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不由自主放慢脚步,不由自主看着远处那些五颜六色的陈设。 因为侍弄花草,所以祝时宴今天穿得是齐膝的雨靴,还有小羊绒圆领毛衣,怕晒戴着遮阳帽。 他眯了下眼睛,缩小瞳孔的表情跟小时候如出一辙。 傅辰落后他半步,视线落在他的耳垂上,“想不想过去玩。” “什么?”祝时宴转过身,“我吗?” “嗯。” 傅辰对傅屹为的所有东西都很反感,为什么不反感这个游乐园?还让自己去玩? “不了吧,这是小时候玩的。”祝时宴摇摇头。 “你现在也不大。”傅辰拿过他手上装蓝莓的篮子,“去吧,除了我没人知道。” 霎时心头一道闪电劈过,祝时宴唰地扭脸,“哥哥,你刚刚说什么?” “嗯,你也是。” 成应走后,祝时宴喊了两个代驾把齐沃和叶寻送回去,然后扶着喝醉了的傅辰往外走。 司机就在门外等着,见到两人出来,连忙上前:“我来吧。” “不用了。”祝时宴收紧手,小心地把傅辰放进车里,“开车吧。” 司机犹豫地问:“请问开去哪里?” 傅总有好几栋房子,经常换着住,司机一时也不知道该去哪儿。 祝时宴拂去傅辰额上的碎发,报了一个地址:“去这里,谢谢。” 第 112 章 第34章 祝时宴把傅辰带到了自己住的地方。 下车后,高和想帮忙把人扶上去,但傅辰的双手死死地抱紧祝时宴的腰,如同一个大型挂件一样黏在他身上,根本分不开。 祝时宴没办法,抱着他一脸歉意的说:“你先回去吧,我来照顾他就好。” 高和往后退了两步,态度恭敬:“好的,请问明天什么时候来接傅总?” 祝时宴笑了笑:“不用了,明天我送他去公司。” 高和在心里阵阵惊奇,他不认识这位祝先生,但傅总给他发消息让他来接人的时候说过,不得对带他出来的祝先生无礼,所以他才敢放心大胆的让一个从未见过的陌生人带走傅总。 也不知道这位祝先生是什么来头,跟他老板又是什么关系。 他往前走了两步,没忍住扭头看了眼,刚好看到他那冷酷无情的老板在对那位祝先生索吻。 高和瞪大双眼,心里顿时翻起惊涛骇浪,转过身一脸呆滞地离开了。 . 晚11点整,落地窗外的草坪上亮着几盏暗灯。 落地窗后的客厅一丝光线也无,柔软宽大的沙发上伏坐着两道模糊轮廓。 前人光.裸的背脊贴着后人的胸膛,斑驳湿掉的毛毯一半缠盖在彼此腰间,一半垂拖于地面。 起起伏伏,停停落落。 偶有几句语不成调的黏糊嗓音逸出,又飞快咽回喉间。 眼底是一片黑点,祝时宴脱力地往前倾,撑着桌沿的手指因用力而泛白,双股战战,欲倒不倒。 这会儿离得远了,傅辰把他重新抱到腿间。 单掌撑在沙发上,恶劣地抬了一下腰。 下唇咬得生疼,祝时宴忍不住漏出一声惊.喘。 像只可怜小猫被吓到了,脚趾都蜷缩起来。 看起来实在可怜。 冬风簌簌地刮,呼啸而过的响动像极了呜咽。 不知道过了多久,傅辰双手拉着大腿两侧的毛毯,仰躺进沙发靠背。 就着这个姿势,毛毯下的祝时宴顺势被拉进怀里,平躺上他的胸膛。 三个多小时的……让客厅湿度温度不断攀升,落地窗悉数蒙上一层薄薄的白雾。 片刻后,傅辰微微埋头,手指抚上祝时宴乌黑发顶,指腹插.进头皮细细摩挲,最后一路向下来到耳垂。 将那冰凉耳垂捏在两指之间,爱不释手地揉弄把玩,好像这耳垂是世间难得的宝物。 意识混沌的祝时宴已经不太能给反应,鼻腔下意识不耐地哼了两声。 此刻这样轻柔的动作相较于方才的凶厉行径,简直就是爱抚。 没对多时,祝时宴呼吸匀净地昏睡过去。 静坐十分钟等睡熟,傅辰掐着他的腰缓慢将他提起。 啵儿地一声——几滴37.2°的液体旋即滴落。 在怀里大幅度转了个圈都没醒,真是又可怜又可恨。 指腹轻轻擦过仍然湿润的眼角,傅辰顽劣地加重手劲,直到面前人茫茫欲醒,他又有病似的将人按进肩膀,轻轻哄拍。 在这无人知晓的深夜,病态地享受着这份亲手造成的伤害,从而附赠的依赖。 面对面抱着祝时宴起身时,傅辰的手探到自己腰间,拉上拉链。 回到卧室将人放到床上,这才有空拨开缠在祝时宴身上几小时的毛毯,露出“内瓤”。 红的、紫的、青的,大大小小的块状痕迹陈列于胜似白瓷的肌肤。 眸色再暗,闭眼强行剥离画面足足好几分钟。 傅辰轻点床头触控板,接着水流声从浴室传出。 等到浴缸水放满,他打横将祝时宴抱进去。 现在的祝时宴就是一个根据趣点反应的泥人儿,眉眼紧闭,鼻息孱弱。 胸膛倒是稳定起伏,就是偶尔会在尚未褪却的余韵里梦颤一瞬。 傅辰捏他脸,半点反应都没有。 但要是抬起腿弯手指探洗,祝时宴会条件反射地紧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