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丑陋
石桌上，两个茶杯冒着热气。
千羽和辉夜喝完一壶茶后，辉夜起身再去泡了一壶。
千羽起身在这个洞穴里转了起来。
洞穴很大，大到不可思议。
而在洞穴的最深处，魔像就盘腿坐在那里。
黑暗的洞穴加上本来就狰狞的魔像，让这个洞穴变得更加阴冷黑暗。
“在这种情况下，你能在这里带上几乎千年。就你这份心态，也是很强。”千羽突然道。
辉夜将茶壶放到桌子上，抬头看向千羽道：“妾身本来就是在这种情况下长大，这点不算什么！”
“我今天来是想让你看样东西。”千羽道。
“本来绝那孩子想自己来，但是我一想到我们夫妻快千年没有见面了，所以我就自己过来了。”千羽拿出一个正方体的白色盒子，交给了辉夜。
“绝？”辉夜疑惑道：“是那孩子的名字吗？”
“啊。你没有为他起名字，为了方便我给那孩子起了名字。”
“绝吗？很不错的名字。”辉夜笑道。
千羽见到辉夜笑容只有寥寥几次。
但是这一次，不知为什么，千羽觉得很美丽。
“说起来。我这当母亲的真是不称职。三个孩子的名字都是夫君你起得，而我，一件为孩子做的事都没有。”
“你不是养育了羽衣和羽村吗？那两个孩子虽然没有按照你的想法成长起来，但是也很不错了。”千羽道。
“但是他们却背叛了我。”辉夜将千羽交给她的盒子打开。
里面记载着绝在世界的百年经历，以及世界的变化。
“看样子……羽衣那孩子……失败了呢。”辉夜道。
“完全的失败了。”千羽道。
“不仅力量被人扭曲，而且连你的力量也被人类当做战争工具来对待。和羽衣设想的那种大家和平共处的世界完全相反呢。”
“不过，话也没有那么绝对。羽衣还在的时候，世界可是按照羽衣梦想的那样存在着。”
“但是，他死了。”辉夜道。
“说起来，羽衣这孩子到最后还是代替了妾身的位置。”
六道仙人创造的忍宗从某个方面来讲与辉夜所处的神之国几乎没有两样。都已以绝对强大的力量镇压的世界。
如果六道仙人没有强过世界的力量，那么，那些人绝对不可能和平共处那么长的时间。
“现在呢？本来我打算等时间一到就让你复活，将力量在归于一处。打开你设下的封印，前往水泽在的地方。”
辉夜沉默了片刻，坐在石椅上，沉思着。
“妾身……现在还恨着他们！羽衣和羽村是妾身的失败作品，我想让他们看看他们自己建造的这个世界。”
“所以呢？你打算怎么做？”
“绝那孩子给我的消息里有着羽衣留下的训言，羽衣那孩子借由查克拉活在世界，妾身想让那孩子看看，人类是怎么看待自己的。”
“让羽衣的后代子孙收集力量，复活妾身。”
“哦！自己当年封印了母亲。而他的子孙却打开了封印。你想要看看羽衣那时候的表情吗？”千羽道。
“没错！”
“魔像吗？”
魔像盘坐在地上，眼睛望着前方，十只眼睛紧闭着，双手则是被铁链绑住。
“丑陋吗？”
辉夜问道。
“丑陋吗？你说的是魔像吗？”
“妾身既是魔像，魔像也是妾身。”
“很丑陋。”千羽笑道。
背对着千羽的辉夜双肩一颤。
“是吗？”辉夜低声道。
“但是……”
千羽将手放到辉夜的头上，笑道：“那只是魔像而已。你，可是很美丽的。”
“…….”
“是真的！”
话末，千羽肯定道。
“……谢谢！”
辉夜低着头，说道。虽然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她的表情一定是高兴的。
随着千羽的话，洞穴的黑暗消退了，明亮的光芒照耀着整个洞穴。
“要喝茶吗？”辉夜回过头，笑着。
“当然！”千羽回答道。
二人一说说笑着，一边喝着茶。
谈话间，千羽还给辉夜讲解着自己对于阴阳遁的理解。
二人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等二人停止谈话后，哈斯沃德就已经站在千羽的身后了。
“打扰到您了，陛下。我有要事禀报。”哈斯沃德欠身道。
“什么事？”
“尸魂界传来消息。”哈斯沃德顿了一下，继续说道：“瀞灵延十三番队，五番队队长蓝染惣右介以及九番队队长东仙要脱离瀞灵延。”
千羽来了点兴趣，之前自己将他创造出来后，就已经预料到有今天这个局面了。
“那么，三番队队长市丸银呢？”
“三番队队长似乎被蓝染惣右介抛弃了，在他离开尸魂界的时候，将市丸银打成重伤，现在正在四番队治疗。”
“护庭十三队的意思呢？”
“他们想要一个命令。”
“蓝染逃到了虚圈，并且使用陛下的力量将虚圈给屏蔽了。他们无法到达虚圈。”
“是吗？”
千羽站起身来，对哈斯沃德道：“看样子，我得见一见蓝染了。”
“抱歉了。我有事要处理。等我们再见的时候，我们再谈吧。”转过身，千羽对辉夜道。
“恩……”辉夜点点头。
“……小心点。”末了，辉夜又加了一句。
“……”千羽听到这句话，笑着点了点头。
虚圈。
这是由十二番队队长涅茧利私自建造出来的。
经由千羽的力量改造成适合魂魄存在的虚圈。
在虚圈里，魂魄会被灵力侵蚀，逐渐变成虚，速度比较外界来说要快上五倍。
也可以说，虚圈就是用来建造虚而存在的。
千羽走在沙漠里，向着蓝染的地方前来。
“怎么了？要？”一处岩石地带，蓝染对着警惕起来的东仙要说道。
“蓝染大人。感觉到有人正在接近这里，而且……”东仙的话没有说完就倒了下去。
“经受不住强大的力量而昏过去了吗？真是可怕的力量。”
蓝染看也不看倒下去的东仙，笑道：“哎呀哎呀。真是没有想到您能亲自来虚圈，我真是惶恐呢！”
蓝染转过头，对着站在岩石上的千羽道：“初次见面，千羽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