,机械倒退,看不见的力量令所有的波澜倒转,转瞬间世界安稳如常。
楚衡空怔怔地看着脚下的街道,像是个第一次走出家门的孩子。
“怎么做到的?”他问。
“我告诉他们你是我的人。”薇尔贝特答道,“所以事情结束了。”
“为什么?”他追问。
“NYPD需要维卢斯的资金,党派需要维卢斯的席位,总统需要维卢斯的支持,而国家需要维卢斯的盟约。”薇尔贝特说,“因此它们必须选择结束,它们无法承担拒绝的后果。这就是规则。”
楚衡空直愣愣盯着她,像是在看一个陌生的女人。那样疏离的眼神让薇尔贝特的心脏抽动了一下,可她仍然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处,就像每次谈判时一样。
过了好一阵,楚衡空才笑道:“原来你这么厉害啊?”
“这不是我的力量。”薇尔贝特摇头,“这是金钱、影响力、地位、权力,是群体所承载的资源的累积。强大的是我的身份,是调控资源的权限,每一位维卢斯家主都能做到相同的事情,与他强大与否并无关联。”
她停顿了片刻,不忍心补上一句:“……更何况在你的角度上,这次你没有错。”
“是啊,我都觉得我没有错。”楚衡空说,“那把枪指着我,那颗子弹对着我的头。如果那一刻是另一个人站在我的位置上,那他必然已经死了!”
“那个人想要杀了我。杀人者被人杀之,天经地义!”
他笑了起来,张狂的笑容竟显得阴冷:“我们不一直是这样的吗?结局永远是对面自己选的。出手留有余地,我自然留一条性命。若是敢下杀手,必死无疑。我楚衡空活到今年16岁,还没有放过一个想要杀我的人!”
薇尔贝特一时沉默,她知道楚衡空没有说气话,这就是他的规矩。这个人从来都没有把生命看的多么重要,当年初遇时他就能毫不犹豫地杀了卢卡斯,做护卫任务时他用石子打爆那些杀手的脑袋。做这(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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