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集团:婚后冷战霸道老公

第六十二章 久旱逢甘霖(1 / 1)

第六十二章 久旱逢甘霖

这就像是两人间拟定的协议。

她若违约,他也不必守约。

而他不守约的下场,便是她最最害怕看到的。

“快吃吧……”

他没说什么,只是催促她。

“我吃饱了……”

她诺诺说了句。

他没有应声,只是将盘子里的菜,一样一样,夹到她碗里:

“把这些吃了……”

“我吃不下了……”

雪落望着面前的菜,有丝为难。

“吃掉!”

他只是说了两个字,口气不容拒绝。

她望他一眼,没再说话。

只是低下头去开始慢慢吃。

一点点,将碗内的食物消灭光。

原来,她还是能吃下的。

就如有些事。

她一直以为,不能没有那个人。

原来,她也是可以没有的。

走出餐馆时,时间已不早。

苍穆没说什么,只是拥着她上了车子。

仍然是原来的别墅,只是少了珍姐和几个熟悉的佣人。

这儿也仍有佣人,但比较陌生。

看到苍穆回来,全都恭敬地叫:“少爷……”

待看到他身后的雪落时,却又全都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称呼。

“这是夫人……”

苍穆淡淡说了声,随即脱了外套扔于沙发上,朝楼上走去。

“夫人……”

佣人们又恭敬地对着雪落叫。

“你们好……”

雪落忙也回以问候,还未放下包,走在楼梯上的某人转过身望着她。

“上来……”

口气不容置疑。

她不知道他有什么事,但只得对着一干佣人点点头,将包包扔于沙发上,慌忙跟着他上楼。

而他却是站在浴室门口,一脸面无表情:“去洗澡……”

“啊?”

她没说要洗澡啊?

怎么让她现在洗澡?

他却不理会她的惊讶,转身进了卧室拿了她的睡衣出来,塞入她怀中。

雪落瞪着怀里的睡衣,她还真的没听错,他居然……

叫她洗澡?

她没细想,抱着睡衣进了浴室,转身关门的时候,却怎么也关不上。

正诧异着回过头去看是怎么回事,却是看到他站在门外,拿脚抵着门,不让她关。

她还没问出口,他早已闪身进来。

“我……我要洗澡……”

她站在门口,推挤着他不让他进。

“嗯,我也洗……”

他却回得风淡云清,拨开她径直朝着浴室内走去。

“那……那你先洗吧……”

她一听他的话,一下子红了脸,心也扑扑『乱』跳,抱着睡衣便要往外跑。

他哪里能让她得逞,长手一伸,早已把她捞回怀里。

她就那样被他紧紧搂于怀中,呼吸吹拂在耳侧,听到他略带沙哑的声音。

“我喜欢和你一起洗……”

她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了,脸更是烫到不行。

他的用意已十分明显。

可是,就那样一丝不挂呈现在他的面前,她还是会害羞得想找个洞钻下去。

“你先洗吧……”

她扳不开他用力搂着她的臂膀,觉得自己的那一点点力气对于他来说,根本就像是蚂蚁对大象,毫不起作用。

他的唇贴在她的耳际,呼出灼热的气息,烫得她身上所有的皮肤,全都似燃起了火。

她只听到他喃喃似呓语的声音:“别拒绝我……”

其实,她哪还有力气去拒绝他?

他的唇舌含住她的耳垂之际,她早已全身酥麻。

头脑一片空白,四肢更是无力。

他的大掌探入她的衣内,带着一丝的急切。

肌肤与肌肤的相触,仿佛灵魂相抵,仿佛她早已失了自己的命运,早被握在他的手掌中。

她手中的睡衣不自觉地掉落,而她整个人早已被他转过来面对着他。

『迷』离的眼神,嫣红的唇,还有那晕染了霞般的双颊。

他再也忍不住,低头,狠狠吻住她。

仿佛她像是甘泉,而他犹如久旱逢甘霖,怎么也饮不够。

他一把抱起她,坐于梳洗台上。

唇流连在她颈周,手周游在她全身。

一寸寸,侵蚀着她的皮肤,也侵蚀着她的灵魂。

“啊……好痛……”

她突然发出声音,带着娇嗔的美感。

他呵呵笑出声,一边探索着她美丽的躯体,一边啃咬着她的『性』感的锁骨:“哪儿痛了……”

“你的手……别……”

她想去抓他的手,却反被他抓住,固定于身后。

这样的姿势,更贴合他,胸前的白皙一目了然。

她不禁又害羞地闭上眼。

“我手怎么了……”

他喃喃着,动手卸着彼此间的阻碍物。

再次被他吵醒,房间仍然一片黑暗,她仍然觉得困顿乏力,只不想动,但身子却又被卷入某人怀里,四周围都是他的气息,她哪怕闭着眼,睡得昏昏沉沉,也不会认错。

推拒着他:“我好累……不要了……”

他没有出声,只是又凑上去吻她,那么细那么柔,仿佛将她捧在手掌心中。

而她没有丝毫力气动,却又被他惹得一阵阵心颤,她推不开他,到了最后,只能又任由他予取予求。

纵欲过度的后果,便是让她一觉睡到了近下午一点多。

实在是肚子饿得不行,她才不得不起床。

全身酸痛,但为了填肚子,她硬撑着起床。

可能是一直睡着的缘故,起来后活动下,那丝疲惫感也消失了。

佣人早已做好了餐点,就等着她起床了。

雪落望着面前的菜,不,应该说是营养汤,他这是干什么?想要把她补成小肥猪?

胃口还不错,喝了木耳排骨汤,又喝了红枣燕窝羹,还吃了两块蜜汁鸡翅,一小碗饭,肚子塞得饱饱的。

吃完饭,去了天台溜达了一圈,又觉得无聊,于是去后院溜达。

雪白的窝还在,似乎还保存得挺好,这次走得太匆忙,都没有把雪白带着,这会儿,她还真想念它了。

走回屋子,开启电视,不知道要看哪个台,突然间看到电视上正讲着菜谱,她顿时瞪大眼,灵光一闪,从沙发上蹦起身子,直朝厨房而去。

苍穆回来的时候,院子内没人,进了客厅,还是没人。

他正有些纳闷,却听到声音自厨房内传出来。

好奇得走上前去探个究竟,却是见到厨房内热火朝天。

一大群的佣人全都挤在这儿,正围绕着中间那个忙得不亦乐乎的女人兜转着。

站在后面的几个佣人看到了他,忙要出声叫,却是被他制止,并示意他们出去。

于是,一个叫着一个,悄无声息,鱼贯而出。

到了最后,诺大的厨房间,只剩下她和倚在门边的他。

她戴着围裙,纤细的带子刚好勒住她苗条的身子,更显得她身材凹凸有致。

而他就那样看着,心里便燃起了一团火,哧哧地似要将他燃尽。

她将头发在脑后绑了马尾,清清爽爽的样子,更显得鹅颈弧度优美,洁白无暇。

那抹雪白『色』,更让人爱不释手,不,应该是爱不释眼,舍不得移开视线。

看着她忙而不『乱』的样子,那样认真,认真到都不知道周围的人已走光,都不知道他站在她的身后,一副虎视眈眈的样子。

“给我拿点盐……”

她突然之间开口,一边搅动着锅里的浓汤,一边伸出手去。

他怔了下,忙转去寻找盐罐。

一二三四五六七,瓶瓶罐罐太多,他分不清哪个才是哪个不是。

伸手拿出一个罐子,打开看了下,又闻了闻,还是不知道是什么。

“快给我……”

她依然专注着搅拌,手仍然伸在一边。

他望了她眼,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递了上去。

雪落接过,打开罐子,正想要放入时,顿时怔住:“我要盐,这是细糖……”

她转过身去,却是看到他一脸无辜地站在那里正望着她。

她顿时也怔在那里,转眼又望了下手中的糖罐,不禁想要笑。

怪不得会出错,原来是人出错了。

他大少爷,分不清这是盐是糖,很正常!

“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她瞄了下餐厅内的时钟,还没到五点。

“哦……下班了就回来了……”他淡淡应了声,眼望向锅内正煮得沸腾的汤水,转移话题,“煮什么呢?”

“名『潮』十二点汤!”

她边加着调味料,边一脸兴奋说着,转过头望了他眼,对着他绽开笑,犹如孩子般调皮。

“不过,没有他们做得那么正宗就是……因为他们有秘制的『药』材,可是我买不到……”

她一张小脸,范着别样的光彩,此时在他的眼里,任何美景都替代不了眼前的景像。

“你哪里学的?”

“刚读高中时,在一家餐馆打工,那家餐馆当时在『潮』州很有名的……我客串服务员,于是,也顺便跟着那里的师傅们学了几手……”

她边说边盯着汤,一副认真的样子,丝毫没有觉得自己所说的话,对于身边的人,有多大的触动。

碰到那个人之前,她的生活是怎样的?

或许,他也该谢谢那个人,将她带了出来,保护珍藏了四年之多,也才能让他遇见了她。

没有听到身后人的声音,雪落转过头去看,他正定定望着自己。

脸一下子又红了起来,这样被他盯视的感觉,着实会让人慌『乱』。

她忙去推他:“再等会儿就好……你先出去吧……”

他这身打扮,这副样子,站在厨房间,还真是不般配。

“不需要我帮忙吗?”

他攥住她推他的手,浅浅笑着。

“不用不用……你叫个佣人进来就可以……”

雪落硬是把他推出了厨房间。

苍穆走入客厅,叫了个佣人进去厨房间帮忙。

一边的一个佣人笑着开口:“夫人都忙和半天了,又是买原料又是选调味料的……我们都怕她会累着,让她不要做,她偏不听……”

苍穆没说话,只是又望了眼厨房间的方向,转身去了楼上。

上班一整天,心思都不在工作上,推掉了两个会议,提前回了家。

心里总像有所牵挂。待回到家看到她的身影时,才像是真正安定了下来。

原来一整天,心神不宁的源头,只是她。

昨晚听到她说,下次煮给他吃时,心里有丝雀跃。

她说漏了嘴,提起了那个人。他知道,那个人在她心中的地位,所以,她才会那样自然而然顺口而出。

他不是很生气,因为她自己意识到错了,可是她真的意识到错了,他却又有些不舒服。

他说过不让她在面前提起她,可是,其实,他更愿意她在他面前提起他时,什么事都没有,就像说着一个陌生人,或是认识的人一样,他想,或许到了那时,他才不会介意吧?

他掏出口袋里的u盘『插』入电脑,里面顿时跳出文件。

输入密码,一长篇的文档跃入眼前。

这是有关于弗洛德贩毒,『操』纵卖『**』的有力证据,现在,又多了一项袭击警察。

其余都不算,只要这三项,就足以致他于死地。

而他要的,只不过是放长线,钓大鱼,如果弗洛德同意指控,那么,他便能灭掉一个天道帮。

他不知道那天她看到了多少,或许正因为看到了,所以才会求着他放过他,所以才会如此殷勤起来。

而他现在,哪怕她所有的一切都是假象,他也宁愿以假当真,宁愿相信她,有的时候,她也是有那么一点点在乎他的。

他坐在电脑面前发呆,也不知过了多久,口袋里的手机响起,他才察觉到外面已渐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