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丹田里除了武魂，倒是没什么了。”瑶池圣主随意地答道。
秦风瞧着绝美姨娘的五官，见得她神色没有丝毫不对，心头便是松了一口气。
宅院里，瑶池圣子虚空一抓，不知是从何处采摘了些红彤彤的果子。
她服用一颗后，慢吞吞地道：“我知你丹田里定是有秘密。不过我倒是没有看穿。”
秦风心头一紧。
但听得瑶池圣主又道：“我也不想知道你的什么秘密。”
她随手一点，在秦风的丹田处闪烁出了一道阵法灵印。
“日后，除非对方的实力远高于我，否则他们不会看穿你的丹田。”
圣主如此手段，倒是解决了秦风许多麻烦。
“多谢姨娘。”秦风的双眼笑成了月牙。
日后再遇到一些强者，秦风倒是不用忌惮许多。
他的丹田里藏着大秘密，自然是要小心谨慎为好。
这个中秘密，他觉得只有他一人知晓更好。
没多久，瑶池圣主似是随意地说了一声，“十二位圣主里，有一位喜欢收集武魂。他的丹田虽然与人有异。但若非是有道君境的实力，怕是只能拥有至多三道武魂。我上次见他，他体内武魂是有二十三道。你日后若是遇到他，尽可能躲远一些。”
中州里的很多人知道秦风不止一道武魂。
这次圣子试炼，秦风也是暴露出了一些手段。
自然是该小心防着。
秦风深以为然，答应下来，他开口问询道：“那位圣主的名字是？”
“鬼冥圣主，离心药。”瑶池圣主轻声回答道。
她咀嚼了几口红色果子，面无表情地道：“药园里的果子成熟了，你尝尝。”
“哎。”秦风答应一声。
圣主服用的果子自然不会是凡品，秦风也没客气，见得果子极小，抓起一把，直接塞入肚中。
瞬间下，秦风的脸色绿了。
他的五官表情纠结极了。
“苦。”
他情不自禁地道。
瑶池圣主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微笑：“这果子名为至圣果。能够增长人的血气。苦就说明它成熟了。不过我倒是没想过你竟然能一口吃下这么多。倒是年轻人，厉害。”
至圣果吞服，秦风的表情变了。
这入口即苦，想要吐出去，但果子不是凡品，进入肚子里直接消化掉了。那苦楚的滋味蔓延四肢百骸。
秦风便是如同吞服了万千黄连一般。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瑶池圣主见得秦风表情，忍不住幸灾乐祸地笑了笑。
若是自己有子嗣尚在的话，怕是性子也与秦风这么好玩吧。
以往瑶池圣主与精灵女皇联系时候，后者还曾劝说过她，漫漫人生，是该有个一儿半女。子嗣繁衍，是大事。也是后半生的寄托。
当初瑶池圣主没有当回事，毕竟自己也有义女。虽然不是亲的，但胜似亲女。只是中间生出变故，如今她只剩孤单一人。此时抓弄一番秦风，倒是让得她这位老人家忍不住露出了笑颜。
另外一边。
圣地禁地。
厉长老看着跪拜在自己脚下的圣子冯济光，“你既然是知道我的身份，若是不愿加入暗武魂，我也只能将你抹杀。”
“厉长老饶命，饶命啊。”冯济光瑟瑟发抖，面容惨白。
他很想活着，好好活下去。
这福没享，仇未报。
现在死去，也是亏大了。
厉长老的身躯被一团黑气萦绕，她负手而立，“我再与你三息时间考虑。三息过后，是死是活全凭你来选择。”
冯济光作为瑶池圣子，位高权重，地位尊崇。
虽然说是在瑶池圣地会被人欺侮，与人看不起。
但在中州行走，谁人不叫一声“圣子大人”？
自小接触过的无数道理让他天生对暗武魂有反感之意。
厉长老面容冷峭，“一。”
冯济光尝试着挣脱束缚，想要离开此地。但厉长老自身修为深藏不露，冯济光这点实力全然不是她的对手，只能是龟缩于此。
难道他就要死在这里？
坚守着正义，死后怕是也无人为他收尸。
“二。”
厉长老冷冷地道。
她喑哑着嗓子道：“你加入暗武魂，与一般的行尸走肉不同。我赐予你暗武魂的力量，而你心神能够保全。只要在不日后的大战中，你能提供些许情报就够了。其他事，一概不需你来操心。”
成为暗武魂，便是会成为杀人的机器。
圣子自小受到的教育便是如此。
这中州大陆上的流传的书籍，也多是如此描述。
但听得厉长老的话语，似是也没那么容易接受。
冯济光的内心被动摇了。
“你加入暗武魂。报仇秦风还算是个问题吗？”厉长老呵呵轻笑道：“甚至，这瑶池圣地的诸多美人，待得大业成功都送给你把玩，如何？”
这一刻，冯济光咽了咽口水。
“三。”
厉长老恩威并施。
五指做爪。
而后，最后一次问道：“你愿还是不愿？”
跪拜在地上的冯济光舔了舔嘴唇，大着胆子问道：“我师父，不，瑶池圣主……”
“她会有其他人来对付。”厉长老以为冯济光是顾忌对方，轻声开口道。
不过下一瞬，冯济光却是目露狰狞之色，“如是暗武魂赢了，我要她做我的使唤丫头。为我端茶倒水。”
这养育之恩是极大。
但恩情大，也容易心生出厌恶之情。
这些年来，冯济光受到的则是各种嫌恶与看不起。
他已然是受够了。
厉长老见得冯济光如此说，轻笑一声，“我做主答应你。你坚守本心，我会在你心中种下一颗暗黑菩提子。这是我赐予你的力量。”
手指一弹，一缕黑气钻入冯济光的心脏里。
而后，冯济光有些发愣，表情痛苦，在地上蜷缩着蠕动。
过了好一会儿，他的眼睛通体发黑。
一颗心脏，其也变得漆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