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不了解特玛索微的人会感到奇怪,海尼.蓝一个人难道就能引起南叹息国一个国家的慌乱么?特玛索微的吟游诗人会说,那是因为南北叹息国本就是如百里一般的小国家,常年的战乱对火炮有很敏感的认知。 蓝队长发动的魔咒已经抵得上中型火炮的威力,那边的人自然不会小觑,外加上她还说着一些挑衅的言语,要南叹息国不出兵根本是不可能的。
于是眼看着南叹息国的步兵提着盾牌拎着长枪出来,水澈立刻闪身躲过去。 骆芬格时刻注意着这边的情况,发现南叹息国出兵立马掉头下行去接水澈。 这边加布兹也看到了南叹息国的异样,心下计较一会,便带领特攻队专门迷惑北叹息国军队的视线,最后将两国引到一起,意图造成绝对的混乱。
相对于强大的莱越神圣,北叹息国对南叹息国更注意提防,原因在于莱越神圣的军队不若南叹息国了解他北国的情况,也不如他们更懂得如何在沙漠作战。 就像在这散沙满布的叹息平原,他们竟然还试图穿着造价昂贵质地厚实的军装,就不怕仗还没打自己先中暑昏死过去。 因此当北国看见南国的军队时,很多虐待不懂行情的莱越士兵虐待的很兴奋地北国人生生吓出一身冷汗来,一时军心不稳无人肯听北国将军的指令四处逃窜。 其实……
“他们要是反击也还是有胜算的,”水澈说着寻找加布兹地身影。 奇怪,怎么不见特攻队的人?
“水澈小心!”骆芬格突然喊道,就在她声音刚刚落地,巨大的震动在水澈身边炸开。
“什么——”水澈的声音戛然而止,一下被扬沙吞没。
骆芬格降到陆地:“水澈!?”以爪刨地,表情焦急得四处寻找。
“呃,咳咳。 我还好……”过了一会,烟雾渐渐消散的时候隐约连个相互扶持的身影走出来。 正是水澈和加布兹。
“发生了什么事?”骆芬格看向毫发无伤的加布兹,发现加布兹根本不看自己,蓦地想起当初在山洞时水澈提出用人类语言交流以便不把加布兹排除出去,而刚刚她心急吼得是龙语……
“没事。 ”水澈接话,还是龙语,让骆芬格公开说亚菲特地语言实在不是一个好想法。 “加布兹想直接灭掉南北的主力军绝了后患,看起来效果不错……”
“灭了主力?我怎么看他是想灭了你?”骆芬格心绪不稳。 想想刚才地情景就觉得后怕,如果水澈出意外那么……
水澈虚弱笑笑:“到底是有准头的,我也只是吓到了而已,说出来丢人。 ”她摆摆手:“我们去看看情况,别的事回去说。 ”反正加布兹也听不懂你再说得多么辛辣讽刺当事人也不会知道。
加布兹小心的看着水澈:“怎么样?哪里伤到了?”他是真没注意到水澈竟然跑到了他们瞄准的范围内,现在心焦的不得了,加布兹甚至觉得他的腿都要软了,如果不是要支撑水澈他估计自己会先倒在地上。
爬上骆芬格地背。 加布兹忧心得看着她,水澈虚笑:“自然没事,就是那声响太大了,加布兹,你的炼金术提高的真快,咳。 骆芬格。 我们过去,小心别踩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我可不想给你洗爪子。 ”
骆芬格翻了个白眼迈起“轻盈”的脚步走开了。
地面上突然拱起一个沙丘,艾斯兰兰冒出头,发现身边只有自家主人:“主人?主人的主人呢?”
加布兹扒扒头发:“我们也走。 ”
“诶?”我才刚爬过来……
因为沙漠的干热,地面的血迹已经干涸,只留下一滩滩暗红色,肢体分裂,骨断肉绽,水澈看到地就是这幅人间地狱般的景象。 她身后的将士有的吐了。 胃液溅到尸体上又是一阵狂呕。 水澈倒是对尸体什么没太多感觉,毕竟……她还活着。 转回头看见加布兹默默跟在后面。 想到当时她以为自己就要前往龙神神殿,是加布兹拉住了她……就像遭遇沙魔那般,在狂沙袭击下在迷烟包围中……抓住了她。 她脸一热,一股陌生的感觉袭来,绝对的陌生,就像是被人扔到了火炉里,一股股热气上涌,她不得不搂紧骆芬格把脸藏住,身体也是一阵阵战栗,诡异,真地很诡异!水澈夹紧双腿把自己牢牢地按在骆芬格身上。 哪里出状况了?她慌乱的想,为什么一想到加布兹就会有这种反应?在这之前明明没事的……
加布兹老远就发现水澈的异样,只见她伏在龙身上,就像晕倒一般。 顾不得多想,他追上去:“海尼?海尼,你没事吧?”
糟糕!水澈刚刚缓和的情绪一遇上加布兹又乱了!她不得不再次当鸵鸟把脑袋埋住,失控地说:“你离我远点!”
凶狠的语气吓了加布兹一跳,他以为水澈受了重伤:“……很疼?”他小心的问。
“滚开。 ”水澈恨死这种感觉了,竟然比比修斯的亲吻更能让人无法控制,完了,她是不是发烧了?
加布兹把手缩了回去,眼神还是不离水澈。
“怎么,队长受伤了?”几个意志坚强点的士兵通过“尸海”过来,就见正队和副队僵持在一起。
“骆芬格,直接回石城。 ”水澈小声说,她现在谁都不想见,谁都不想搭理。
骆芬格点点头不作回答,只是张开双翼,不管周围人惊叹的反应直接回了城。
“主人地主人在生主人地气?”艾斯兰兰缺根筋的问。
发现身边地主人不见了,啊!他又把它丢下了!艾斯兰兰狠狠地想。 要不是顾及我的小命我早就不理你了!心里面骂是骂,艾斯兰兰还是叫了声:“主人等等我!!!”接着钻进沙子顶着拱包追去了。
“蓝队长好些了吗?”拥有鹰般眼眸的军官关心的看着早已灭灯的帐篷问道。
“嗯,已经没事了。 ”加布兹回答,就是还在莫名其妙地闹脾气,连看他一眼都不肯,真是奇怪。
“那就好,这场仗打得真是辛苦。 没想到连蓝队长都炸伤了……”军官叹口气:“我倒是真老了,不得不服。 安德鲁队长。 你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啊,能造出威力无比地炸药将敌人全歼,你让我看到了莱越明天的曙光。 ”
加布兹没有回应军官的夸耀,他只是低低的问:“这场战争……算是结束了吧?”
“嗯。 ”塞了塞烟斗,军官道:“其实本就是场小战,若是和光明的人打肯定不会就这么算了。 ”突然那军官低笑两声:“我在边境呆了三十辰,从小小的队长升到现在这个职位。 沙漠就是我的家了,我对朝廷上地事自然也没什么了解。 不过我清楚,这场仗估计莱越的内战成分居多。 ”他睿智的眼眸一闪,不再言语。
加布兹知他并不想得到什么回答,也沉默了。 他没有想这些高深的事情,他只是在想……海尼为什么生他的气?
翌日,军官便将战报上交了国王议会,国王对这次胜利大加赞赏。 当面封赏了水澈一行人,甚至要提拔水澈到军部工作,但奇怪的是水澈拒绝了。 她的理由很简单,想留在边境继续保卫国家的事业。 国王大悦,将水澈连升三级准许她留在叹息平原,并且接替原军官地职位成了这个军营的一把手。
这场战争被人称作叹息之战。 他所留下的最大的影响,就是创造了一个名为海尼.蓝的英雄。
可是,战争的真实,到底谁知?
……
五王子很快回了国都,乐章之轮在全国人民地祈福下终于来到。 水澈站在石墙上眺望远方,昨天她接到了三王子的密令,让她带兵会国都准备阅兵。 水澈看着手中被应该被烧掉的羊皮纸,笑了。
战栗之轮末日,水澈只带了她的特攻队出现在国都,接她的是耐萨里奥。
“情况?”没有叙旧或者寒暄。 水澈直奔主题。
“很顺利。 五王子现在被制住了。 几乎使不动任何权力。 兵权分散,政权……图拉扬大人已经全盘夺走了。 ”耐萨里奥还是老样子。 提到父亲口气就变得很奇怪。
水澈点点头,就应该是这样,要不然她在沙漠受的这些苦算什么?要知道夏日的沙漠堪比太阳袭击,一点让人活的意思都没有。
“我回哪?”
“有专门接待的地方,就在皇宫外围,不过只能是你一个人……”耐萨里奥说,“或者加上你的仆人。 ”
水澈撇撇嘴:“你何时见我有仆人了?指路给我。 ”
加布兹在她身后张了张嘴,但还是颓然闭上了,在沙漠地这段时间也不知道海尼怎么了,一直避着他,他们之间地相处方式几乎可以用冷战来形容了。
艾斯兰兰看看这看看那,眼珠转转:“主人的主人,你现在是高级军官,每个仆人怎么行?这可是体面问题呢!”他粗哑地嗓子嘎吱嘎吱作响:“让我陪您去吧,您要是不信任我也可以让主人看着我!”
耐萨里奥挑起眉毛:“矮人?”
水澈真的很不想搭理艾斯兰兰,她已经在拼命克制对加布兹异样的感觉了,可是……她狠狠地瞪了艾斯兰兰一眼:“看好你自己就行了!”说罢甩身走人。
“母老虎。 ”艾斯兰兰在水澈身后做了个大大的鬼脸嘟囔道,在加布兹警告的眼神下才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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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无视我吧……明明最不擅长打仗却一直写一直写……ORZ,真是太吃力了……囧,能不能直接写出战争结果啊啊啊碎碎念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