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后,我們几个竟按耐不住心里的激动,天还没黑就想去百乐城砍人,毕竟,一个百乐城王者的心态已经在我們心底产生,当偶尔有人让我們吃了亏的时候我們的心是久久都不能平静的,不得不承认這是心态在作怪,其实放下心态仔细想想那又有什么大不了的,挨了两砖头难道就一定要砍人家一顿?這是多么的不值,现在虽然懂了,但一切都晚了。
无奈天早,我們几个只好在大山的店里待着。手里拿着刀心里這感觉就是与其他时候不一样,异常得激动,仿佛自己就是勇猛无比的大侠,拿了刀就谁也不怕。
没有什么事情解闷我們几个竟然拿刀比画了起来,两个人一伙对砍了起来,不过我們只是闹着玩而已,手上根本没用什么力道,现在比画比画完全是为晚上去百乐城砍人做做准备,在這里先实践一下,也算娱乐解闷。
终于到了晚上,虽然早已按耐不住心里的激动,但我們还是选择了在迪曲开始之后的五分钟进场,此举目的就是趁乱掩人耳目!
我們把刀全揣在了怀里,谁都没露半点痕迹,买票的时候老板竟然一点都没有发现,我們边庆幸着边摸着昏暗的灯光向里边走。里边,昨天那帮土包們竟然都在,昨天被我用裤带划子把脸毁容的那家伙裹了脸竟然还在那蹦迪,這可真叫我佩服死他了,這家伙简直一战士!
“一会就冲那带头的砍!”在临进舞池外围的时候我对他們三个說,毕竟,火力集中在一个人身上才会猛,而且擒贼先擒王,砍倒他一个后边的早吓跑了。
就這么,我們四个掏出刀就向里边冲去,外围那些见我們拿刀过来的人全都向两边惊散开去,這也给了我們很大的活动空间,所以,不几步我們就杀到了那人身边,手起刀落得冲那小子身上就剁了过去,后边那些人看见這情景也都如鸟兽散了,什么一起混的兄弟,此时都谁也不顾了,到一出了事就都跑了,没一个人敢上来帮忙。
我就知道這些人是不会一点防备没有得就敢大摇大摆得来這里蹦迪的,這些人绝对不是待宰的羔羊,不过遇上了我們他們就只有伸着脖子挨宰的份。我們砍的那小子身上也带了武器,不过他带的是两截棍,我們砍了他好几刀了他才想到把那家伙拿出来在空中耍着,等他耍的时候什么都晚了,但是看他這么一耍他那帮人竟也有拿出棍子来的,看着我們這边砍人遇上又止,在那萎缩不前。
“**,想死的你就上!”我拿着刀冲那边那帮人威胁着,這招果然凑效,被我這么一吓唬那些人就彻底放弃抵抗的念头了。
抵抗?抵抗等于找死!
我們在来之前早商量好了,不管谁砍都不要砍他要害,也不要往死里砍,要不然就真出事了,這次砍人只是要给他們点厉害尝尝,又没什么深仇大恨,不能当仇人一样对待的,毕竟以后我們还要在這地方出现,因此,我們砍的地方几乎全都是那人的后背和胳膊腿,由于是冬天穿的多,這些地方砍上去也不会留多少伤,所以,那家伙看上去虽然挨了不少刀但我們几乎都没给他造成多少伤害。
砍完之后我們迅速逃离现场,回头看看那家伙,嘿,刚才旁观的那一群人正赶去掺他呢,他没费力气就起来了,看来没事。跑下楼我們全部躲进了大山的宿舍。
“操,真他妈爽,今天砍得过瘾。”回到大山店我第一个开口。
“**,我這刀上连血都没有,我明明砍了他十三刀啊!”听了大山的话我就晕了,十三刀竟然连血都没见?這也叫砍人啊?
“谁他妈知道你小子怎么砍的!我砍一刀就见血了,你看這刀身上這血!”六子边骂边把他那刀拿出来给大山看,那刀口上还确实沾有不少血,估计是砍那小子的后背留下的。砍人,后背是最容易被砍伤的地方,而刚才六子正是在那人的后背处出的手。
“**啦,我這刀上也没有多少血!”小伟也說着自己的情况,因为他和大山砍得都是那人的侧面,都在肩膀部位,肩膀处衣服厚,所以不容易砍伤。
“得了,砍哪是咋的,這次那帮人再也不敢跟咱們厌恶了。”這就是這次砍人的目的,达到了就无须再评论办事的经过。
“先别說话了,海风给我打电话呢!”說着六子接起了电话。“恩,是啊,我們四个人在一起呢。……老大大山小伟我們四个。……好,……行,知道了,没事了吧?那我挂了啊。”
“啥事啊?”這时候海风一个电话特别受我們关注,毕竟我們口袋不富裕,没准海风给我打电话就是叫我們出去办事,办完事是要给我們钱的,你說這对当时口袋没钱的我們来說是不是一种诱惑?
“没事,他就问问都谁跟我在一起呢。”六子一句话敷衍了过去,他這话把我們三个都蒙过去了。我們又在大山店里待了不久,聊了些别的事情,然后六子提出建议,說我們应该分头待着,在一起不安全,当时谁都没多想就同意了,所以我和六子就离开了大山店,准备回家。
“一会去白杨酒吧。”出了大山店的门口六子就对我說了這么一句。
“去那干什么?”我不明就理,所以问了一句。
“刚海风打电话說让我找两个人过去。”
“那叫着大山他們俩啊。”我很自然得說出了一句,毕竟都是兄弟,有事怎么能光我們俩去,我当时以为是去出现场,人少了当然吃亏,所以才会這么說。
“就咱俩去得了,叫大山他們俩干什么,海风刚打电话是招呼咱們玩去的。”
靠,這家伙原来有私心。不过既然是好事那还是少叫两个比较好。所以我也没什么意见。
白杨酒吧,一个酒吧与歌房齐全的娱乐场所,這里生意很不错,不过其生意好的原因主要是這里除了老板之外全都是年轻漂亮的女服务员,并且這里的女服务员全是远处来的,只要你有那个魅力把她們勾搭上手,那你干她們就可以免费了。
“你們俩怎么才来啊,我都在這等你們俩半天了。”是柱子,看我們俩来了之后连声抱怨,柱子是海风的同学,他体形比较胖,而且长得不高,所以才得了這么个外号,不过柱子不算混的,他不能打,胆子也小,所以跟海风出来這么久了也没混出个名堂来。
“听說這里边有妞子?”看到柱子之后六子笑眯眯得问他。
“我先警告你們俩,里边有个叫小燕的妞子你們俩别动啊,那是我的,还有两个你們俩随便弄。”柱子這人身手不行可却把嘴上功夫练到了家,不能打却能說,而且还挺爱装逼,這时候又跟我們俩装起来了。
“操,都谁在這呢?”我們一边向上边走一边问着。
“就海风还有全东我們几个。”柱子介绍着,并带我們向K房里走去。
进了屋,這里边的气氛俨然又一个百乐城!只是這里人少了,灯光更暗了,里边酒气与烟味冲天,进去还没有两分钟我就给這里的烟味熏得受不了了。
“這个是全东,這个是小悦,這个老四你們认识。”我們俩进来之后海风就向我們介绍起了里边的人来,并且也把我們俩向他們三个介绍着。大家都认识了,就开始玩了起来。不过里边还有三个女的海风没有向我們介绍,不介绍正常,把马子还是自己上手比较好,而這三个里边有一个我认识,她就是我在百乐城里的三老婆——小那!看到她在這我也没和她多說话,我只是不知道他怎么会和全东认识的。
“海风,把药拿出来啊,没人来了咱們就开始吧!”柱子催促起了海风来。
柱子說完,海风就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纸包,我們都凑到了跟前,准备海风发给我們,我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所以很好奇,不过当海风把包里的东西亮出来之后我才发现,原来這里装的不过是五颗白白绿绿的药丸而已,据說這就是传說中的摇头丸!
那五颗药丸与安乃近样子差不多,三颗白色的两颗绿色的,听海风說绿色的药力要比白色的强许多,所以他把那三颗白色的药丸递给了我們,并且解释說,“你們第一次吃這东西千万不能多吃,每个人吃三分之一片就差不多了,要不然上瘾。吃下去后喝点啤酒效果最好。”說完他就不管我們了,自己拿颗绿色的药丸整个吞了下去,好家伙,看样涉毒不轻啊。
我們也学着他的样子,把那三颗药丸分成了九份,每人一份分到了手。我拿着那粒药丸看了看,没什么特别啊,這简直就是安乃近的翻版,不过我這心里还是不安,毕竟這玩意是毒品,虽說吃个一次两次不会上瘾,但吃了之后对身体也不好,所以我拿着分到那半粒药丸看着六子。妈的,說是到這来玩没想到是来磕药,這家伙提前也不和我打声招呼。不过看六子若无其事得把手里那半颗药丸就啤酒吞下之后我也没再犹豫,兄弟們都吃了我岂有不吃之理?再說自己本来就好奇,就這么大点的一粒小东西就能控制人的情趣?吃下去试试究竟有多么神奇。
吞下药的那几位全都不自主得摇起了脑袋,K房里音乐开到了最大,震得整个屋子里的墙壁都在晃悠。
那药相当苦,我被迫喝了一大口啤酒来缓解嘴里的苦味。吞下那药之后不久這胸口就和有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沉闷又压抑,我正不知道什么原因的时候海风冲我喊了起来,“你还愣着干什么?快摇啊,這药HIGH不出来会把人憋死,K市前两天就有两个没HIGH出来的女的给憋死了,你也想死了是不?”
听了海风的话之后我吓坏了,学着他們的样子拼命摇起了脑袋,我可不想死在這玩意上,虽然一点要摇头的感觉都没有,但还是把脑袋摇得和拨浪鼓似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