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赫却不高兴的摇摇头,指着沈鲜道:“不行,你看起来很强,我要和你打。”
沈鲜瞪着一双眼,做出一脸很惊讶的表情,承认道:“我就是一个药师,你看错了,我哪里是你的对手啊!”
南赫却立马指出一个答案,道:“刚才你接住我一拳了。”
“那是我在身上抹了药,所以你才没法靠近我。”沈鲜故意扯了个谎,一个劲给二愣子安利好友的武力值。
“相信你看见我朋友的时候,就会立即激发隐藏的战意,真的,他也是一个斗灵师。”
南赫虽然不甘心,却也不好拉着一个药师打,听到对手也是个斗灵,管他什么境界,先去打一场在说。
沈鲜无故拉到了一个二愣子,东域杀人的事件就这么过去了,可怜被人卖了还不知道内情的景栩,依旧被野兽追杀得很痛快。
南赫从来不管死人不死人这件小事,只要谁和他比武,谁就是好朋友。
当然了,撑不了几分钟的是渣渣,他从来不和渣渣交朋友,必须是和他打得难分难解那种,他缠得越紧。
像沈鲜这种武力值弱的药师,可以接住他的一拳,就说明他是个大神,南赫不仅不得罪,反而要把人供起来。
在一听沈鲜要给他介绍打架的对象,南赫心里一高兴就偏帮了,哪里还有什么同域的死人。
在他眼里,会死的人都是渣,如果厉害些就不会死,像他眼前这个白嫩少年一样,很强大。
沈鲜把南少年往回带,心里也没底,万一景栩不高兴,不和他打一场,南少年会不会以为他在骗人。
并不想暴露实力的情况下,沈鲜自是不能亲自陪人打一场,只能卖友来避开支线的难关。
“咯!看见没,那就是你的对手。”沈鲜把南赫带到北域的地盘后,撇下东域的人,亲自带人找到景栩。
景栩此时被野兽追杀得特别兴奋,明明有实力却非要让自己的处境非常难,目的如何沈鲜特别清楚。
这个小混蛋,这是在借用禁地的便利召他出来呢!
偏偏沈鲜好像猜得到他的心思,景栩抓着宁不问带着野兽到处撒野,一次都碰不见他本人。
连王及川那个阴森不易察觉的武修都被他找出来过,偏偏沈鲜就好像跟人间蒸发了似的。
“沈鲜!”景栩被沈鲜介绍出去,自然也第一眼看见了这个躲他很久的人。
也许是被气得狠了,景栩也懒得撒娇,大声喊起来,把沈鲜的本名暴露在禁地内,连坐标都漏了。
玩够了,找到正主了,景栩自然不需要继续拉着一堆野兽玩,斗灵的气势全开,背后跟着的野兽全部爆体炸开。
一团团火红的肉块蔓延在现场的几人眼前,景栩的身上淋到了不少血,看着又吓人,又带着几分异样的美感。
南赫一开始还以为沈鲜耍他玩,真的厉害会连几个野兽都搞不定?
可惜没等他生气质问出口,被他们找到的景栩就怒了,大喊一声后,那些野兽就尸横遍野了。
残暴的虐/杀方式特别得他心意,莫名觉得自己的对手怎么看怎么顺眼,都不需要沈鲜多介绍,就一眼锁定了。
景栩被一种相亲对象锁定的自觉,懒得去管一个壮汉般的少年猛瞪自己的模样,撒着气走过来对沈鲜冷哼一声。
“下次破坏什么东西的时候尽量和谐一点,吓到小孩子怎么办?”沈鲜警告景栩一声,伸手把他抓着的宁不问接过来。
小孩的确是被吓得不轻,他又是被景栩扛着的,脑袋对着背后,那些野兽死亡的时候,他两眼看得清清楚楚。
难怪沈大哥说跟着他比较安全,有这样的武力值不安全没道理啊!亏他不久前心里还在抱怨,这个人比他还弱呢!
“出来混的,总要见识这些东西,本少不过前提让他熟悉一下情况,以免进来被人坑了还替让人数钱!”
“你的言传身教就不必了。”沈鲜嫌弃的阻止景栩继续说,道:“我会慢慢教的。”
“你身边带着个人几个意思!”南赫实在是太扎眼,景栩想要忽视都难。
沈鲜冲人嘿嘿一乐,道:“你不是无聊到处想找人打架嘛!特意给你找的对手。”
“你大爷哦!”景栩抓狂得直骂,大吼道:“我只想和你打,你又不是不知道,随便给我拉个**是想干嘛!”
“玄阶四品。”沈鲜冲好友挑眉。
他这个玄阶二品算个啥,身边这位可是达到了四品的境界,他们同年人中,南少年的境界无疑是最高的一个。
如果没有中域的武修参加域比,沈鲜可能会以为自己的玄阶二品已经站到了所有人的顶点。
现在半路杀出来一位四品的玄阶少年,他的地位虽然不至于动摇,起码会被南赫抢走大部分。
当然了,这些虚名沈鲜无所谓,只要不影响他以压制性的优势进入天阳宗,他和南少年就不会成为敌人。
沈鲜让南赫在旁边等着,把好友拉到旁边嘀嘀咕咕说了一通,暗示和南少年在中域的地位。
“所以,你藏了半天,就是去给我拉了一个武痴傻子过来让我耍?”景栩一脸便秘的表情看着好友。
沈鲜理亏的摸摸鼻子,这事的确是他们引出来的,道:“说什么傻子,人家只是脑子比较直,行不行你说句话,不能上我好换个人!”
景栩轻哼一声,鄙视道:“北域还有谁有玄阶四品的人?你不会故意让他们去送死吧!”
沈鲜眼神一变,威胁满满道:“别瞎用你的想法条框我,景老二!行不行你就直说!”
“行的吧!既然大哥都开口了,我不行也必须得行啊!”景栩本来还想拖一下,眼见大哥心情不妙,立即改了口。
沈鲜这才高兴的拦住好友的肩头,无关痛痒道:“陪他玩玩就好,不用太过分,只要中域的武修不找茬,随便你混。”
“那先说好,我要和你进一个大宗,不准拒绝!”景栩立即和人谈条件。
好不容易遇到一回让大哥难办的事情,说什么他都得搬回一城,至于以后会不会遭到报复,管他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