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那**漾的空间连椅之中,缓缓的浮现出了一道人影。
那道人影无比的凄惨,他全身上下都已经被血覆盖。可以看到的肌肤也并非正常人的皮肤,坑坑洼洼的。
那是被沉寂重创了皮肤。
“刚才就是你在说话?”圣焱大帝难以接受的说道。
灾灵没有回答他。
“妈的,被耍了。”金陵大帝后知后觉的说道。
因为在他们面前的这个人身上丝毫毫感受不到任何的玄力波动,但这并不是最令他们放心的。
一般来说感受不到玄力波动有两种情况,一种就是面前的这个人修为实在太过于高强,导致他们根本看不穿面前这个人的真正实力。
另外一种就是这个人他妈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玄力加成。
而且是此刻蜷缩在他们面前的这个人明显属于后者。
“没想到我的血枯海中,竟然还藏着另外一个人。”圣焱大帝说道。
“灾灵,快走!”
看到灾灵出现的一瞬间,邪神内心的某个神经就好像被触动了一般。
他似恶魔般的嘶吼着,随即那早已经残破不堪的身躯就直接扑了出去,试图要将圣焱帝直接扑倒。
但现在的他,哪里是面前的人的对手。
圣焱大帝只是意念微一动,先生的上去就直接化作糖衣炮弹一般都被甩飞了出去。
“灾灵,”空幽大帝默默的念着这个名字,“我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
“哦~我想起来了。”
“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你应该是当年混沌之内的四大毁灭魔神之一。”
“然而却因为在某些原因,在一千万年前被诸天创世神打出了混沌之外。”
“够厉害的啊,凭借你的实力。竟然可以穿过那么厚的尘寂,然后到达我我的圣焱帝国。”
“并且还可以做的天衣无缝,你的确是一个天才。甚至就在刚刚,我们都没有发现你的存在。”
“如果你一直选择不说话,沉默下去的话,可能我们这辈子都不会找到你。”
“不过我倒是有点好奇,面前的这个家伙,究竟凭什么值得你为他这样付出?”
面对他们的情感,他们始终不解。因为在混沌之外,能活下来便是他们需要面对的第一个问题。
只要可以活下来,什么所谓的情感都可以舍弃。
但他却为了面前的这个人而放弃了自己的生命,这究竟是为什么?
这让他很不理解。
“因为你们,太过于自私。”
这声音并不是来自灾灵,而是来自一旁的邪神。
他刚才虽然被震飞了出去,但他依旧凭借着那惊人的意志力从远方游了回来。
因为他还想再看灾灵一面。
“灾灵,”邪神轻轻的将手放在他的脸颊上,“你怎么这么傻?”
“就算是你出来了就能如何呢?还是改变不了我们的命运。”
只见灾灵微微露出笑:“既然…不能…一起离开,那…我们就……一起…死……在这里。”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但是却并不却是连贯性。
此刻的邪神早已经热泪盈眶。
他们两个人这一生都有太多的遗憾,如果不能生在一起的话,那就死在一起。
这或许是他们今生今世最后的愿望了。
他们这一生有太多的遗憾没有完成,或许未来也无法亲自完成了。所有的一切都要交给那几个家伙了。
虽然有点不放心,但是也没有其他办法。
“真是一对好的亡命鸳鸯的呢。”面对他们那可笑的情感,圣焱大地只觉得无趣,甚至有些作呕。
连自己的生命都保护不了的家伙,又怎么配谈保护他人的生命呢。
这真是这个世界上最愚蠢的笑话。
“现在就有我送你们下地狱。”
“永远离开这个世界吧,你们会留恋的。”圣焱大帝全身的玄力都在那一刻汇聚在了他的手臂之上。
玄力汇聚完成的一瞬间,他直接向着已经完全没有任何抵抗之力的二人轰去。
只要这一机命中,他们两个人的身躯就会直接化作齑粉,飘散在这海底世界之中。
轰!
恐怖的爆炸声在海底掀起了数之不清的海浪,每一层激**而起的海浪都有数百丈之高。
而且这层数和高度都在一层一层的叠加而上,每一层的力量都显然比上一击的力量更加恐怖。
可想而知这里面究竟蕴含着多少的力量啊。
“终于……结束了。”
四人长叹了一口气,解决了这个棘手的家伙,他们紧绷的内心也是缓缓的松弛了下来。
“这个家伙还真是不好对付啊,哪怕是到了最后一秒进来都可以做出那样恐怖的反扑。”空幽大帝有惊无险的说道。
“是啊,混沌之内这些家伙的情感还真是可怕。”
“看来我们要尽快拿下混沌之内了,如果再这样继续拖下去的话,他们的情感可能会演化成更恐怖的力量。”
“到时候我们征服混沌之内的计划可就泡汤了。”万尤感受到了危险的说道。
“是啊,还是赶紧回去准备吧。”
“也不知道那几个家伙在面对那六个人现在怎么样了?”空幽大帝不自觉的担心了起来。
因为他们这边一个人都已经这么厉害了,如果是六个人的话,实力会可能会更加的恐怖。
“喂喂喂,”忽然,一道不耐烦的声音传来,“我说你们这几个家伙能不能有点职业操守啊?”
“我们几个人都在这里待了这么长时间了,难道你们看不到吗?”
“什么人?”
金陵大帝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轰出一道金轮沉,撞击在了那形成的海浪烟尘中。
只见他的金轮沉就好像被什么怪异的东西死死抓住了一样,任由他怎么样的晃动都无法在操控金轮沉挪动半分位置。
“什么?”他再次面露震惊之色,“我的金轮沉竟然不受我的控制了。”
“不好意思啊,你的东西确实有点意思,我刚才仔细的看了看,现在还给你。”盐城中的李牧缓缓将手中的金轮沉放开。
随即那金轮沉就好像卷尺一般的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