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沈鲜和白泽的情况都很不好,两人以为新来的人形怪物实力也非常强大,就干脆的逃了。
戈问就这么活下来了,后面他开始进化,实力越来越强,还可以控制其他的混沌魔神。
因为没有混沌珠,混沌魔神便没有新王,导致其他的怪物开始进化成人形。
这也是怪物进化越来越多的主要原因,戈问一直想要找沈鲜讨回混沌珠,可惜老是找不到机会。
上次,他本想逗逗被他认做父的少年,结果双方立马就开战了,导致他后面的话没来得及说出口。
后面几次,他想要见少年,沈鲜却老是不来,眼看着人形怪物越来越多,戈问只好把人逼出来了。
沈鲜听完戈问的问题,第一个是非常震惊混沌珠选择他做主人,第二个就是怀疑戈问故意这样说哄骗于他。
“我知道你不信我,但是你不能忽视混沌珠在你身体里的事实。”戈问实话实说道。
沈鲜当然信,他之前没有察觉,一直以为自己使用不了元力是受伤导致的,结果刚才察觉到,他体内存在有不少魔气。
这种气息不完全是魔道的气息,反而带着更多的混沌气息,就是这种情况,才压制住了元力。
元力无法使用,白泽便一直受到压制无法恢复,对他对兽魂都是非常不利的。
沈鲜点头承认戈问的观点,问道:“这件事,除了你,混沌魔神还有谁知道?”
“他们当然不知道了。”戈问自信满满道:“如果大家都知道了混沌珠这件事,我的族人们肯定会自相残杀的。”
沈鲜一听就懂了,怪物也不是能确定从他这里要到混沌珠,而且,混沌珠一但认主,就不会轻易改主。
戈问如此客气的找他讨回混沌珠,说明并不是像混沌魔神那样,杀死前主,就可以获得它的。
“你怕不是担心怪物自相残杀,而是担心混沌珠落在其他族人手里吧!”沈鲜戳破戈问的小心思。
戈问对沈鲜没什么不好说的,第一就是少年并非混沌魔神,第二就是,自己对此人有那么多一点亲近感,愿意信他。
“所以,你想拿回混沌珠?”沈鲜冲戈问挑眉。
戈问又一次点头,没有混沌珠,他就是个普通魔神,就算比其他怪物厉害,他也成不了新王。
“此事需要容我好好想想。”沈鲜告诉戈问道:“我第一次听说混沌珠,定然不晓得它的作用,你想要,就得等着。”
戈问急忙点头,问道:“你愿意把混沌珠还给我吗?”
“什么叫还?”沈鲜白人一眼,强调道:“这混沌珠本来也不是你的,怎么能叫还呢?”
“不是不是。”戈问连连摆手,道:“我错了,我指的是你愿意送给我吗?”
沈鲜想了想,道:“如果混沌珠对人族有用,我自然不舍得给别人的。”
戈问一听有点急,便又听到少年继续道:“但是混沌珠若是对人无用,我还不如把它送你呢!”
戈问一喜,道:“那你什么时候给我混沌珠?”
“这个得看情况吧!”沈鲜指着自己的肚子,道:“我总不能直接挖出来吧!那珠子肯定也没有实体。”
他自己都探知不出来,说明混沌珠没有原型的,要不是团气体,要么就是一种需要人体本源之物。
戈问也是想到这个问题,如果是其他魔神,他肯定早就动手取珠了,就是因为少年是人,他才不好处理。
“那需要等多久?”戈问指着少年的肚子,问道:“什么时候才能给我。”
沈鲜耸耸肩,无奈道:“这玩意儿又不是生孩子,到时就会自己出来,你问我我也没办法啊!”
戈问拉住少年的胳膊,表态道:“如果你把混沌珠给我,我就带着混沌魔神们撤出蛮古大陆。”
沈鲜眼睛眯了起来,心里在思量戈问话里的真实,若是用一颗混沌珠交易,混沌魔神退出蛮古大陆,倒也不错。
怕就怕在,戈问一但成为怪物的王,会不会撕毁承诺,到那时,大陆多了一个族的王,天下只怕会更加大乱。
“这件事我需要考虑,你等着先。”沈鲜并未一口答应。
戈问不高兴的努努嘴,最终还是点头应了,说什么都得把混沌珠从少年体内取出来,他才能进行下一步动作。
“大哥,你为什么把法器给我?”江予安瞪着手上的剑柄,有点不知所措。
沈鲜去见了混沌魔神的人形怪物,回来后就变得不正常了,时不时召集人过去交代一下。
如果把少年当成迟暮老人,不难看出他像是在交代遗言,而且发生了什么事,其他人完全不知。
“大哥,这件法器可是你用惯了的,突然给闫不予,是否不妥。”宁不问也跟着发出质问。
江予安虽然不满宁不问的说辞,但是也没有反驳,同样对沈鲜给他剑柄感到困惑。
他有自己的法器,且用得挺顺手的,突然换法器倒不是不行,关键剑柄是大哥的,他若随便接了,肯定被人说。
沈鲜对二人摆手,道:“我身边宠物一堆,又五术同修,法器对我的帮助不大。”
见二人又要质问,沈鲜只好承认道:“白泽的情况有些不太好,我已经无法在使用元力,剑柄留着也是无用。”
“大哥,等白泽恢复过来,你的情况肯定也就恢复了啊!”江予安摇头,不太敢接剑柄。
宁不问更是直接,道:“大哥,你是不是和那怪物做了什么交易,回来后就开始怪怪的。”
沈鲜轻轻笑了起来,道:“我能和他交易什么,无非就是谈判把地盘让出去多少。”
“肯定不能让!”兄弟俩同时齐吼一声。
“那怪物这般凶残,若是人族让步,它们肯定得寸进尺的。”宁不问早就看透了混沌魔神的打算。
它们若只是想要一寸地盘,第一时间肯定是找人族谈判,而不是一开始就打上门来。
俗话说先礼后兵,混沌魔神连礼都没做到,如何叫人信服,它们的话自然是信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