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汕也有点难受,她居然被景栩嫌弃了,因为得知沈鲜喝醉了,他和厉剑深换了位置。
少女几个不高兴,气氛就有点尴尬,弄得青年们都不敢乱说话,闷头吃东西喝酒。
一个不小心,众人喝得有点多儿,唯一的下场就是都醉了。
除了被排除喝酒的炎楠,唯一清醒的就是凤衍,因为她一杯没喝,一般人也不敢给她劝酒。
景栩替大哥帮嫂子挡了不少,醉得最厉害,其他人喊一声多少有点反应,景老二纯粹飘上天了。
凤衍让伙计们帮忙把男女各自送回去,自己则带着沈少年去了酒楼的顶层。
顶层的环境和沈记稍微有些不同,毕竟,沈记的八楼,是属于沈老板一个人的。
不说外宗弟子了,就是天阳宗的莫宗主,大长老他们,都不能踏入一步,连八楼都不能上。
凤衍只能靠自己的想象力装饰,在里面摆放了不少收藏品,连不少非人族的骨架都保存着。
少女把少年扶到八楼后,从储物袋取出一张床,替人脱了外袍鞋子,将人扶上去。
她自己也靠在外边躺着,看着少年的睡颜吃吃的笑,然后就接到叔父的消息,只能爬起来下了楼。
让人没想到的是,一场饭局,小年轻们喝酒全醉,睡过头错过了五宗大会开场。
大会开始后,该主持的天澜宗弟子一个没到场,其他宗的使者弟子缺了几个,猜测纷纷不断。
“各位不必着急,想必是各位师侄初来天澜宗,有点新鲜,就闹过头了。”霍戒出来解释一句。
昨天把凤衍召过去商量事情,闻到她身上的酒味,就知道了小年轻们喝酒的事。
因为是五年一次的五宗大会,主角当然是五年前考核前十的弟子。
其他年份收入宗的就是配角,先头入宗的是来帮忙镇场子。
后入宗的弟子,也就是提前过来见见世面,为下一个五宗大会做准备。
由沈鲜带头的考核前十缺了好几个,由不得大家不乱猜测。
听了霍戒的解释,众人也不好乱说话,问了自己宗的弟子,确定事情的真相。
因为主角没到场,新考核弟子前十也缺了几个,使者们黑着脸,让新主持宣布考核延后。
这还是五宗大会召开以来,第一次因为弟子不到场延后期的大会。
一个新人,端的架子比各宗前辈还要大,让不知道细节的使者们互相生气,瞅人都是黑着脸。
偏偏又因为缺人的包括了五宗,好吧!都缺席了,谁也不能说谁,只能干气着。
沈鲜醒过来,痛得他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他居然不能喝酒,这一点挺让他自己意外的。
“白泽,我醉了之后,事情后面怎么样了?”少年揉按着额头,一边问情况。
白泽就把后续发生的情况,用留影的方式播放给他看。
沈少年自然听到了凤衍的话,以及后面发生的情况,脸色越来越红,越来越红。
凤衍是真的在以他未来妻子的心思想待在他身边的,自己这边什么都不确定,显得有点渣了。
他莫名觉得,自己看了留影,脑袋更疼了,不管怎么揉都没用。
“坏了,五宗大会!”少年突然想起来什么,也没心思去计较了。
他急急忙忙的把宗主准备的服饰穿戴整齐,一身白衣被不少装饰品挂着,让少年看起来更加的花哨。
一扭头,沈鲜就发现了各式各样的动物骨架,少年打量几眼,到了门口才得知自己在凤来鲜。
等他出了酒楼才想起来,刚才的熟悉感,和他从沈记出来一样。
少年不知想到了什么,轻轻的笑出了声,干脆用空间阵直接转移到了大会现场。
结果,也不知道少年是运气太好,还是现场观众等不及,他传送的位置刚好在擂台上。
沈鲜一脸懵逼的看着现场热闹起来的观众,然后就看见景栩他们急吼吼的跑过来的画面。
主持看见旁边站着的少年,立即把开场白念了起来,然后大声喊了一句大会开始。
“下面,由天阳宗的少宗主给大家进行示范比试,大家欢迎一下!”主持带头鼓掌。
“谢谢大家。”沈少年泰然自若的淡笑着道了谢。
他轻咳了声,简单介绍一下,顺道夸几句东道主天澜宗,问了各位使者的安。
天阳宗使者被少宗主一句“我是个废人”闹得哭笑不得,不少人脸色都不好看。
主持打着哈哈揭过,问道:“不知道沈少宗主选择挑战的对象是?”
“挑战对象只能是同期考核前十吗?”沈鲜仔细问一下规则。
没办法,他光明正大的迟到了,五宗大会开始前,主持宣布的规则一句没听到。
主持的中年愣了一下,才解释道:“不一定,你可以挑战比你先入宗的师兄师姐,使者也行。”
“我想挑战古剑派的窦占。”沈鲜指向古剑派的一人道。
少年语气不容拒绝,哪怕窦占拒绝,他也能想办法让他上挑战台。
那你刚才那句问题为什么要问我,主持听到少年的话,一口老血卡在喉咙里。
“有请窦占上台。”
尽管心里被郁闷得要死,主持还是非常有操守的保持着微笑请被挑战者上台。
结果被请的青年磨蹭着不动,连答应一声都没有,更是让中年面子挂不住。
今年是怎么了?他的本命年吗?
一个个的都给他惹事,大会迟到不说,还拿他开刷,居然还有人公然拒绝他的邀请。
中年没来得及发火,他旁边的少年就挑衅道:“怎么,怕了我?”
窦占心里的确有点杵沈鲜,但是他又经不起挑衅,少年一开口,就激得他站起来。
“有请,大家鼓掌!”主持立即说一句就退出擂台,让窦占连拒绝的话都不能说。
等窦占站到了对面,沈鲜似笑非笑的盯着人,众目睽睽之下,对青年做了个口型。
你死定了!
别人能不能看出来窦占不知道,但是他一眼就看出来了,少年那傲然的神态,让他想猜不到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