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是震太白?吴太白在房里东翻西找,却发现身分证被改了姓,顿时哭笑不得,眼神一瞄,看到父亲的身分证,便一把拿起就跑了。
电讯公司效率很高,当天下午派人来了。吴巍签字时,看到自己的名字和身分证号码当场就愣了,暗叹一声:完了,这下行踪怕是暴露了!但此时后悔已来不及,只好赶紧签好了名。
等电话安装人员走后,吴巍连忙叫来了震勋,将事情说了一遍。
师父,这怎么办?震勋听后惊骇道。
吴巍寻思了一会,道:等小白考完试后,换个地方吧。对了,明天你把顶让饭店的红纸贴出去,多少换点钱吧。千万别跟小白说,免得他担心。
震勋不安地点了点头,忙碌去了。
过了不久,震勋便回到饭店。
师父,有人出价买咱们的饭店,但价钱很低,要卖吗?震勋问道。
卖,亏也得卖,但愿他们还没有发现……吴巍忧sè道。
第二天考试完后,吴太白急匆匆赶回家吃中饭。
爸,我回来了。吴太白进饭店后大喊,却发现原本顾客盈门的饭店,竟然空无一人。
小白,这些钱你拿着,赶快去外面逛逛,晚上也别回家了,去找间旅馆住几天吧。震勋忙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钞票塞到吴太白手里,语调有点颤抖。
什么?你开玩笑吧?吴太白惊讶道。
震勋,快把小白藏起来!吴巍突然开口喊道。
是,师父。小白,快过来。震勋一把拉起吴太白便朝厨房里跑去。
干什么啊?别拉我啊!吴太白挣扎着喊道。不明就理的喊叫,让沉重的气氛又多了几分焦躁。
到底怎么了?吴太白望着一向镇定的震勋,心头不安起来。
哎哟!吴太白脑袋瓜鲜血直涌,顿时蒙住了眼睛,视线一片血红,昏过去前,只看到父亲正放下拐杖。
师父,您这……震勋一脸难以置信。
别说了,赶紧把小白抬到暗格里。他们就要来了吴巍喝道。
吴巍关上暗门,用力咬了下右手食指,然后挥指向前一探,两滴金sè的血液shè向暗门。
神赐开天辟地,乱其心神,遮其双目,破其天法,屏蔽古今,散!吴巍沉声喝道。右手在空中不断画出绽放金光的图纹。
伴随着这些图纹的画出,两滴金sè血液在暗门上扩散开来,渐渐化做一团金光将整个暗门笼罩在其中。
金光一闪即逝,暗门也变得平滑无缝,彷佛从来就没有过暗门似的。
师……师父……这……震勋口干舌燥的喃喃道。
吴巍嘴角挤出一丝苦笑道:震勋,师父只教了你厨艺,并没有教给你更高深的东西。今天来的不是普通人,你还是从后门走吧,留在这里也是枉丢了xing命。
震勋坚决地摇头道:师父,徒儿不是贪生怕死的人。自从跟了师父您,我早把您老当成父亲了。师父您放心,他们想要伤害您,先从徒儿的尸体上踏过去再说。
吴巍被震勋的话感动得眼眶发红,沉思了一会,右手在空中自上而下划了一下。登时一道黑sè漩涡幻出,很快扩大成一个没有尽头的空间。
吴巍右手轻轻一引,一个闪着银sè光芒的透明小球从黑sè空间里飞出,稳稳落在右手上,冷喝道:神赐不破不灭,封其魂魄,保其记忆,入!
吴巍张口喷出一口鲜血在小球上,右手猛然一挥,变得血红的小球立刻shè向震勋,瞬间没入了震勋的眉心。
师……师父……震勋只感觉眉心瞬间充实无比。
这是混元一气定魂珠,能护住你的魂魄不散,还能保存你的记忆,就算你的**粉碎了,往后也可以借尸还魂。吴巍一边说,一边往外走去。
震勋望着吴巍渐渐消失的身影,良久才缓过神来,连忙追了上去。
师父……震勋刚来到前厅,就看到前厅里已经站了十几个身穿白sè厨师长袍的人,连头都被连身帽子遮盖得严严实实。除了最前面的老人外,其它人都是面容被白布围住的陌生人。
你们是什么人?震勋一个箭步上前,挡在吴巍身前怒喝道。
你们出去戒备,把这个饭店包围起来,绝对不能放过和这个叛徒有关系的任何人。十几个人当中,年纪最长的老人沉声命令道。
其它人很快便将整个饭店包围起来。
路上的行人本以为有热闹可看,可看到这些人胸前金sè的标志后,却如同见了鬼似的,唯恐躲避不及,转眼间走了干干净净。
哼!即使是人神同体者,只凭你一个,就能奈何得了我?吴巍右手拿着单拐一引,一个四方凳彷佛被东西拉住了一般,滑到吴巍身后。缓慢坐下去,然后用单拐碰了下震勋。
十几年了,当你从神界叛逃时……看起来起码有九十岁的老人轻松说道。
吴巍冷喝一声道:叛徒?哼!难道你的主子从不曾来过人间界吗?那你是从哪冒出来的?
老人脸sè顿时一阵红一阵白,羞怒之下,双手扬起,一把金光灿灿的神刀凭空出现,额头处也凸出了一张金sè符咒,依附进神刀里。
叛出神界者,杀无赦!破神刀,去!老人洪亮的声音如同晴天炸雷。
突如其来的震撼力之下,震勋立刻眼睛翻白,活生生被震昏了过去。
空中的神刀在空中划出了一道金sè的弧线,罩着吴巍斩了下来。
吴巍口中念念有词,右手拿着单拐轻轻抬起,重重磕在金sè弧线尽头处,金光顿时全部收拢,金sè神刀如同断线风筝般shè了出去,就在即将shè入墙壁前,爆成晶莹的碎粉消失掉了。
雕虫小技也敢拿出来丢人?
吴巍用单拐重重敲了下地面,寒声道:都出来吧!不要以为用了隐身咒和遮天咒,我就发现不了你们,让爪牙来送死,也还真难为你们能看得下去。
此时,四周的空间突然产生了褶皱,两个身穿金sè长袍的年轻男子出现在吴巍面前,在吴巍身后,则有团黑sè气流疯狂凝聚起来,最后形成了一个人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