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从车上下来,脱掉弄脏的外套丢在客厅,没走两步被身后的青年追上。 一步路都不舍得她走,青年抱着她上楼,反锁房门,轻车熟路的样子不知道演习过多少遍。 咽了口水,摇尾乞怜地大狗进来一根舌头。 灵活地翻搅,嘴唇跟舌头配合得当,尽心尽力吸吮那朵熟透娇嫩的花。 空气中翻涌起了浓郁的腥味,翕张的小孔漏着淡黄色液体,部分被毛巾吸收。 嘬了又嘬,躺着的气喘吁吁,跪着的吭哧吭哧。 好甜好甜好甜好甜…… 即便父亲取走了妹妹的初次,但他得到了妹妹的偏爱,他还赚了。 换做以前,她还会羞涩,挣扎,如今已经习惯。 手法也越来越熟稔,她甚至怀疑养兄对着模拟玩具练习过。 柔软的嘴唇包裹着,舌尖一点点挤进去,节奏也是循序渐进,热乎乎地伺候着。 舒服地靠在宽阔的胸膛差点睡着。 像一张大饼,被铁锅烙熟了一面翻一面。 醒来时,高大的人影挤在小小的书桌,长腿都放不进桌底,岔开搁在两边,笔走龙蛇地完成一份社会实践研究报告。 此时肚子不争气地咕咕叫,她就不该在这个点醒来,青年已经起身走到她面前。 虽然他没有话说,但一个眼神就能让她明白,狗又发情了。 “唔……” 口腔被抵住,手指拖出一截舌尖,摩擦她的上颚,将她快被口水哽住时松开。 她骂他发情的畜生,随即一巴掌抽开这张下流的脸,他不痛不痒地冲她笑嘻嘻。 推开在胸前乱蹭的脑袋,“我饿了。” “有哥哥在,宝宝不会挨饿。” 青年把她放在台面,开始利索地洗菜切菜,他是家里厨艺最好的,因为老东西做的饭太难吃。 女孩打了一会盹,迷迷糊糊闻到一股扑鼻香气,咕嘟咕嘟冒泡的番茄牛腩已经炖好了,他在煮面。 原来不会挨饿是一语双关,她吃完面,轮到他了。 几粒扣子蹦到地上,睡衣被青年急不可耐扯开,饿狼似的盯着露出的锁骨。 风光一览无余,遍布吻痕的酥胸尽数被宽厚的手掌拢住。 翘起的粉色奶尖被两根指节夹着往外拽,蜜桃形状的乳肉生生被拉成不饱满的水滴状。 “父亲说你最近很乖,那小屄有没有想哥哥?” 她敷衍道:“想的。” “那就是不够想,等会哥哥会让宝宝非常想。” 刚刚还在口腔里作乱的舌头重新回到他最钟爱的湿地,手指探进去很湿润,避免意外发生,他依旧非常有耐心地进行扩张。 像脱水的一尾鱼,最后一丝水分都被倾压在身上的炙热烘烤干净。 青年三两下脱了运动裤,掏出勃发的庞然大物,搂着她坐到刚剃过毛的光滑大腿上面,凑过去讨赏:“宝宝,这里不扎了,你交代的事我都记得。” 可笑,她多次要求过禁欲呢,左耳进右耳出,蠢狗傻狗就知道发情。 重重撞击在脆弱敏感的深处,喟叹之余,青年发现耻部粗硬的毛茬还是女孩细嫩的腿根磨出红痕。 宝宝快忍不住了吧,他弯了弯唇,继续律动,一秒两秒—— 不出所料,先是日思夜想萦绕心头的香气,裹着软软的耳光响亮地抽到他脸上,他可耻地对着宝宝愤怒又嫌弃表情射了。 这绝对是他今年最刺激的事。 他眼睛都不敢眯,大大方方挨了打,还要巴巴地凑上去说尽甜言蜜语哄着。 甩下一句“没剃干净不许进来。” 青年被赶出了房间。 胸乳前一滩粘稠的散发出石楠花气味的液体,差点蹭破皮的私处被涂抹上清凉的膏体。 三次四次,喷在肚皮。 在她读高中的时候,养兄就像狗一样啃她,被她的泪水一烫又躲到她裙子里,不敢越雷池一步。 原来都搁这等着她呢。 剧烈的动作迫使小床发出吱呀的声音,将她的思绪唤回现在,如果动静再大点,床可能四分五裂,她砸下去就能结束今天。 或许还能住进医院,换来几天清净。 雪一样的天花板,伏在身上的背影像山一样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时钟滴滴答答,指针转过一圈又一圈,她坐在床头,看养兄熟练地更换床单。 成年后,不知道在谁床上醒来,看似青涩的身体透着不合年纪的妩媚风情。 红肿的肉穴永远插着一根撑大肚子的性器,撞击内壁发出闷闷的水声,噗嗤噗嗤。 快意麻木,她厌恶身后搂她的男人,无论换了谁,抵在后腰处的东西越来越硬。 他们都从背后插入腿缝摩拜,受伤的阴蒂肿了几天,穿不了内裤,更方便了不分时间地点的发情。 手指掺和进来,红艳艳的奶头被反复揉捏,在丰满的乳肉上烙印新的痕迹。 肉芽肿的缩不回去,在嫣红色肉穴里深入浅出的硕物让充沛的体液泡得油光水亮,没了堵塞,穴口啵的一声,液体哗哗外流。 床单湿透了,好像尿床一样。 合不拢的大腿抽搐,花唇外翻,男人双臂托举着她的小屁股,观察那朵一张一翕的小花,经过一晚上的扩张,肉缝间的口子已经有两指粗。 里面的景色叫人分外眼红,灌了一肚子精,流出来的液体大多透明。 娇美的小脸气色红润,她是养在温室精心浇灌的花朵。 青年俯下身亲吻她痉挛的肚子,瞥见父亲已经把娇花含进了嘴里,余光挑衅他,扬了扬挂着亮晶晶的水液的下颚。 “呜呜……”她拱起腰腹,大股大股蜜液喷溅,两个头颅挤在腿间相互争夺,乐此不彼。 年近的男人生活作息规律,平时注重保养锻炼,面容不显苍老,眼周几条细纹更显岁月沉淀的魅力。 他今年宣布退居幕后,将公司全权交给儿子,身上压力减轻不少,闲暇时间大多沉湎于养女身上。 刚下班匆匆赶回家的青年在玄关就听见了熟悉的呻吟,夹杂在男人的粗喘声里破碎又勾人。 他脱掉外套立刻去冲了个澡,推开虚掩的卧室门。 身上还是他昨晚给她换的纱裙,眼下雪白的乳鸽晃荡,小腰被一双大手握着,杏眸春色撩人。 粉红的臀缝间正在吞吐一根深红狰狞的阴茎。 看见他,委屈巴巴地眨眨眼,嘴里死死咬着枕头。 两条娇滴滴的腿跪不了太久,最后只能搭在男人肩膀,嫩粉的花穴被干得外翻,又红又肿,还在吞吃阴茎。 妹妹水多,高潮的时候喷的到处是,很少全流在他身上,常常很浪费地打湿床单和被子。 即便是经期,那张喂熟了的小花穴少不了要塞点什么进去。 起初是手指,从一根到三根,经年累月的循序性扩张,直到漂亮的花穴足够吃进一整根阴茎。 妹妹是全世界最美味的食物。 要说父子心意相通,眼光都一样,见色起意,为此争得头破血流,发现她要逃到国外又联合起来为她打造一座牢笼。 男人放下肩膀上颤抖的双腿,啵的一声拔出来,油光水亮的阴茎还往下滴着拉丝的体液。 青年如获珍宝似的接过她,捧起那对上班都心心念念的雪乳啃噬,一路啄吻至微微凸起的腹部。 “乖宝宝,想我了吗?” 她点头,低头看见小肚子被他顶出一个大概的轮廓,还没等她从上一次高潮中缓过来,新的浪潮将她拍倒在岸上。 那根阴茎比养父坚硬,形状粗长,头部尖锐,就着花壶里满满的精水轻易撬开了宫口,一股热流冲刷着敏感的内壁。 她呜呜地哭了。 疼痛和酥麻袭击热成浆糊的大脑,她完全没了意识,仅凭着那点被训练出来的习惯用双臂攀上青年的脖子,被顶的一上一下,跳脱的乳儿又让人捉到手里把玩。 颈侧落下密密麻麻的吻,一会快把皮下的血管都吸吮出来,一会又叼起皮肉咬着不放。 最后脑海里炸烟花,她哆哆嗦嗦地被放下来,男人抱着她去了沙发,罪魁祸首亲了亲她干裂的嘴唇,指着尿湿的床垫说:“宝宝水好多,下次尿哥哥身上好不好?” 昨晚两个人都没怎么折腾她,轮流吃了吃花穴,她难得睡了场好觉,十点自然醒。 她揉了揉惺忪的眼睛,下体一阵异样,从岔开的大腿钻出一人应该在公司里的人。 下颚全是水液,桃花眼弯着透出几分兴奋。 “乖宝宝,今天陪我出差。” 哪有商量的余地,她乖乖坐着,青年熟稔地给她梳头发,大半年没穿过的内衣套在身上还有点紧,一身痕迹让齐脚踝的长裙遮了大半。 “宝宝,要不要穿内裤?” 明知故问,她什么时候穿过,没多久就要脱掉,她白了青年一眼。 但就是这样,她往东他偏要往西,不仅是内裤,打底裤也都让他穿上了。 车内的挡板虽然能挡住女孩被青年吻得满脸通红喘不上气的场景,但很难隔绝掉那些暧昧的吞咽声。 欺负得够彻底,连本带息讨回了昨晚,女孩被抱下车到登机,身体都处于发软状态。 一想到要陪他出差,肉体与精神还得被剥削,她心累地靠在青年肩膀上睡着了,也没管毯子底下悄悄摸进腿心作乱的手指。 下机已经是晚上七点,从餐厅垫饱肚子到酒店只用了一小时,他订的酒店就在餐厅附近,迫不及待地抱着她奔到豪华套房。 刚被放下,脚刚踩到地,碍事的长裙被他撕得四分五裂,嫩红的水光花穴在灯光下闪了闪,青年狼吞虎咽地舔上去。 这时候没了在外面吃饭的斯文。 被压在岛台上要了两次,洗干净又弄脏了,故意把精液弄在她肚子上。 他倒是没脸没皮,低声下气地求着在浴缸里要了一回,最后人虚脱在怀里,他叹了口气,祈祷下辈子和她互换性别,他一定浑身解数把她追到手狠狠骑她。 肚皮撑得圆鼓鼓的,茎身堵在穴口,封锁了那一肚子精水,侧身搂过滑腻的细腰,他心里已经想着明天吃屄的事了。 除了外出议事和线上会议,青年时时刻刻都黏着她,她只穿了条过膝的睡裙,颤抖的双腿被掰开搁置在肩膀,被舔舐得水亮的花唇因为惯性咬死冒犯的凶兽。 五天后,她终于解脱了。 红肿热痛的花穴碰都碰不了,养父气的拿戒尺把养兄赶回了公司,假惺惺地陪在她身边擦药。 老男人爱占便宜,“里面也要擦。”手指挖了一坨膏体送进去,抵着甬道抠挖某处,她尖叫出声,喷的水完全兜不住。 既然手都兜不住,那就堵住。 道貌岸然地在擎天一柱上抹了药,对着那还未合拢的穴一戳,越吸越紧,戳着宫口那块软肉直喷水,下体痉挛了好一阵,头昏眼花中看见自己的双腿扣上男人劲腰。 要被弄死了。 第二天下午,她被人从床上抱起来,饥肠辘辘,闻到一股香味,腿缝突然插入一条舌头。 她敞开了腿让青年大吃特吃,养父喂她喝完粥,将她赤裸裸的身子抱在怀里,以把尿的姿势握住她的双腿,覆在她耳边诱惑道:“乖乖,尿出来。” 反复亵玩的阴蒂头肿的收不回去,连下面的尿孔都被青年仔细舔了几遍,揉按腰部的手掌忽然摁压下腹,如他所愿,在女孩的尖叫和哭声里,一道水柱喷射出来。 他吃的一滴不剩。 随后两人抱着女孩去了浴室。 接二连三的内射,娇嫩的子宫被热精一次次冲刷,她被抬起腰,从青年身上下来又被抱着干进了小子宫。 奶头被啃的红亮,亮晶晶的红果被捏着,连带雪白的乳鸽翘起。 男人一手掌握住左边的乳团,揉捏出各种形状,凸起的奶尖剐蹭在粗粝的指腹,又痒又疼,娇滴滴的人哪里受得住,哭喊着喷了两个人一身,之后又抓又挠。 刚爬了几步,脚踝被抓回去,小屁股颤颤地撞上一根阴茎。 根本没有反应的间隙,毫无机会,大手禁锢下,粉嘟嘟的花唇露出来,啪嗒啪嗒往外滴水。 糊满白精的阴唇翕张着,止不住淌水的穴口被阴茎撑开到一个夸张的程度,完完全全被凿开的宫口瑟缩着,之前留在里头的热精一股脑涌进去。 纵欲的后果就是后续一周都得禁欲。 第一晚被两个欲求不满的人搂着睡觉,她睁了半宿的眼睛,同样也发现他们眼下的青黑,对着两人臭骂一顿,全部赶了出去。 之后连着经期,她自在了大半个月。 快乐总是相对短暂。 下楼时,两个眼冒绿光的男人就这么看着气色红润的女孩穿着碎花裙,轻快脚步飞出大门,连忙追上去一把搂到怀里。 你争我抢谁也不让谁,不知道谁的咸猪手垫了在她屁股下面,小腿掰开搁在椅子扶手上,遍布吻痕的腿根正卡在男人脖子那块,粉嘟嘟的花唇这么被一吸一吮的舔开了。 光洁细腻的脊背因为青年的啄吻而颤抖,两团浑圆的雪兔让他握在掌中肆意把玩,“妹妹,来亲亲哥哥的。” 女孩压下怒火,乖巧献上一吻,怎料嫩穴被养父舔开后换了两根手指,抵着花心磨得她娇喘吁吁,本就面若桃花的脸颊染上几分魅惑。 “好胀……” 忽的掼进刚刚湿润的甬道,嫣红的嫩肉吸附在狰狞性器上进出,蜜液跟下雨似的的哗哗掉着。 肚皮上的轮廓清晰可见,不堪一握的腰肢让人捏在手里玩的又软又麻,她眯着眼睛早就瘫在青年怀里,弓起腰背被注满了一肚子。 四手游走,将那冰肌玉骨的身子抚摸得连连颤栗,硕大的顶端戳着软烂的子宫。 她吸着气,放任自我沉沦,娇嫩的内壁被炙热鞭挞得几乎融化。 这时,青年按了按她鼓起的肚皮。 “混蛋……” 从泥泞的汇合处飞溅出一道水柱,过度高潮的腿脱力地垂落在男人臂弯,弯刃抽离,还未合拢的粉口立刻被粗物撑大,狰狞的青筋迅速挤压满溢的子宫。 女孩叫的可怜,一股一股喷涌的水淋得三人湿漉漉,羞得不敢见人,缩在青年怀里。 两人哄着昏昏欲睡女孩洗完澡,抱到床上,各自拉着女孩的手包裹住下身。 肚皮和后腰一前一后抵了根阴茎,腿缝里全是黏腻的白浆。 临近中午被肏醒,她累的手指都抬不起, 两个人伺候着她洗漱完了抱到餐桌上,齐心协力喂上下两张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