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集团:婚后冷战霸道老公

第七十九章 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1 / 1)

第七十九章 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青鹤站在那里,时间一点点过去,终于,他又开口:“老大,有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

他抬眼望了青鹤一眼:“什么话?”

“大嫂……你准备怎么办?”

“如果你是我,你怎么办?”

他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声音轻轻淡淡,看不出他心底在想着什么。

“大嫂没有错……”

他也淡淡应了声。

不管雪落和伊向天之间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但是,雪落没有错,她想被人抓走吗?她想被人下『药』吗?她想这样吗?

苍穆又燃了烟,良久才开口:

“你这是在替她求情吗?”

声音依旧没有多大的波动,可是青鹤,再也不敢开口。

门口响起敲门声,传来佣人的声音:“少爷,佐顿医生来了……”

苍穆没说什么,起身开门走出书房,朝楼下走去。

佐顿正在安顿雪白,黑『色』的小狗狗,此刻还真不折不扣变成了雪白。全身上下,缠绕着过多的纱布。

雪白蹲在那里,眨巴着大眼睛,精神似乎并不好,看到苍穆与青鹤下来,不能只吓抬眼望了下,随即又垂下头去,将它那脑袋搁在前爪上。

佐顿看到苍穆下来,忙站起身:

“我已经替他取出子弹了,还有几处擦伤,伤口并不深,只是消毒下包扎了,明天我会再过来看看……”

苍穆望着趴在那里的雪白,没有说话,身边的青鹤望了眼,开口问:“它没事吧?有没有生命危险?”

“放心吧,子弹并没有打中重要部位,养个几天应该就没事了……”

佐顿起身,笑着说道。

“你帮我去上面看看她……”

苍穆突然间开口,对着佐顿道。

佐顿怔了下,看向苍穆时,后者早已转身朝楼上而去。

青鹤忙对着佐顿示意他上楼。

佐顿走至卧房时,看到苍穆站在门口,并没有进去。

卧室内昏暗,只亮着一盏晕黄的床头灯,**,蜷缩着一个小小的身子。

佐顿望了苍穆一眼,正想开口,他却突然间侧过身,让他进去。

昏黄的灯光下,还是能看到她陀红的脸颊,深沉的呼吸略微偏促。

佐顿伸手按压在她『露』出在被子外面的手腕上,后又检查了一下她的眼白颈项,随后走出房间。

苍穆靠卧室房间的墙壁上吸着烟。看到他出来,略抬了抬眼。

“心率呼吸有些偏快,用了兴奋『药』所致,其它倒也没什么大伤……只是……兄弟,你就不懂得怜香惜玉么?”

佐顿笑得一脸暧昧。

靠在墙边的人却只是沉着一张脸,对于他的玩笑话置之不理。

“谢谢……”

他淡淡说了句,转身朝书房走去,又将自己关于室内。

佐顿又望了眼房间内,**的人依然睡得深沉,他将门带上,转身下楼去。

青鹤送佐顿离开,车上,他想了良久才开口:“你说……这种事,能检查么?”

佐顿虽然并不参与他们之间的事,但就雪白受伤,凯特光『裸』着身子出现在卖场门口,再看雪落那副样子,他也能料到一些前因后果。

对于青鹤的话,他并不惊讶,但也只是耸耸肩表示无奈。

“这种事怎么检查?又不是第一次……而且,也不是当场……再说了,维托又怎么可能让人检查?”

佐顿望向一边的青鹤.

男人最忌讳什么,做为一个男人,他和他都明白.

不要说男人的自尊心不允许。

如同苍穆,原本就忌讳自己的女人心里有另一个男人,而现在……

他能保持住自己不杀她已经不错了。

青鹤一路沉默,没再说什么.

他知道老大在意雪落,从以前的种种举动中就能看得出来,虽然事小,但不能不说,他是把她放在了心上。

而这一次,纵使有千万张嘴,也已经说不清楚了。

雪落动了动身子,只觉得全身酸痛,像是被鞭刑过一样。

依然口干舌燥,开不了口,只是先前似要燃烧起来的身子,这会儿倒没有如以前般发热。

室内仍然昏暗一片,她不知道现在几点,只是想要挣扎着起身。

环顾四周,却是不期然看到坐在床前不远处沙发内的人。

灯光太过昏暗,她看不清他的脸『色』,只是撑起身子。

他坐在那里没有动静,一瞬不瞬望着她。

哪怕她看不见他的视线,依然能感觉到他凌厉的眸子正注视着她。

不知为何,她的心突地又『乱』跳起来。

才想要开口,他却先她一步说话。

“醒了?”

他问她,声音波澜不惊。

“有……有水吗?”

她的喉咙沙哑地说不清话,只有沙沙的声音,听着让人直蹙眉。

他没有说话,只是伸手将放在一边的茶杯拿起,然后走向她。

没有递到她的手上,而是弯腰放在床头柜上。

然后,自口袋里掏出两瓶『药』:“把『药』吃了吧……”

她转头去望,只看到一瓶『药』的标签,是消炎『药』。

雪落应了声:“哦……”

然后伸手拿过茶杯,拿起另一瓶『药』。

刚想要拧开倒出之时,却是看到瓶上的标签而顿住了所有的动作。

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再次看了一遍,没错。

她认得这几个字,而她也刚好知道这几个字拼起来的意思。

居然是……

避孕『药』?!

不,应该说得更清楚一点,是事后避孕『药』。

她倏地抬头望他,而他却转过身去,朝门口而去。

雪落忙开口:“等等,这是……什么意思?”

“把『药』吃了吧……把『药』吃了,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他站在那里,背对着她,声音平稳,听不出一丝丝愤怒的质疑或是压抑,倒像是平静地像在叙述一件与他或是她都没有任何关系的事。

“什么事?什么没有发生过?发生过什么?”

她心里怦怦『乱』跳起来,不知是因为情绪一下子集中,还是因为激动,喉咙口的沙哑也好转了些。

她盯着他的后背,一脸不可思议,疑『惑』不解。

他没有说话,只是顿了下,继续朝着门口而去。

而她又岂能放过,不问明白,她又怎能吃得下『药』?

“请把话说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要吃『药』?”

这么突然,而且,还要当作?

他走到门边的脚顿住,仍然没有转身,只像是压抑着情绪,不使自己暴发出来。

然后,她听到他轻轻的声音,像是带着利刃般划过她的心尖,形成淤血,在不断膨胀膨胀膨胀……

“我不想我的老婆,生下别人的孩子!”

他在她一片茫然怔忡中回过头来,冰冷的脸阴在黑暗中,整个人更让人觉得寒冷与疏离。

他站在那里望着她,再一次开口:“把『药』吃了,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这一次,她终于听明白了,也终于理解了他的意思。

只是这一句:不想他的老婆,生下别人的孩子?

当真犹如当头一棒,直打得她眼冒金星,脑袋一片空白。

“你说什么?!”

她小小的脸上慢慢转为恐惧,哪怕是在昏黄的灯光下,仍然能看到小脸失了全部血『色』,她不断回想着那个时候的事……

她只是觉得热,觉得口渴,觉得……

她的手无意识抓住胸前,她只记得那个混蛋亲吻过来……然后……然后……

她没有躲开吗?

她已经记不太清楚,可是,这副身子不会说谎,明明就是欢爱过后疲倦的身子,下身,没有多大的不舒适,但是……还是能感觉……

她眼瞪得大大的,倏地抬头望向他,她……她难道?

他仍然站在那里,没有打她,也没有骂她,只是冷静到异常地声音:“欧阳雪落,把『药』吃了……”

可是她不敢相信……不敢相信自己真的……

“我……我……”

她张了张嘴,试图想要说什么,可是到了最后,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那一瞬间,她只觉得浑身炽热难忍,只想要找个疏泄的缺口,她只记得那个叫凯特的混蛋,一步步『逼』近她,然后……然后凑近她……

她想要推开,可是……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居然没有推开他……她……

不!

雪落的脸上眼里全是惊恐,倏地坐直了身子,定定望着门边的人,慢慢摇头。

“不可能……不可能……怎么可能?”

她急急下床,不顾自己身上传来的酸痛,走到了他的面前。

“穆……这不是真的……这不可能……那个人……那个叫凯特的……他……他……”

她一句话都说不完整,心里慌『乱』地语无伦次,一个劲摇着头,一个劲不相信。

他仍然面无表情站在那里,看着她脸上因为焦急因为惶恐而出现的惊惧,他并不想吓她。

如果,她能更理直气壮点,如果,她能怪到那是『药』『性』的作用,她什么都不知道,那么,他也才会更狠下心点。

可是,看着她像是做错了事的样子,看着她那样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他强硬起来的心又在一点点软化。

而一想起看到她在伊向天那里的样子,软化下来的心又瞬间筑起心防。

他拉过她,将她置于沙发内,走过去拿过『药』瓶,扔在她身上:“把『药』吃了……”

她只坐在那里摇着头,并没有动。

他二话不说,便拧开瓶子,倒出几粒『药』,走到她面前,伸手摊开掌心:“吃了……”

雪落望着那『药』,心里如同一团『乱』麻。

她应该马上拿来吃掉,他都已经说过了,只要她吃了,他就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却下不了手。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不……”

她突然间尖叫出声,挥手就将他手掌心中的『药』打飞掉,随后奔入浴室。

“欧阳雪落!”

他叫了声,她的动作又急又快,在他追上之时,早已将自己反锁在浴室内。

“欧阳雪落!开门!欧阳雪落!”

他拍着门,不知为何,心里升腾起一股恐惧,总像是要失去什么一样。

门却关得死死的。

他都后悔教会了她使用密码锁,现在情急之中,却怎么也解不开。

“欧阳雪落……”

苍穆边叫边踹着门,楼下的佣人管家听到楼上的声音,全都涌了上来。

“少爷……少爷?出什么事了?”

苍穆让到一边:“把门给我撞开……”

管家和佣人们对望了眼,于是开始撞起门来。

密码锁的门不比一般的,全方位十二个孔位,全都上了锁。四五个人一起撞,撞了大半天也没有一点动静。

苍穆等不及,转身朝着天台奔去。

从上面攀沿下来,可以到达浴室外间的蒸汽房。

蒸汽房与浴室内只隔着玻璃门,玻璃哪怕再坚固,用力一敲,终也得碎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