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下堂妃

第82章 心碎情爱海7(1 / 1)

第82章 心碎情爱海7

丫环一走,蝶影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嘴里嚷嚷着:“欺人太甚了!”

“蝶舞夫人?蝶舞嫁给那个赫雷将军了吗?”那不就是一朵鲜花『插』在了某种高级肥料上。

“蝶舞为了拿到驽国的布兵图,做了赫雷的侍妾。”蝶影双眼润湿望着昏『迷』中的惨白虚弱的脸。

我振臂一挥:“我要扒了赫雷的皮,吃他的肉,喝他的血!”我朝她眨眨眼睛,“你就不用点实际行动支持我一下下!”

蝶影淡淡地说道:“我顶你!”

“真没诚意!”我朝她钩钩手,“过来过来,我有一个一石三鸟之计,让他丢了夫人又折兵,还可以救出那个负心汉。不过……需要你好好配合啦!”

“怎么配合?”蝶影斜睨了我一眼,看似很不信任我。

“谨遵上级的指示,无条件的服从命令!当然我就是你的上级啦。”我头凑上去,唉!美女无论远看近看都是那么漂亮,肤若凝脂,吹弹可破,肯定是她一天到晚板着张死人脸,不苟言笑保养而成的。我毫不客气地伸出手『摸』了一把她的脸,细滑柔嫩的触感我好想多模几下,“你会易容吗?我要求的是达到以假『乱』真的地步,不是高手就不要逞能哦!”

“虽然没有蝶衣那么出神入化,只有某人的肢体语言正常一点,蒙混一个人的眼睛肯定没问题。”

“事不宜迟赶快动手吧!”我凑近她的耳朵,低声说道:“我的计划是这样的……”

准备工作一切就绪,我战战兢兢地端坐在**,等着丫环来传话。蝶影已经先带着蝶舞先行离开了,她还是不忍心看蝶舞在这里受尽折磨,最主要的原因是她刚刚搭脉时发现蝶舞有小宝宝了,身子太弱不好好休养随时有可能会流产的。这可是我在她帮我易容的时候使出了刨根究底,死缠烂打的绝活挖出来的小道八卦。让我没想到的是蝶舞居然是武林高手,武艺高强,凭她的身手怎么不能自保呢?看来还是被一个“情”字害惨了。

蝶血门四婢,都不是泛泛之辈,她们各有所长,而蝶影则擅长的是毒术。她看到别人中毒痛苦不堪、脸『色』发紫泛黑、口吐白沫的时候最兴奋激动,闲来无事她的兴趣爱好就是拿各种毒在人的身上试验,简直就是一个心里极度畸形的变态。我刚刚还跟她斗嘴,简直就是活得不耐烦了。

“蝶舞夫人准备好了吗?”还是刚刚的那个丫环走入了帐篷问道。

“嗯!”我轻轻点点头,起身。

外面的黑『色』弥漫,只有几个篝火照亮细微的一小片柔光。北风呼啸,风带着遒劲之力,夹杂着细小的石沙刮在脸上,生疼生疼的。干燥的空气顿时让自己觉得不舒适,暴『露』在外边的肌肤都绷紧了。冷凝的气息席卷全身,我不禁瑟瑟发抖地拉紧厚实的衣领,

沉寂如斯的夜,空旷无遮掩地掩饰在眼前,多么完整的一批上等的丝绸啊,酝腻了柔和的光,点缀着璀璨的星星,多像钻石那般闪耀。大大小小的帐篷一个一个堆落在地,被狂风刮得左右摇晃,击起恐怖的风吼声。

在帐篷群中央的位置坐落着一顶大帐篷,厚实的马革制成,坚实防寒御风。丫环向门口站岗的两名士兵示意,他们拉起门帘,低沉地说道:“蝶舞夫人请进。”我随手抡了一下衣袖,淡淡清香飘出。

一走进去就觉得一股暖气扑面而来,顿时全身暖和不少。暖气中带着浓烈的酒香,脚踩着柔软的动物『毛』皮制成的地毯,四周悬挂这油灯,把整个帐篷照得通亮。

“蝶舞,怎么还不快进来!”突然传来的一声吼,吓我一天。

我快速地四周打量一番,陈设极其简单,一目了然,一张桌子,几把凳子,一张床。关押玄彻牢笼的钥匙,我猜想这么重要的东西肯定在他的身上。

“哦!”我硬生生地回答,大步跨往里走。

一个高大的身影,蜷缩在爬在桌子上,身穿狐裘肩衣驽族特有的服饰。桌子上凌『乱』地摆满了酒瓶,“坐下!陪我喝酒!”

把我当成公关小姐了吗?陪酒总比陪睡好,我乖乖地在他对面坐下。

他抬起头,醉醺醺地把酒杯递上前,“满上!”一开口满嘴的酒气熏天。

他这一抬头让我看清了赫雷的样子。蝶舞的眼光不错哦!原以为驽国的大将军会是个大老粗,虎背熊腰,满脸络腮胡子,没想到俊秀飘逸,但是脸部僵硬的线条和冷凝的眼眸看出来他脾气肯定很臭。

我屏住呼吸就近拿起一瓶酒,在要给他斟上的时候,他却倏地起身,扔掉杯子,宽厚有力的手掌紧紧地抓住我的双肩,“我不是说过,你只能穿芙蓉流苏裙,裙呢?”好痛啊,我肩膀的骨头快要被捏碎了。这个人怎么说风就是雨的,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怪不得一碰蝶舞的肩膀她就躲避不及。

我学着蝶舞柔声柔气讲话,“风太大了,夜寒冷气重,我把芙蓉流苏裙穿在里面了。”我眼眸迅速一转,转口娇媚地说道:“不信,将军自己验证一下喽!”我伸开双臂,媚眼横飞,一副任他处置的样子。

当然是因为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我才可以如此放得开。我只知道蝶影在我全身这里『摸』『摸』,哪里挠挠,然后说是我全身上下已经藏下了几十种毒,只要和他稍有一点点的亲密动作就可以让他中毒。能有亲密机会,我当然要牢牢抓住,如果没有的话,我就要制造机会。

谁知赫雷却把我推倒在地,厌烦地说:“自己脱!”他拿起整瓶酒就大口喝起来。

脱就脱,妈妈又没有教过我。丝带轻轻一抽,我缓缓地脱下外衫,衣袂滑落在地,里面是一尺宽的布裹成的抹胸,估计这就是古代的bra,看来从古到今都要预防下垂啊。一圈一圈不知道头在哪里,又不能扯,一扯就呼吸困难了。头在怎么低,牙齿都咬不到。

无计可施的时候只能求人了,我对着烂醉如泥地高大背影喊道:“喂!那个叫什么的,帮我把这个扯下来行不?”

赫雷放下酒瓶转身,全身一震,眼睛睁大,一把就搂住我,头被他紧紧地按在怀里,“风儿,真的是你,我好像你……”

我胸腔的气息快要被挤压出去了,舌头一伸一伸大喘气。他这又是演得哪出呢?久别重逢遇见老相好。『色』胚一个,少穿点衣服就认错人了。风儿?呵呵……那你还是沙呢,可以一起疯疯癫癫到天涯了。

在我认为自己今日在劫难逃,快要气绝身亡的时候,背上的大掌力道减弱了几分,我挣扎着推开赫雷。

他一个踉跄就跌坐在地上,手掌一撑,酒瓶破碎了几个,碎片扎进手心,鲜血如注涓涓而流。

我傻眼了,“我……我不是故意的!是你自己造成的。”我先把自己和事故责任撇的一干二净。

赫雷微微眯起眼睛,毫不在乎手上的伤口,冷峻地问:“你到底是谁,蝶舞呢?”

“哎呀!我是不是听错了,你居然会关心蝶舞哦!我还以为没人会在乎那个奄奄一息的将死之人呢!”我狠狠地讽刺道。

“那就是还没有死喽!无所谓了,不要死在我的眼前就好!”赫雷的语气微弱。

我气死了,负心汉,薄情郎!我随手抄起一壶酒就往他身上浇去,“那她肚子里的小孩呢,你不要了?”

赫雷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但还是冷鸷地说道:“不知是哪里来的野种呢!死了最好!”

我整个酒瓶砸向他,“你这辈子休想再见到蝶舞了!她会改嫁,离你这个负心汉十万八千里。你去和你的什么风儿什么沙儿缠缠绵绵到天涯吧!”

酒瓶没有扔准他,我上前狠狠踢了他几脚,捡起衣服一层一层快速穿上。

回过来一想,他怎么那么乖,躺在地上任我踢呢?

“你是不是现在浑身无力,动不了了?”我蹲下来凑近他『色』『迷』『迷』地问道。

“你想干嘛?要杀要刮,悉听尊便!”赫雷瞪了我一眼,头一偏,好像不想看到我这张脸。

我的手指轻轻滑过他的脸颊,“你说呢?漫漫长夜,我想干什么呢?”我这么一弄,害得他脸『色』迅速泛红,“哎呀!你的衣服湿了,我来帮你换下来吧!”双手立即在他身上『乱』『摸』一气,弄得赫雷呼吸急促,全身发抖。真不知道蝶影给他下的是什么要,让他如此苦不堪言。

手碰到了一个金属质地的硬物,找到钥匙了,我把它藏在手心里,“你的衣服忒复杂了,我研究了半天都不会脱下来,看来我还是帮你去找军医吧!”我起身向外面跑去,还不忘回头多交代一句,“好人不偿命,祸害遗千年。放心吧!你这样极品祸害不会这么轻易死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