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魔1天命者

第20章 雇用1(1 / 1)

两个小时之后,徐光把密室的门打开,叉子、汤全和老管都还在耐心等待,汤全一脸盼望地看着徐光,徐光手一引,让他自己进去,汤全跑过来,看见闭目躺在轮椅上的乌老大,就跪在地上嚎啕大哭,老管也站在一旁掉泪。

「老管,交给你了!」徐光说道

老管点点头,只是泪流不止。

等汤全能控制自己了,老管就让汤全和徐光推着轮椅,把乌老大送到老管的浮岛,为他进行销毁,看着乌老大在销毁设备中化为乌有,哭了又哭的汤全忍不住又大哭了一场,而徐光心中却充满了感慨,汤全看起来似乎是乌老大的弟子,看汤全如此悲伤,可见他们师徒的感情深厚,而乌老大把身后事交代给汤全,也并不是信不过他,但乌老大却一直没有让他知道自己最恐惧的秘密,甚至连能量循环也没教他,可见乌老大保密的严格程度。看着这位历代最伟大的黑市掌控者就这么消失在自己眼前,徐光也弄不清楚自己的感触,只觉得心酸酸的,想到乌老大一辈子都在对抗天魔,争取不被天魔吞噬的权力,更觉得敬佩不已。

当他们离开老管的实验室,小童滑过来跟徐光说:「小文姊姊要你去见她。」

徐光觉得很不好意思,自小文从市医院逃出来,过了这么久,他一直在各种事情里打转,却一直没有来看小文,甚至连三叶金莲都没去采,最近这些日子里,他几乎每天都在游戏中和小文争执,却忘记现实中的小文还需要他的帮助。

当他抓着头出现在小文面前,发现小文比在市医院的时候好太多了,她的四肢还不能动,坐在一张带有滚轮的轮椅上,轮椅上装着两只机械手臂,一条机械臂抓着一个护眼面罩,另外一条则抓着焊接工具,正在焊着一段机械臂似的东西。

「嘿嘿!小文,我来了!对不起喔…」徐光抱歉道

「为什么跟我说对不起啊?」小文没回头,机械手臂一直忙着,但机械语音却回答道。

「我太忙了,忘了帮你去采三叶金莲…嘿嘿…」

「喔…那件事啊,我自己都忘了,怎么会怪你呢?」机械手臂似乎循着已经编好的程序自主地运作着,在那段机械上点焊个不停。

「呃…那你找我是…」

「等一下,等我把这段工作做好。」小文说道

于是徐光耐心等待着,五分钟之后,点焊的工作才算完成,那段机械臂上长出了一个小小的金属盒子,小文『操』作着机械手臂把好几片电路卡塞进盒子里面然后把电路接上,测试了一下,小文似乎满意了,两条机械臂把工具放下,然后收在轮椅两侧,她控制着轮椅滑行过来,徐光这才看到小文的脸,她脸上的伤口已经好了,但深刻的伤痕还在,失去的下颚也没有恢复,伤处用医疗用人工皮肤覆盖着,看起来有点奇怪,但并不像以前那么可怕。

「我现在每天都很忙,根本没时间想治疗的事,我觉得现在这样也不错啊,凡事都有机械帮我动手。」小文的电子语音毫无感情地道

「但是我可不这么认为,能早一天恢复总是好的,看到你这样我想老师还是会难过的。」徐光道

「那你会难过吗?」

「当然会啊,不过现在每天在游戏中看到你,我差点都忘记你的治疗还没完成呢,你不会怪我吧!」

「不会啦!我觉得现在这样没什么不方便。」

「那你找我是…」

「小童跟我说你接手黑市的事了。」

「喔…有什么问题吗?我也不是自愿的,没人问过我的意见。」

「哈哈…你老是这样…人家要你做,你就做了,也没想这是不是一个火坑。」

「黑市是个火坑吗?」

小文叹了一口气道:「唉…以前不是,现在是了…」

「怎么说呢?」

「市『政府』的八大部门,大多有人在黑市里,往常这些人都还服着乌老大的管束,现在换上你,有些人难免心思活络了。」

「他们不喜欢就算了,反正我也不乐意干。」徐光闷闷地道

小文一听就乐了,她的眼睛『露』出笑意,但语音仍然毫无起伏地道:「你敢去跟你成哥这么说吗?」

「呃…」

「成哥一定要你接下黑市!他才不愿意黑市落进别人手里呢!」

「应该是这样吧…我知道成哥对黑市有点意思…不然黑市交给成哥吧!」

「但现在他不适合了。」

「为什么?」

「因为有更好的机会啊…你想想,这次成哥为远东联打下了一颗高科技星球和它所属的整个太阳系,我们远东联都可以从这些星球上得到好处,他跟欧联和教廷的关系都维持的很好,那欧联的议事长,多贵气的一个人,整个欧洲的老大,现在跟成哥好得像拜把兄弟一样,成哥的地位水涨船高啊,到时市『政府』难道连一个议员席次都舍不得给他吗?」

「你是说年底的议会换届选举吗?」

「对啊!」

「那不是用选的吗?」

「你真单纯耶,没有大佬在后面支持,连出来竞选的资格都没有,就算自己跳出来竞选,难道还选得上吗?」

「我看难说,现在成哥名气可大得很…」

「名气当不得真,一下子来一下子去的,热度过去就没了,人民只看着实际利益,谁会把游戏里的成就当真?没有人在背后支持,什么利益都没办法承诺,更不用说一些你不懂的台面下手段了。」

「这我真的不懂…反正你是说,成哥会去当议员,对吧!那为什么不能也管着黑市呢?乌老大就是这样啊!」

「乌老大的势力太大了,他一百多年的经营可不是假的,成哥目前还比不上他,他的草根『性』太重,对高层的经营还不够,虽然现在已经开始起步了,但人脉都还需要时间累积。」

「你真聪明,我都不懂这个…」徐光搔搔头笑道

小文的眼睛『露』出笑意,说道:「每个人的特『性』不同,你的长处不在这个方面。」

「我有长处吗?」

「当然有啦!」

「呃…我自己都不知道,像哪些啊?」

「你很正直,重情义,不太在乎自己,却对别人很好,很有爱心,不自私…」小文唏哩哗啦的说了一堆。

「我有这么好吗?可是这些听起来都是一些不怎么有用的『性』格耶!」

「你说的没错,这些『性』格不能帮你通过考试,也不能帮你得到工作和赚大钱,但只要运用得好,说不定能帮你得到一个超级能力。」

「什么超级能力?」

「就是让你胜过一切的能力,现在你最需要的,就是领导力!」

「领导力?哈哈哈,我不知道我凭什么可以领导别人…哈哈哈…」徐光觉得很荒谬,他一个孤儿管道工,没受什么高级教育,什么也不懂,凭什么领导别人呢?

「不好笑,为什么你不能领导别人?我觉得你就可以领导我!小童也这么认为啊!」

「领导你?」

「对!一个领导者不需要什么特别的能力,他只需要有一个大家认可的目标,并且能和他领导的人达成互信,这样就可以了,其他的,就交给他领导的人喽。」

「这样吗?所以我不需要懂得地下都市的政治和选举?」

「你不是认为我懂吗?你可以问我啊!当然你也可以自己学。」

「呃…你的意思是说,领导者可以什么都不懂,但可以找懂的人来问…」

「对极了…」

「但是…这样的话,他怎么知道别人说的对不对呢?」

「这就是一门学问了,其实有时候对错不是那么绝对,重要的是选择。」

「选择?」

「对!这也是我认为你适合担任领导者的原因,大部分的人,他会受到各种因素的影响,而忘记自己原先的目的,或是因为考虑太多而放弃,但你似乎不会,你会选择合乎你的标准的道路去走…」

「呃…我好像没什么选择…一直都是事情找上我的…」

「是吗?像帮助我…你难道就不能转头离开吗?」

「呃…这个不一样啦,你是我同学啊…你是…你啊…」

「好吧,我是我,这理由听起来真好笑…又例如蚁后的事啊,她明明已经把白金十四送给你了,你为什么不好好享受,还答应她去十字星系冒险呢?」

「呃…我可以不去吗?这样我的任务就失败了啊…」

「你当然可以不去,你已经帮人类赢了一颗星球了,就算你放弃,没有人会责怪你的!那这样你还去不去?」

「呃…我…不知道耶,我没想过放弃…」

「你想要帮人类赢更多,对不对?」

「对啊…我希望能…多找到一些有用的知识…」

「你看…这就是你!现在光靠着白金十四,你已经一辈子衣食无忧了,但你还想要更多,却不是为了自己。你就整天做着这样的白日梦!」

「为什么这样算是白日梦!我真的希望能尽力帮人类一点忙啊!」

「你认为这些越来越多的事情,光靠你一个人就能应付得来吗?白金十四的授权已经够你忙的,你还要管黑市,还要去十字星系,还要帮我采『药』,未来还有更多的事要你去忙,你有几个分身啊?」

「呃…你说的对,但是我没有办法啊,这些看起来都是很重要的事…」

「你没有办法不表示别人也没有办法,你可以雇我帮你做一部分的事,例如白金十四的授权谈判。」

「啊!太好了,你愿意帮我吗?」

「不愿意!」

「啊?」

「我对做白工没兴趣,如果你要雇我,就得付薪水!」

「呃…我是个穷人耶…」

「你还算是穷人,那整个地下都市的有钱人不会超过十个!」

「哪十个?不不…我是说我真的很穷啦!喔…好吧,我好像不怎么穷…」徐光想起他银行帐户里那二十几万。

小文的眼睛斜睨着他,眼光中充满着笑意。「你可别光想着你现在的银行存款,我可不只想要那些存款。」

「那你要什么?」

「这样好了,你雇我帮你谈白金十四的授权,只要你从这些授权里获得的收入,我可以分到百分之一,这样好不好?」

「那你不是做白工吗?」

「如果我很差,那我活该做白工,如果我很棒,那我就算靠我的能力赚钱,这样公平吧!」

「小文啊,你该不是找个借口帮我吧?」

「你会这样想,证明你不太笨,但也证明你不太聪明!」

「我本来就没你聪明!」徐光小声地嘟囔道

「别以为这样我就听不到,我现在可是装了电子耳!你的声音都会被过滤放大!」

「好啦!好啦!我承认我本来就没你聪明!」徐光笑着大声道。「这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没什么好否认的。」

「别扯了,赶快回到正题,你打不打算雇用我啊?」小文紧迫盯人地追问

「百分之一太少了,我给你百分之二十好吗?」徐光犹犹豫豫地道

「百分之二十太看轻我了,我只要百分之一,这样才能证明我的能力!」

「不然百分之十吧!我觉得这样已经很对不起你了…」

「百分之五吧,反正多出来的我就捐给孤儿院!」

「捐给孤儿院是个好主意耶!」徐光很高兴地道

「天啊,难道你从来没想过怎么支配你多出来的钱吗?」

「啊?呃…我好像一直没时间想…」

「那你得好好想一想,难怪你从来都不把钱放在心上,因为你根本不知道有钱才能帮助别人!」

「我知道啊!但是我以前都没有钱…」

「现在有了!」

「呃…现在…好像有了…」

「所以你应该好好想一想!」

「对…你说的对,但是我想起这种事就会…有点紧张耶…怎么办?」

「你要雇用我帮你想吗?」

「需要付薪水吗?」徐光看着小文小心地道

小文抑制着自己的笑意,电子语音一本正经地说道:「这次不用,我就当做善事!」

「太感谢了!那就拜托你了!」徐光松了一口气,向小文鞠躬道

「不客气!」小文仰着头,故做高傲地接受徐光的感谢,然后她说道:「看在你雇用我两件事的份上,我奉送你一个服务。」

「什么服务?」

「帮你分析黑市的现况,和拟定未来的对策!」

「喔…这我正好需要,麻烦你了!」

「嗯!你注意听好!你担任黑市的掌控者,其实是乌老大深思熟虑以后的结果,因为并没有更好的人选。原因有两个,第一,你的背景很单纯,你是管道部的新人,才到部门一个多月,别人会认为你跟成哥的关系不够深厚,所以他们自认为有可乘之机,就不太会刻意反对你。第二,你是天命者,已经拥有一个高科技星球的资源和科技,这些虚拟的东西,人类要花上几十年的时间来消化,才能把它们转变成货真价实的科技和力量,这几十年里面,没人愿意你消失,这个事实,谁也扳不倒,如果你好好运用这个事实,说不定你可以反过来扳倒他们任何一个,这样你就有了威吓力。

凭着这两点,你暂时可以安稳地接任掌控者,就算你的身分暴『露』了,也不太会激起动『乱』。你可别以为靠着管道部和城建部的支持,就可以接任掌控者,就算加上乌老大也不行,如果你自己没有实力,上去也只是等着被轰下来。」

徐光点头受教。

「掌控黑市,最重要的是要了解黑市为什么能够屹立不摇,市『政府』的八大部门都有人在黑市,难道他们不知道黑市是违法的吗?难道他们不知道黑市走私吗?难道他们不知道智脑不允许黑市存在吗?那为什么黑市还能屹立不摇几百年?凭的是什么?」小文看着徐光

徐光茫茫然的摇摇头。

于是小文继续说道:「凭着两点:第一,都市需要一条非正规管道来流通物资或地下金钱,都市的人们不希望自己所有的财产都在智脑的监视底下,不希望自己的一切都在智脑的监视底下,他们希望自己有一点自由,一点**,所以他们会需要黑市的存在。第二,黑市会产生利益,许多官员靠着这笔灰『色』收入过好日子,他们才会舍不得让这只金鸡母被智脑杀了,所以他们才会安『插』人手在黑市,这样才可以确保自己的利益。不过利益是两面刃,分配利益带来支持和团结,没有分配好利益也会带来争执和动『乱』,所以,你要掌握黑市,首先就要注意如何做到合理的利益平衡,你只要让各方都满意他们得到的利益,黑市就会一直稳定存在下去,接下来,你才能把黑市当做你的工具。」

徐光茫然道:「我可以理解大家都需要利益,但我不知道怎么分配才会让大家都满意…而且,最后的一句我不懂,为什么黑市是工具?」

小文瞪着徐光道:「你还真是个天真的善心人士,你花了心力去管理黑市,到底是为了什么?」

徐光张大眼睛想着,过了好一阵子他才说:「因为乌老大他的遗愿…而且我也觉得黑市应该继续存在…」

「所以你没打算从黑市得到什么利益喽?」

「这个我目前没想过!」

「喂!徐光!」小文似乎生气了

「好啦!我都承认我没有你聪明了!」徐光举手投降道

「你聪不聪明,跟你有没有动脑筋思考是两回事…」

「我…太忙了…呃…我真的不是找借口啦…真的有一点忙…」徐光自己都不是很有信心的说。

「好吧!那你现在想想这个问题,如果你已经成功的掌握了黑市,所有人都很满意,你觉得你可以利用黑市做什么?」

徐光搔搔头,转动着眼珠,迟疑地道:「赚更多钱?」

「你已经很有钱了…」

「有更好吃的食物?」

「老管这里从来不缺!你也会有你的一份!」

「让朋友有工作做?」

「这个点子不错,但能安『插』的人不会很多吧…」

「喔….嗯…黑市能买到一些管制品吧…」

「你现在需要什么管制品?」

徐光想起了他床底下电击枪和能量块:「呃…好像没有…呃…其他的我暂时没想到了…」

「看起来黑市对你的帮助不大啊,对吗?」

「好像是这样…」

「那值得你花那么大心思去揽这个责任吗?」

「呃…值得!」徐光想起一号浮岛的那个密室。

「为什么?」

「嗯…我不能告诉你,但它对我有用处!」徐光抓着头道

「好吧!既然你有不可告人的好处,那我也接受了,但除了这个好处,还有没有别的呢?」

听见小文大度地不继续追究,徐光有点讶异,不过他还是说道:「我想不到了。」

小文看着他,点点头道:「我可以提醒你一点,八个部门在黑市里对你来说,是一个麻烦,但也是一个可以运用的力量。」

「你是说,我可以利用这些部门来做一些我想做的事?」

「对!你有没有什么事需要动用整个城市的力量的?」

徐光很用力的点点头,却没有把答案说出口,因为徐光想到了和天魔的对抗。

这个答案让小文很意外,她惊讶地看着徐光,过了良久,她才说道:「你总是令我感到意外…但我不想问为什么,如果你有这个需要,那就好好观察你手上即将拥有的力量,并且好好的跟他们建立关系,安抚他们,让他们能在必要时刻为你出力。」

「所以,你掌控黑市,一定会受到质疑,你只要证明你的实力,这些质疑都会消失,相反的,他们会想办法来拉拢你,别急着拒绝,你必须跟他们保持若即若离的关系,然后用利益勾结他们,让他们认识你信赖你,用几次的成功,让他们习惯『性』地服从你的指挥,即使有时可能会稍稍损及他们的利益,他们也能暂时忍耐,如果你能做到这点,你就可以在必要时运用他们了。」

「谢谢!我了解了!」

「但也别忘了你刚刚想到的好处,黑市可以帮你赚钱、帮你获得特殊物资、帮你安『插』自己的亲信,帮你获得一些原本不能得到的管制品,这些都是黑市的功能,需要的时候你当然可以适当运用。利用这些好处,你可以建立一个属于你自己的团队,一个绝对服从你,可以为你做事,对你毫不质疑,保证百分之百执行你的意愿,这样子的团队,绝对是八大部门那种半调子利益结合不能比的。这才是黑市能带给你最大的好处。」

「这就是你一开始说的领导力吗?」

「对!你既然有重要的事要去做,这件事一定不是光凭你一个人就能完成的,你需要一群人,一群信得过的人,他们会愿意在必要时为你卖命,而你需要一个方法来聚集他们,给他们利益,给他们信心,给他们一个能为之牺牲的理念,而黑市是目前最好的选择。」

「我懂了!」徐光整个脸都兴奋地放光,他心里堆积的事情,在小文的分析下竟然都可以结合起来,这时,他终于理解为何乌老大要掌握着黑市,又为何要把黑市交给他,这应该是乌老大为自己打造的一把武器,用来对付天魔的武器,由于寿命的因素,乌老大自己没办法使用了,于是就把这武器交给了他。

「所以我要学习当一个领导者!」徐光几乎用崇拜的语气说道

「这并不容易,但你需要花时间去学习和适应!」小文催眠似地顺着徐光的语气说道

「我了解,我必须努力!」

「不懂你可以问我!」

「谢谢!」

「我要看情况收谘询费!」

「呃…还是很感谢!」

徐光和小文谈着黑市的问题,和驾驭黑市统治层的方法,谈着黑市的收入来源,也谈着分配获利的原则,不知道谈了多久,突然老管来了,他拿着一管针剂和一个点滴吊筒走过来,原来是小文的休息时间到了,他让小文躺平,在她的注『射』管上打了一针,然后挂上点滴。

小文平躺着对徐光说:「我说了很多,怕你记不住,我先整理个文件寄给你,你有空好好看看,多多动脑筋想想,别老是靠着直觉反应横冲直撞。」

徐光答应了,跟着老管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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