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你这么着急召唤我回来,就是为了迎接各国魔法学院的代表团?”
9月18日中午的时候。
远在罗马尼亚的养龙场,玩的不亦乐乎的洛辰,收到了邓布利多的飞羽传讯,让他马上返回霍格沃兹。
洛辰以为出现了什么变故。邓布利多说的很简单,他也立马折返回来。
结果等他简单的清理一番,换了一身新的白银色袍子。听邓布利多讲述完原因之后,就一脸的懵逼。
就为了这。
有这必要吗?
但来也来了,也不好转身就走。
傍晚。
他、邓布利多以及麦格在内的四大院长、学校的大部分老师,还有结束了下午课程的小巫师,也纷纷聚集在了庭院两侧的走廊门口。
他们此时所在的位置是教学楼区外面的大草坪。
左侧不远处便是黑湖。
正前方和右侧不远一直往深处延伸,便是残余的树木,以及卜不远的禁林。同时洛辰上半年的时候,也实在没有扛住斯普劳特三天两头的问候。
所以原先面积极为广阔的大草坪。
此时满打满算,也不过是三个足球场大小。
其他的位置都被各种低矮的灌木丛,或者红的、粉的、白的、黄的的花草笼罩,一眼望去生机勃勃,全然没有了以前的那种单调感。
“教授,他们到底什么时候来?我们是不是出来早了?”等了小半个小时了,洛辰有些耐不住性子了。
在这里等客,哪有他在罗马尼亚的养龙场,和那些可爱的龙龙们战斗来的有趣!
这也是洛辰新发现的一个收割影响值的利器。
当他凭借自己的实力单独击败一直挪威脊背龙的时候,洛辰一次性获得了足足170点的影响值。
这简直是他第一次杀掉的那两个黑巫师的十几倍。
所以他当时就乐了,也彻底的沉浸了进去。
虽然也存在着,随着他击败的火龙越来越多,收割的影响就越来越少的现象,现在已经降低到了40点影响值以下。
整个养龙场成年的火龙,几乎都被他单刷了一遍。
但40点,也不少了。
而且当初他刚刚抵达罗马尼亚的养龙场不久,就突然收到了系统的一道提示。
被阿鼻地狱咒击败的第一个人,蒙顿格斯死掉了。
这么一个重要的剧情人物,也不过给他提供了20点影响值。
“来了!”若有所感的邓布利多,突然转头看向了太阳即将落下的西方。
一个小小的黑影由远及近,速度很快。本来只不过绿豆大小,很快便变成了拳头大小,然后越来越大。
众人发现,足足有六匹浑身雪白,没有一丝杂色的飞马拉着的一辆,装饰得极为精致且华贵,满是黄金雕饰、嵌满各色宝石,比得上两辆并排骑士巴士的巨大马车。
从天而降。
海格还是承担了以前的责任,举着一个巨大的红色标志牌,上面写着一个stop,指挥着那辆马车稳稳的落在了前方的草地上。
但上面的人没有着急下来,而以邓布利多为首的众人,也没有迎上去。
倒是那些普通的老师以及小巫师们,传出了一阵阵的哄闹声。
他们都是被临时召集的。
邓布利多还没广而告之,那些有些身份地位的家族小巫师,多少已经从自己的家人那里,得到了消息。
但当他们亲眼看到这布斯巴顿魔法学院的座驾时,依旧惊讶无比。
而下一刻。
黑湖中突然传来了隆隆的轰鸣声。
如同水雷在地下不断的爆破,上面冒出了一个又一个的巨大涌流气泡,然后纷纷炸裂。从里面慢慢的露出了一根漆黑色的桅杆,再往上升,可以看到一个同样是黑色质地略显残破的圆形瞭望台。
下面整座幽灵船升起的速度突然加快,似是被直接挤了出来。
这出场的动静,说实话。
除了声音,从牌面上来讲,是比不上之前那白色飞马加马车组合的。
这两者放在一起比较,一个穷逼,一个白富美、高富帅。
差距不要太大。
尤其这来自布斯巴顿的代表团,特地从西边绕了一圈,披着一层光辉缓缓落下,这给人带来的视觉冲击感,就更加强烈了。
“天哪,是幽灵船。”洛辰循着声音望去,发现果然是韦斯莱家的那对调皮兄弟。
“乔治,放轻松的,只不过是一艘船而已!”弗雷德也很激动。他们天生冒险的因子,让他们热血沸腾。
幽灵船的故事他们听了很多。
与之挂钩的更是各种维京海盗、神秘宝藏的冒险故事。
“闭嘴!”帕西注意到了洛辰投过来的视线。冷着脸呵斥了两人一句。
这两个兄弟可不会怕他。
叽叽渣渣的我行我素。帕西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但也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劝告。
然后,他满是歉意的对洛辰点了点头。
他完全不顾及此时吵闹的,可不仅仅只有他的两兄弟,还有别人。洛辰看了一会儿,便默默的转过了头。
之前会注意。
一是与这两人熟悉。
二来是在罗马尼亚养龙场。
和他出发之前想的不错,这俩人确实给查理·韦斯莱写了不少的信件,联合着罗恩一起,简直将他写成了霍格沃兹无恶不作的大魔头。
要不是洛辰离开之前,先去了一趟陋居,帮韦斯莱夫人带了一封信给查理。估计那家伙都不会对他笑的。
但这也可以看得出来,那家伙对他的几个弟弟,是相当的宠爱。
处事也很有分寸。
即使洛辰表现出来了强大的实力,但是对方也仅仅表现出的一种对强者的有限尊敬,并没有谄媚,也没有流露出什么羡慕嫉妒恨的负面情绪。
“他们也不下来?”将视线放到了那幽灵船上,停顿了一阵,洛辰想到了电影画面中,看到的各个学院代表团入场的入场式。
也对。
这总归是一场世界级的火焰杯校级联赛。
就跟运动会一个意思。
入场需慎重。
正想着呢!
是南方天气飘来了一团乌黑乌黑的云。面积不大,也就是十几平方米。
就是速度有点慢,从它出现一直等到靠近霍格沃兹大草坪附近区域,足足用了七八分钟。
然后在靠近近邻边缘的地方,缓缓的落地。
黑雾散去,露出了里面一张厚厚的飞毯。上面坐满了一个又一个的非洲巫师。
皮肤黝黑,全是男性。每一个人都露着黑的发亮的胸膛。
一条米黄色的亚麻七分短裤,打着赤脚,配上腰间挂着的某种不知名树叶制成的草裙。
脑袋上则顶着一顶白色的羽冠。
高度相似,但是站在最前面的一个40岁左右的中年人,胸口纵横交叠的数道疤痕,一手后被,另一只手中,持着一根雕着黑色狗头的权杖。
脑袋上顶着的羽冠。以白色为主,但最中心的位置,被补上了一根红色的羽毛,有点像是凤凰的尾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