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双骄

520 重要守卫力量 1(1 / 1)

他像是明白了什么,立即变得不好意思,脸红低头,正好又看见娜娜丝在副驾驶那边把脚高高翘起,她脚上是一双女式精巧的皮制凉鞋,两条鞋面带轻巧地抚过她的脚背,五个脚指头虽然保养得匀称圆润,让他忍不住都想伸手去摸一摸。

“好的,可以了!”娜娜丝说着,收回眼光,皱着眉头,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林龙也把手也迅速掌握着方向盘,然后开车,向前驶去。

“唐主任,我有事给您汇报,就是我们古堡区一直有一些谣言,不是我们说的,是网络上传得很广的,说古堡区是有辐射的,在开发的时候,在那里挖到一个核武器的残骸。后来移走了,还说古堡区的地下水有染污……我有收集过这些民间的声间,我就是想证明古堡区没有这些谣言,要求区里作检测,要求周功立支持,并且作新闻发布会,但是,周书记是’保守派’,说无风不起浪,对付谣言最好的办法是封口……”

开子启动了,朝娜娜丝要去考察的东林煤矿开去。林龙一边开着车,一边给娜娜丝汇报着,娜娜丝的脸色“刷”地就阴了,面沉似水:“虽然说我和你们周书记没多大的交情,但现在我刚到区里考察,你就在我面前告他的黑状?”

“呵,唐主任,您可误解了,周书记是’保守派’,他不会听进去的,但是我刚才说的那些是真实的民间的声音,我只是给你们领导汇报!”林龙说。

娜娜丝白了他一眼,无言。

“呵呵,唐主任,您刚才不是比划我无名指和小指的长度吗?放心吧,我中看又中用,身体匀称结实有型,如果您不知道,我可以告诉你,男人的无名指和小指两者之间的距离越大,那玩意就会越大,代表男人的雄风!”说到这里,林龙的腔调里有些酸酸的阴阳怪气。

“放肆!”娜娜丝从坐位上挪了起来,你……”

林龙沉默了几秒,摸摸鼻子,说:“sorry,唐主任,我以最诚挚的态度表达我最深深的歉意。但是我用科学来保证,根据刚才你丈量我的无名指和小指的距离,我是合格的,还是超标的!”

“啊!你个小兔崽子!给我停车!”娜娜丝叫了起来。

“哦,难道刚才娜娜丝丈量自己的无名指和小指的长度距离,不是因为这个意思,是我误解错了?”紧张之情油然而生。

事实,娜娜丝看林龙的手指,本不是如他所想,而是有关她内心最隐藏的一段爱恋,只是如飘如云,她曾经至爱过的男人小孙和眼前这个林龙真有几分相似,特别是手指……

娜娜丝的脑海像打开一幕电影,徐徐荡开她那骑着上位的曾经男人们……

“她的第一次初恋是阿城,现在她还清楚的记得他的名字。那时是90年代初期,她中专毕业后,没有分配,家里动用了全部的关系后,进入了当地石灰厂成了一名工人,那时她刚刚过十八的岁的生日,情窦初开的年纪,自称是厂长侄儿的阿城在追她。那时追她的人多,不止阿城。为什么这么多人追她呢,因为她十八岁的青春年华,身材又高挑,皮肤光洁得像瓷器,没有一丝半点的瑕疵,半透明一样的白里透着粉红,一头乌黑发亮的披肩长发配一双亮晶晶的大眼晴,一笑百媚生,摄人魂魄。在厂区里,她的回头率是100%。阿城他比她大两岁,她的初次就是交给了他,当时完全是在无知慌乱中度过了第一次之夜,留下了她羞于向人道及的可笑的傻样,也让她自己永生难以忘记!

我一下班,阿城就已经在厂门口等着她了。

“小萍,我请你跳舞,我们城市新开交谊舞中心,有档次,有感觉……阿城说。

一路上,阿城说他家里很有权,和厂长关系不一般,他一定能帮她能石灰厂区调到机关。

“机关?”那可是她梦寐以求的地方呀!阿城告诉她,说现在要调动工作,就得走后门,他就可以帮她走后门,说服他的厂长叔叔支持她。

她相信了阿城,跟着他来到交谊舞中心,边跳舞,阿城边对她说,“女人若要成功就要有靠山。”言下之意他可以做她的靠山,让她放心。

他的话,让她非常地开心,那一晚,跳完舞。外面下起了雨。交谊舞中心外面有摩托车拉客,路上是冰冷的雨和狼狈的人群,路边的新安装的霓虹灯在水汪汪的地面上交织出斑斓的光影。她很高兴,本来就豪爽的性格让兴头上的她一边没来由地冲上前面,抢先挤了一辆摩托车,把先等在路边的另一对情侣挡在了外面。“城,城。”她大声叫他,“快上车。”

上了摩托车,阿城坐在她的后面,伸过头俯过脸去擦她头上的雨水,顺便伸过嘴,她扭头在摩托车上接上他的嘴,两个人的嘴堵在一起。

思绪回忆到这里,娜娜丝也对镜中的自己一片茫然的他笑了笑,她的性格就是这样,开放,是的,我是性格使然,她从年轻开始就是一个奔放的女孩子!

娜娜丝闭了闭眼,又陷入对往事的回忆之中……

从交谊舞中心上了摩托车的她那一天没有回厂里回到宿舍里,她跟着阿城来到他在厂外租住的房子里。

她在阿城狭窄的房间里擦拭着湿头发,等她转身回那间阿城那间小小的卧室时,她看见阿城已经躺在**,身上盖着一条薄毛巾被,看着她。她觉得他的神色很不对,再细看他,却看到了盖着薄被子的阿城的肚子上高高隆起一堆。

她知道男人的构造,但是她第一次,她是第一次感觉这东西。

“顶起的那东西会是什么样的?”她心里暗自惊讶。

阿城看着她那不相信的神情暗自得意。

“小萍,里是我放的是一根电棍了,要不,如何有这么大?”

初涉此事的她好奇了,“电棍?放在被子里干嘛?”她禁不住用去隔着被子摸了过去,却感觉好像摸到一个粗粗的棍状物品,一个手还几乎握不过来。

“小萍,我有时放根电棍在被窝里呀,身上不舒服啊,就拿来压压搓搓,然后身上的疲劳就没有了。”

“啊,用电棍来按摩?”她语间刚落,阿城笑了起来。

“小萍,不信你就真实摸一下这电棍,它会振动,就是振动的时候就会起到按摩的效果。”她恨恨地看他一眼,一只手猛地掀开被子。

一根直直的,粗粗的,红红的,颤动着的*跳动着,她浑身一震。阿城一下子把她拉到床边,强行把她的手放在他火热的‘电棍’上,她的脸一下子直晕红了双颊,想起刚才闹的笑话,忙闭上了眼睛,吁了一口气,体内不禁暗流涌动。

阿城已经把她拉进被子里,把她的全身紧紧压住了,一张嘴,一双手又亲又吻,一直沿着向下,来到她的白白的**之间……一滴滴鲜红的处子之血洒在阿城的被单之上……

“阿城,我给了你,你一定要让你的叔叔厂长帮助我呀,我不想在厂区现场了,我干不动,我没那力气,我要坐办公室……”

“当然,没有问题,她,你是你的,我是你的。我一定会帮你的,你放心吧!”阿城对她所说‘你是我的,我是你的’是指他插进去又伸出来的那玩意!

她的第一次就这样失身给阿城,但是,阿城兑现不了诺言,因为她打听后才知道,阿城并不是厂长的侄儿,他欺骗了她,他一直冒名是石灰厂厂长的侄儿身份到处骗女人。

回忆到这里,娜娜丝看了一眼眼前的他,若有所思。

后来她才知道,阿诚其实是一个穷人家的孩,却又是一个典型的花花公子。大专毕后来分配到石灰厂,曾经也想上进,想发展,但没有成功后,就颓废沦落了。除了骗女人他不会干其它正经事。

当得到这个事实真相后,娜娜丝伤心了。伤心地走在街道上。建江市这坐城市被连绵起伏的群山包围着,山上树林灌木四季常青,郁郁葱葱,突高突低像一条条绿带环绕。晚上,城区在80年代开始,已经开始显得火红和热闹,有着一些伴着红通通辣椒的风味小吃、成群的穿梭其中忙碌的人,但是这一些曾经十分吸引她的地方对她没有吸引力。

阿城在还在厂里宿舍楼下等着她,说着要带她去一个好玩的地方。

她从窗户外伸出头,生气地骂着他:“骗子,滚!”

阿城依然在说:“小萍,我今天带你去小吃街吃鱼,新开的一家。”

她用不屑的眼光直愣愣的看着他:“你这个骗子,除了把每个月工资全拿来骗女人,你还会什么!”

阿城却一点也不脸红地说:“我家里虽然穷,但我不轻浮,从在厂里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爱上你了,以后所有的女人都是浮云,我都不会再去找她们了,我只想和你,我真的爱上你了。我现在虽然条件艰苦,但是我会努力,以后我会有有前途的,我会让你有一个更好的工作的,小萍,你相信,你要相信我。”

她的头长长地伸出窗户外边,然后她笑了,把头向前倾,风吹过来,头发卷着风。“骗子,你不要再缠着我,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要找的男人是领导,起码也是国家公职人员,你不配,你也没资格。”

“小萍,我没有骗你,我真的钱,虽然我家里穷,但是我有能力,我可以满足你。”阿城还在楼下伸出脖子厚着脸皮说。

她十分反感他,不愿在宿舍里再和他纠缠下去,她兴冲冲地冲下宿舍,来到楼下阿城的面前,随手伸给他一耳光:“你拿我当一头猪!”她叫了起来。

“没有,她,我对你手上没有刀,我只有心。”阿城还在假装着痴痴回应。

“骗子,你他妈的一头野猪,残忍的野猪,我……我的……我恨死你了!”她突然大叫着,然后用力去撞开他,一转身,,一双充满了忧愤婆娑的泪眼向前冲去。

一边跑着,还有一个惊雷般的想法在她的脑海坚定不移:“我不甘心当一个石灰厂的工人,我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材有身材,要头脑有头脑,没有了阿城这个骗子,我就不信我进不了机关坐办公室!”

她一边坚定着想法,一边往前跑去,阿城在后面追着她,当经过一个路口的时候,她已经到了街的对面,随后身后汽车骤然响起紧急刹车和撞击传来“砰”的一巨响,她回一头一望,阿城竟然是躺在了血泊中……

回忆到这里,娜娜丝叹了叹气,阿城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她不想回忆她第一个男人的车祸之死,加快速度,继续回忆着第二个男人。

她在阿城死去,心里有些后怕,很快就嫁人了。对方是家长介绍的,在相亲后不到三个月,两个人就结婚了。对方并不是她想像中的领导家的儿子,只是一个城里有些家底的娇生惯养的小白脸,和她同岁,模样清秀又白净,还有些像女孩子。他和她的**,完全不知道该和她该做些什么,而那时的她已经谙熟男女之间所有的隐秘。她看着自己的男人像个孩子般的羞怯慌乱,想到自己和阿城的第一次的傻样反倒觉得更富刺激。

当她带着教导把他的手引导进入她的黑色森林地带,抵到那个深深洞口的时候,这个白脸男人终于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他用一种躲躲闪闪而又慌慌张张的勃大进入她的身子的时候,她听到他不是欢乐而是痛苦的一声哭叫。当他疲惫地歇息下来,她发觉肩膀内侧疼痛钻心,他把她的肩膀咬烂了。

她抚伤着自己肩上的痛苦的时候,心里不禁涌起对这个娇惯得有点任性的小白脸男人的恼火。心想,谁是男人,谁是女人?自己怎么嫁了这么个没用的小男人?她正欲发的时候,白脸男人又扑在她身上,作出骑士状,毫无节制地任性地要,她不给,他居然就哭。

这个白脸男人在和她结婚不到半年的时候,突然有一次不小心被路边的野狗咬伤,白脸男人没说,那时,大家都还不太重视狂犬疫苗的注射,白脸男从被咬伤到发病不到一个月,在医院的抢救无效中死亡。

第三个男人是她自己找的,经过初恋男人车祸和第一任老公被狗咬死的经历后,她索性放开了,嫁给了石灰厂一个一直对她垂涎三尺的离过婚的40多岁的中年男人。这个中年男人虽然40多岁了,可是身体壮实得像头牛,和她的新婚第一夜,他打个着光膀子和人猛喝酒,好像是显示他的本事,有本事娶到她,有本事把她从一个普通女工调到了厂办公室做文书……当然,更显示他强劲有力的身体可以征服年轻的她,让她欲仙欲死。

她和他的第一晚,他早已浑身*,硬梆梆地在那里等着,接着又一下子把她剥光,抱着她丰满成熟,*的肩膀和浑圆的臀部,又对着她的一对*又亲又啃。两个人都是有过男女间的知识的,一钻进被窝就把紧紧搂住,双臂上显示着急迫与贪婪,她已经是文书了,不用再到搅拌车间绊制石灰了,这一切都是这个男人给予的,她同样带着兴奋和感谢把那丰满鼓胀的*毫不羞怯地贴紧他的胸脯。

当他进入她的身体时,两个人都嗷嗷直叫,却不是痛苦而是沉迷。第三人男人沉迷她的身体,一天几次,从不间歇,不到三个月,他原来还可以展示的强壮身体迅速一根干枯的枯草秆子,有一天在厂里加班,趴在办公室桌上吐血而死,死了也没搞清是什么病症。但是是因公死亡,她还得到了一笔数量不菲的抚恤金。

第三个男人虽然死了,但是她却有了坐办公室的好工作,还有了钱,严然一个小富婆,再找一个男人自然不费事,而且她的目光瞄上了更高的地方,她要跳出石灰厂,去政府部门工作。

很快,她的目光瞄到了一个城建处的工程师,这个工程师三十多岁虽然还没有结婚,但是家里关系网不错,市公安局还有他家亲舅舅。

她亲自出面,自然手到擒来,她已经知道如何拿捏一个男人的心。嫁给这个工程师,她实现了她人生的第二个三级跳,从石灰厂机关调到了区公安局,成了一个管辖户口的事。

她和工程师的婚礼维持得最久,一共有两年。那两年中,工程师经常深入本市各个工地检查质量安全,有时一月一月地不回来,这也为别人对娜娜丝不生娃的指指点点让她找到了借口:“我那工程师男人都不上粮,我如何种庄稼开花结果?”

她的第四个男人是死在工地

上,是在一个工地的请客中喝酒喝死的。具体情况是:她的第四个男人在工地对他们的招待中,喝酒喝多了,就住进了工地的一间宿舍里。原来第二天要回家的他包都已经收拾得整整齐齐放在枕边,但是谁想到,工程师喝醉了一个人睡着宿舍里,半夜从**滚下来,睡在冰凉的水泥地板,第二天别人发现他,身体已经僵硬,死在了工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