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性人生

第五集 154-160(1 / 1)

足足忙乎了半个月,几座宽大的简易营地才建成,四周钉有三层大木桩,夹层填入泥土椿实,有箭塔瞭望塔等,围墙上还安装有经过改良的大型驽炮,外边有拒马桩,宽五丈的壕沟,防御能力比矮人的营地还要强几倍。

不过精灵人还只能暂时住在帐蓬里,要住上宽敞舒适的房子,估计还得花上几个月的时间。

在这些天里,我把吸取的真元全部还给了冥后,只是她要全部重新炼化融合,恐怕还得花上一些时间。

还有一件事,一直令我心生不安,近日来,我常莫明奇妙的兽血沸腾,欲念横生,冥后初时还能承受,一连几天之后,她再也不敢跟我同床共枕,害得我只有泡在冷泉中降温。

此次大迁徙,各部族都有不同程度的损失,精灵族损失近五万人,还有二万多人没有回来,暂列为失踪。四千精锐兽人战士,战死两千八百名,蛇族战士损失一千九百名,矮人战士折损二千七百人。

损失虽巨,但令人欣慰的是,五千天使部队,能逃脱的只有几十人,那可是神族全部天使部的三分之二。

五千翼人,中伏被杀的将近二千人,被俘的有二千八百多人,其中百多人已经残废,就算伤势全愈,也无法飞行。

我虽严令不许虐待俘虏,只是矮人、精灵两族族人死在翼人的弓箭下实在太多,对翼人恨之入骨,常阴奉阳羞,暗地里折磨翼人,负责看管俘虏的兽人都阻止不了,不得已向我报告。

还有风寒烟的不时埋怨,令我大为头痛,不得已召开兽人、精灵、矮人、蛇族的临时会议,就俘虏一事投票表决,花碧柔弃权,碧柔装腔作势一番,直到我狠瞪着她才投票支持我,二比一,矮人族长土不行虽然不满也没有办法。

临时会议颂布条例,由兽人战士负责看守翼人俘虏,不许虐待俘虏,违者,不论官职大小,一律从严查办。且负责看守俘虏的兽人有行使生杀大权,在对方劝阻不听的情况下可以先斩后凑!

此令一出,无人再敢阳奉阴差,被俘的那些翼人,生命总算得到保障。

我之所以这么做,当然是有目的,以这二千多翼人的性命威胁他们的族长,只要翼人不再支持神族,保持中立,万事OK,只是这事没有多少把握而已。

想到翼人中那对可爱的姐妹花,我去了趟关押女翼人的牢笼,那些被俘的女翼人一个个衣衫褴褛,污头秽面,精神萎顿,手腕、脚踝都套有粗大沉重的铁镣,还有一股难闻的怪味散发出来。

看到我进来,都不安的看着我,眼中流露出恐惧的神情,很显然,她们被矮人、精灵人折磨到怕了,害怕下一个轮到自已,等待的将不知是什么悲惨的命运。

我皱起眉头,转身瞪着跟来的年青兽人,他是负责看守俘虏的军官之一。

“她们几天没洗澡了?”

那兽人军官胸部一挺,大声答道:“回陛下话,下官不知。”

“她是俘虏,能有吃的就不错了…”他小声嘀咕道。

“混帐!”

我瞪着他,大声训斥道:“以后两天洗一次!”

“是,陛下!”

那兽人军官吓得面色苍白无血。

“还有,牢里弄干净一点,给她们弄些被子来!”

“兽王陛下…”跟来的一个矮人族长老呐呐道:“精灵族新迁,他们都没有带来什么日用品…”

我明白他的意思,精灵族人为逃避追兵,抛弃了所有的辎重,矮人族已尽可能的捐献出他们所存的物资资助精灵族人,各种日常生活用品都非常紧张。

我叹了口气,道:“尽量吧,能弄到多少算多少,这里半夜凉,不小心就着凉了…”

“还有,伙食方面,也尽量改善。”

“遵命。”

那矮人长老躬身行礼。

关押牢笼里的所有女翼人全都不解的看着我,开始小声议论起来,有的感动得低声哭泣起来。

“兽王陛下…”

有个女翼人站起,怯声道:“请问,什么时候能放我们回去?”

我看着她,面容颇为秀丽,年纪很轻,挺多十六七岁,眼中尽是恐惧不安的神情。心中一动,这么小的年纪就上战场,难道翼人族已是青黄不接?

我叹了口气,道:“各部族死在你族弓箭下的族人不少,双方已结下深刻仇恨…”

我的话还没说完,那少女已经哭泣起来。

环视周围,全是神情各异的目光,不过俱含恐惧、不安、绝望,我正色道:“我知道你们都挂念家中的亲人,都渴望能够回去团聚,这个,要取决于你们族人的决定了!”

“叶大哥叶大哥…”最里间的牢笼突然有人叫道。

是绮丽丝的声音,我大步走过去,绮丽丝在牢笼里不安的看着我,神情显得很激动。

“我妹妹她…她生病了,求你快救救她…”她带着哭腔道。

我望向随行的兽人军官,他连忙打开牢门。

艾雯丽卷缩在草堆上,双目紧闭,嘴唇干裂,浑身颤抖,面颊却滚烫如火。

是发高烧了,且烧得不轻,我急忙抱起她奔出牢笼,绮丽丝跟在后边,那兽人军官想伸手阻止她又不敢,手忙脚乱的解开两女手腕上、脚踝上的铁镣。

我转头对着那矮人长老道:“你让花族长派几个族人来,看看还有谁生病?尽早医治!”

那矮人长老嘴唇动了动,想说话,我瞪着他,厉声道:“就说是我要她来的,她敢不来,你把她给我逮来!”

“是是…”

那矮人长老抹着额头上的冷汗珠子,不知道我的火气为何突然间变得很大。

风寒烟刚好进来,见到我手上抱着艾雯丽,先是一怔,伸手道:“叶大哥,交给我吧。”

她接过艾雯丽,匆匆离去,临去的眼神,充满了欣慰、欢喜、赞赏的神情,令我一阵飘然,原来讨美女的欢心这么容易呐。

绮丽雯报以我感激的一眼,跟着风寒烟匆匆离去。

牢里,一个年纪稍长的女翼人朝着我盈盈一福,低声道:“多谢兽王陛下。”

我看着她,面容颇为秀丽,体态丰腻,充满少妇的成熟风韵,显然在翼人族中的地位极高,应该是长老极别的。

我淡然道:“不必谢,这只是人道…”

沙沙声中,碧柔扭动着水蛇腰滑进来,一手捏着鼻子,皱着眉头,嗲声道:“哎,陛下怎么会来这鬼地方呀?”

她贴到我身后,高耸诱人的胸部挤压着我的臂膀,就差没伸手抱住我。

不光是那兽人军官,就连所有的女翼人都露出奇怪的表情。

她瞪着那与我说话的女翼人,一副酸溜溜的表情道:“陛下不会是看上她吧?”

“啊…”

那女翼人低呼一声,退了一步,秀丽的面庞一片苍白,眼中恐惧不安的神色更浓。

“操!”

我骂道:“你瞎凑合什么?”

“陛下生气了?”碧柔斜着腰,小小声声问道,长长的尾巴似乎要把我缠绕住。

狠狠瞪了她一眼,我对着那女翼人咧嘴邪笑道:“虽然你长得还算可以,不过还比不上她,呵呵…”

我拍着碧柔的丰臀,目光却落在她的胸前,双峰被软兽皮紧紧包裹束缚,形成了一条深沟,绝对与碧柔的有得一拼。

那女翼人本能的双手掩胸,又退了一步,面颊羞红,隐现愠色,狠狠瞪了我一眼。

“咭”的一声轻笑,笑靥如花的碧柔白了我一眼,玉颊羞红,一副清纯少女初涉爱河的羞答答样。

一旁的兽人军官轻咳几声,本要借机依入我怀中的碧柔急忙滑开。

脚步声传来,是先前那个矮人长老伴着花碧莲进来,还有十几个女精灵战士。

目光接触,她没由来的玉颊飞红,碧柔看在眼里,勾人魂魄的桃花眼里尽是酸溜溜的神情。

我心中好笑,干咳一声,道:“花族长,你让她们看看这些翼人,有没有生病的,及早医治…”

“嗯…”

花碧莲低应一声,不安的瞟了碧柔一眼,转头吩咐族人一番,逃命似的离去。

看着花碧莲匆匆离去,碧柔若有所思瞄着我,满脸哀怨表情。

我也匆匆离去,再呆下去,鬼知道碧柔会做出什么事情来,我近来常是欲念横生,无名之火莫明奇妙的勃发,定力极差,稍一诱惑便一发不可收拾。

来到自已的房间,刚想推门进去,里边传来风寒烟的说话声。

“姐姐,你的肌肤越来越娇嫩光滑,都快滴出水来了,让人见了,都忍不住想捏上一把,倒底用的什么法儿?”

一声低笑传出,是冥后的声音,略带一丝娇羞,格外诱人,令我不禁一荡。

“这个…这个呀,是…是爱…的魔力,嘻嘻…”

“爱的魔力?”

半晌才传来风寒烟娇羞的声音,似乎是鼓起了好多的勇气才说出口。

“小妹不懂,小妹也…想着他,见到他,心里面甜滋滋的,没见到他,心里面空荡荡的,好象失落什么…可是肤色还是原来这般…”

又是一声低笑,是冥后的声音。

“傻妹妹,陶醉在爱河中的人都这样,不过呢,爱还包括好多种,情到浓时,双方会情不自禁的牵手…拥吻…缠绵,纵情荡魄的**…那是…是所谓的阴阳调合…”

“啊…”

是风寒烟的娇羞低呼声。

我不禁心中大乐,风寒烟已是春心萌动矣。

我悄悄离开,这时候打扰她们说悄悄话,实在不智,心里巴不得冥后多把男女欢爱的快乐美妙说给她听,哈。

看过绮丽丝与艾雯丽之后,我宽心不少,艾雯丽得到及时雨医治,高烧已退,精灵的医术果然非常高明,令人佩服。

艾雯丽躺在**沉沉入睡,绮丽丝趴伏在床沿,也是睡得很香甜,看来是被俘之后睡得最香最甜的一次了。

轻手轻脚为她盖上薄被,我悄然退后,拉开房门正欲出去,却差点与迎面行来的花碧柔撞了个满怀。

低呼声中,我双手扣住她纤腰,两人才没撞到一块。

隔着薄薄的衣服,我仍能清晰的感觉手掌接触处温软滑腻,心中不禁后悔起来,为啥不撞个结结实实的,正好把她搂住。

满面羞红的花碧柔退了一步,挣开我的双手,低着头,低声道:“叶大哥…”

今天的花碧柔一袭粉色薄纱裙,随现如雪肌肤,依旧是那么的圣洁,只是眉目之间隐隐透着股令我说不出的感觉,似乎有种要命的诱惑。

无名之火在我丹田处又开始冒起,令我欲血贲张,欲念狂起。

“叶大哥…你…你怎么啦…”

花碧柔不安的退后,玉颊羞红中带着紧张、害怕,似乎还有种渴望。

强烈的欲念冲击着我的神经,令我几欲迷失,我把她流露出的那一丝渴望当成了暗示与鼓励,不禁伸手朝她逼去。

花碧柔打了个寒颤,呐呐道:“叶大哥,你…你…别吓人…”

她一手掩着心口,不住的退后。

心头呯呯直跳,呼吸也急促起来,身体深处莫明奇妙的升起一股热潮,感觉胸部胀痛,腹下隐隐传来怪异的刺痛,那种奇怪的感觉令她全身发热酥软,似乎站立不住。

这种怪异的感觉,就象那日在八象莲心阵中产生的感觉一模一样,令她紧张、害怕,却又渴望。

院外突然传来一阵娇笑声,显然有人经过。

花碧柔浑身一震,甩了甩头,理智恢复,转身急急跑出去,扔下一句话。

“叶…叶大哥…我…我有事…先走了…”

我用力摇头,想驱逐心中的强烈欲念,只是那股欲念太过强烈,燃烧得我欲血贲张,膨胀难受,脑海一片混乱迷糊。

花碧莲忙得几夜未眠,刚沐浴完毕,正在铜镜前梳妆。

“嘭”的一声震响,房门被人大力撞开,惊得她直跳起来。

“陛…下…”

看到双目赤红的我朝她逼来,不禁恐惧得连连退后。那种发狂一般的光芒,她再熟悉不过了,也令她羞赧、恐惧、紧张,脑海之中却又闪现那种令她欲仙欲死的美妙的感觉,如最击一般,瞬间传遍她的全身,令她不禁颤抖。

“陛下…你…你怎么啦…”

“嗯”的一声低呼,身体被强壮有力的手臂抱住,紧压在宽厚的胸脯上,男性特有的气息熏得她几欲迷失,那种令她又爱又怕又羞的感觉瞬间传遍她的全身,冲击着她的神经,令她不禁呻吟一声,全身酥软。

苍茫大海中,她感觉自已如一叶随时颠覆的小舟,在波涛汹涌中拼命的挣扎尖叫,拼命的抱紧压在身上的那个男人,只有他,才会把自已带到海洋的彼岸…

不知道过了多久的时间,好象过了漫长的一个世纪,迷漓中的她回过魂,身上的重压仍在,那种有节凑的、强有力的冲击仍在继续,她感觉到灵魂又轻飘飘的离开躯壳,忍不住又呻吟尖叫起来…

三魂七魄已经离体,轻轻的飘浮在美丽的天堂之中,她好象看到天空有一颗星星光在闪动,散发幽幽光芒。

白天也有星星?

已经迷迷糊糊的她神智一清,努力睁开迷茫的眼睛。

在她们身后的上空,悬挂着一颗大如鸡蛋的光球,散发着幽幽光芒,不住的旋转。

花碧柔满是潮红色的面颊不禁露出羞愧、不安的表情,但身上的重压,强有力的冲击,欲仙欲死的美妙感觉又刺激得她难以抑制,那种被偷窥的不安感觉刺激着她的神经,令她在瞬间又攀越了最最美妙的颠峰…

等她呻吟着睁开眼睛,天色已暗,悬在半空的那个光球早已消失不见。自已**着身体,卷缩在那个比她还小二十多岁,却令她要死要活的男人怀里。

她挣扎着从**坐起,全身仍是酥酥麻麻的没有一丝力气,看到满床的狼藉,她的面颊不禁一红。

“你真是要我命的冤家…”

她幽幽叹息一声,记起还有重要事情要办,急忙扯过薄被,替那个睡姿象极婴儿的男人盖好,在他面颊上轻轻摸了摸,急急下床,却“哎”的一声低呼,脚下站立不稳,差一点摔倒。

掩住狼藉得惨不忍睹的地方,匆匆处理一番,急急穿衣出门。

站在女儿的房门前,她犹豫了好一阵长鼓起勇气敲门。

房内传来一阵慌乱的响动声,之后是一声慌张的询问。

“谁…”

“…柔儿…是娘…”花碧莲拍拍胸口。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探出花碧柔的上半身,秀发凌乱,显然刚刚入睡,不过,透过微弱的光线,仍能看到她玉颊潮红,胸部剧烈起伏。

“娘…这么晚了,您还有事…”

“嗯…”

花碧莲进入房中,关上房门,在椅子上坐下,到现在,她仍觉全身酥软无力。

花碧柔象个做错事的孩子,目光闪躲,低着头,不敢接触母亲的视线。

花碧莲面色突白突红,目光游漓,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房内一阵寂静,气氛颇为尴尬沉闷。

良久,花碧莲幽幽叹息一声,低声道:“柔儿,你近日变了…”

花碧柔一怔,摸摸自已的面颊,一时间茫然不解。

花碧莲满脸正色道:“柔儿,难道你没感觉到?”

见到女儿满脸的茫然不解,她叹息道:“柔儿,只要是过来人,都能够看出你此刻眉目含春,内心春情荡漾…”

花碧柔嘤咛一声,双手捂住滚烫的面颊。

花碧莲缓缓道:“柔儿,你是精灵族的圣女,一定要遵守族规,克制自已,否则,不止你有杀身之祸,整个精灵族都有灭顶之灾啊。”

花碧柔面色一片苍白无血,秀目泪花盈盈。

花碧莲叹道:“娘知道你难熬,只是为了精灵族,你要抑制心魔,保持灵台清明,否则不是死于族规,也会走火入魔暴毙…”

花碧柔幽幽叹息一声,低声道:“知道了,娘…”

花碧莲又叹道:“其实你在…在他来之前,灵台一直清明…只是…只是那次施法之后就…就有些迷乱了…都是娘的错,唉…”

花碧柔的玉颊倏然飞红起来,羞声道:“不…不是,娘是为了救柔儿…牺牲…自已…”

两只小手儿不住的绞动,面上神情极忸怩不安。

“娘,他…他对你好吗…”她的声音低若蚊嘤,几不可闻。

花碧莲的面颊一片胀红,呐呐道:“他…他…是魔鬼…”

一声长长的叹息,她说道:“没有一个女人能够抗拒他的魔力,唉,明知是粉身碎骨,也要…要…”

花碧柔低声问道:“那…那风…大叔怎么办?万一他知道了…”

花碧莲面色刹时一片惨白,她叹气道:“唉,他…他家那只母老虎醋意十足,娘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是好,哎,真是心烦啊…”

她的确心烦得要命,在与我发那事之前,她心中只有一个风镇侯,唯一的阻碍只是施素华,并坚信只要他们相爱,施素华会让步的。

可是我的出现,令她意乱情迷,完全屈服在无边的**之中,那种欲仙欲死的美妙感觉,除了我,再无人能带给她这种无法自拔的颠锋享受。

她自已也清楚与我是隔了一代的人,要相爱,那是永远不可能的,她与我之间,只有**裸的**关系。明知是这样,内心争斗得很痛苦,可是一见面,她就无法控制身体深处潜在的强烈**,渴望被我拥抱,占有,直至粉身碎骨…

甩了甩头,努力想驱散心中的迷乱,她再度叹息道:“柔儿,你要努力克制自已,驱散心魔,保持如台清明,不为你自已,也为整个精灵族着想。”

“知道了,娘…”

这句话说出口,她感觉心里空荡荡的好不难受,这一刻,她知道自已已经失去了某样最重要最珍贵的东西。

她现在有种比死还要难受的感觉。

花碧莲站起,将女儿拥入怀中,抚着她雨丝般的秀发,叹道:“其实娘并不反对你们交往,只是他…他…是魔鬼的化身,娘是怕你禁受不住,失去处子之身…”

花碧柔浑身一颤,黯淡的目光又燃起一丝希望。

花碧莲又道:“娘知道你的心思,你…就在精神上与他交好就行,可千万别有肌肤上的接触,后果你是知道的。”

花碧柔惊喜道:“娘不反对柔儿跟他交往?”

花碧莲失声笑道:“娘怎么会反对你跟他交往?他是未来的异界之主,与他套近乎,多少也能为我们精灵族争取一些好处,你没怪娘吧?”

花碧柔低声笑道:“怎么会呢,柔儿是…喜欢…跟他在一起…”

花碧莲点头道:“嗯,切记不要**就好…”

花碧柔突然打了个寒颤,颤声道:“娘,你…你…”

她感觉到娘的一只手伸入她的丝袍里,抚上了她的胸部,不禁吓得呆立当场。

花碧莲柔声道:“娘知道你这几天来心魔极重,所以呢,想方设法减轻你的心魔,乖,别乱动,闭上眼睛,放松,放松…”

她双手侵入女儿的丝袍里,如同男人一样揉捏抚摸,面上一片潮红,带着几分羞态。

花碧柔不安的扭动着,全身肌肉绷得紧紧的,紧张道:“娘…娘…你…你…”

花碧莲低声道:“闭上眼睛,放松,把娘当成是他。”

花碧柔虽然闭上眼睛,全身的肌肉仍是绷得紧紧的,不安的扭动着,哀求道:“娘…我…我…”

花碧莲柔声道:“乖女儿,别说了,你的心魔真的很重,要不然也不会偷看,吸气,放松。”

花碧柔玉颊飞红,一半是因为母亲的手在丝袍里乱动,另一半是偷窥一事让母亲知道了,又是羞愧又是紧张,害怕,但异样的的感觉又令她身体深处产生一种渴望…

那种陌生的感觉怪怪的,似乎又很熟悉,酥酥的,麻麻的,电击一般流遍她的全身,冲击着她的神经,令她心跳加快,呼吸急促,全身滚烫发软…

花碧莲柔声道:“这方法只是一时的权宜之计,真正要战胜心魔,还得*你自已,战胜心魔,你的修为将达颠锋。”

“娘有个心愿,只能*你来完成了,本族的巫术修练再高,也只能做为医治的法门,娘希望你能结合修行心法,创出如修行一样的新法门,既可强身健体,又可拒敌自保。”

“嗯…”花碧柔近乎呻吟的应道。

她紧闭双目,软绵绵的依*在母亲怀里,微仰着头,红唇微张,玉颊一片潮红,鼻算咻咻,娇喘不已,整个人已处于迷漓之中。

感觉母亲的双手离开了丝袍,她不禁一呆。

花碧莲柔声道:“娘实在太困了,下面的事交给慧姨来做吧。”

“慧姨?”

花碧柔一呆,玉颊羞愧之色更浓。

房门被推开,进来一个面容姣好的中年女精灵,粉色的薄丝袍遮掩不住玲珑的曲线,进房后,她接替了花碧莲未做完的工作。

花碧柔羞愧中又紧张得肌肉绷紧起来,花碧莲安慰道:“柔儿,不要害怕紧张,闭上眼睛,吸气放松,上一任的圣女都是娘与慧姨帮她减轻心魔侵扰的,慧姨很在行,所有的事,交给她做就行。”

慧姨果然很在行,很快的,花碧柔玉颊绯红,红唇微张,近乎**的玉体难耐的扭动着,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声…

花碧莲满意的点点头,悄然退出房间,匆匆回到自已的房间。

**的男人还在沉睡,那睡姿象个可爱的小宝宝,惹人怜爱。

花碧莲坐在床边,轻抚着他的面庞,叹息道:“唉,冤家呀,你真是我命中的克星…”

目光落在薄被高高隆起的地方,心中不禁一荡,媚眼如丝,面颊一片绯红,呼吸也急促起来,体内那股热流又开始滋潜生滋长…

她一手掩住呯呯狂跳的心头,贝齿轻咬红唇,显然心中取决不定,一副又爱又怕的神情。

全身仍是酥软,万一把他弄醒,肯定又是一番要死要活的,只怕明天又下不了床。

刚才为女儿消除心魔时已是春心荡漾,此刻那股热潮似乎是一发不可收拾,强烈的**刺激着她的神经,令她难以抑制。

“唉,真是冤家呀…”

她已做出决定,纵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毕竟,那种要命的诱惑,她实在无法克制,宁愿选择那种快乐至死的感觉,也不愿意忍受煎熬。

XXXXOOOOXXXX(近来严打,下面就省略了,汗)

看着几近晕迷,瘫软如烂泥的花碧莲,我差一点没笑出声来,竟敢主动拨撩我,真是不知死活。

扯过薄被盖住她**的身体,下床穿衣后,我轻手轻脚的溜出门。

此时天仍灰濛濛的没有大亮,整个蛮荒之地都笼罩在白茫茫的烟雾之中。

悄悄溜回自已的房中,伸展了一下懒腰,正想倒下睡个回笼觉,突然感觉身后有人,不禁吓了一跳。

前扑,左移,大旋身,双掌护在胸前,待看清对方,不禁一呆。

“哧”的一声低笑,俏立我面前的冥后掩嘴笑道:“做贼心虚的人都是这样的,嘻嘻…”

我老脸一红,干笑道:“你怎么起这么早?”

冥后撇撇嘴,一副酸溜溜的表情道:“**声那么大,想招人来参观啊?害我晒了一夜的露水替你们把风,你说,该怎么补偿人家?”

我听得心中一热,吃吃笑道:“现在就好好补偿你!”

张臂抱去,冥后却躲到了一边。

“全身臭哄哄,快去洗澡…”她红着脸嗔道。

这一次的激情并不是很疲倦,答应了要补偿她,自然由她作主,轻风细雨的,并不是很累,不过她是爽了,而我却仍是怒发冲冠,剑指南天。

看到她近乎哀求的目光,没办法,我只好再跑出去,跳进冷泉里降温,真是命苦。

回来时,冥后仍是**露着身体赖在**,没办法,我只好又重新爬上床,搂着她抚慰一番。

她卷缩在我怀里,低声道:“人家知道你的身体异于常人,也知道一个人无法满足你,但是你也要注意,象昨夜那样,声音那么大,万一有人好奇走进去,你岂不是把花族长害惨了?”

我干笑几声,当时晕了头,只顾着征服身下的美人儿,不想花碧莲的**声这么大,嘿嘿,实在有点不好意思。

冥后哼的一声,在我腿上扭了一把,嗔道:“便宜了你…”

她满脸正色道:“我劝你以后最好别再招惹花族长,万一让人知道了,后果很严重的,你应该明白,还有,风老爷子一定会找你拼命,到时你如何面对寒烟妹子?”

我面颊一阵发烫,连连点头。

冥后又满脸严肃的表情道:“还有,花碧柔是精灵族的圣女,一旦情不自禁失去处子之身,后果更可怕,你不会为了逞一时之快而成为整个精灵族的公敌吧?”

她接着道:“那丫头近日来眉目含春,想必已是给你拨撩得春心荡漾,难以自持,你最好远离她一点,否则麻烦大了!”

我拼命的点头,原来冥后也看出来了,花碧柔近来的确是眉目含春,难怪我感觉怪怪的,圣洁中带着撩人媚态,格人撩人。

我当然知道占有花碧柔的处子之身后的结果是什么,花碧柔将被处死,而我,将成为整个精灵族的公敌,要么我被杀死,要么整个精灵族灭亡,没有选择,至死方休。

算起来,代价实在太大,大得我承受不起,我倒不是怕精灵族,只是感觉这样,会伤害到太多的人。冥后的话没错,我的确不该再对花碧柔想入非非了。

冥后突然把手掌举到我面前,摆出一副妻子数落不学无术的花心丈夫样。

“我、寒烟妹子、魔姬、伊帅,人界之中还有丽姬、婷婷、许怡春、施明华,也许还有没有交待出来的野女人,已经不少了,哼哼,你还不满足?”

我干笑道:“够了够了…”

腰间倏然一痛,已给冥后重重扭了一把,痛得我呲牙咧嘴的一脸怪相。

“哼哼,看你的表情,好象还嫌少?”她咬牙切齿,一副妒火中烧要杀人样。

我连忙摇手直说不敢,不得道哪位狼友说过,千万不要跟被妒火冲晕头的女人讲道理,这话非常经典啊。

想到远在人界的漂亮小妈等人,我面色一黯,不禁叹了口气。

“是不是想家里的亲人了?”冥后小声问道,一只手轻轻揉着刚才被她狠狠扭过的腰间。

我点点头。

“要不,我们抛开所有的事,直接回人界算了?”她低声道。

我摇摇头,叹道:“已经到了这地步,想脱身已经难了,这么多人都在指望着我,我实在抛不下,除了扳倒光明神王,没有选择了。”

冥后低声道:“君儿一定尽全力协助你!”

我笑道:“有你相助,事儿已经成了一半,哈。”

冥后白了我一眼,嗔道:“加上魔姬伊帅,那岂不是150%了?”

我呵呵直笑,想起翼人族的事,当下将心中想法说出。

听我说完,冥后沉吟半晌,点头道:“此计可行,你与她们姐妹俩相识一场,不便出面,就由君儿出面吧,这事呀,还得拉上矮人、精灵的族长才行。”

我高兴道:“果然是我的好老婆,哈,来,亲一口。”

冥后娇笑着躲进我怀里,羞赧道:“想得倒美,谁说要嫁给你了?”

我哈哈大笑道:“不嫁也行,偷偷摸摸的更有刺激,哈,都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哎…”

我腰间又给她重重扭了一把。

“笃笃笃,”门外传来敲门声。

“还不起来呀?太阳都晒屁股了,”是风寒烟的声音。

我们这才发觉太阳光已经从窗门照射进房里,冥后急忙从我怀里跳起来,寻找扔得满地的衣裙,手忙脚乱的套上。

我懒洋洋的躺在**,双手垫着脑后,欣赏着她绝美的身姿。

冥后面色一红,瞪了我一眼,背转身子穿衣。

我吃吃笑道:“每一寸地方,我好象都仔细欣赏过了,呵呵,还害羞啊?”

冥后玉颊红如初升的朝阳,格外的艳丽迷人。

她白了我一眼,坐在梳妆台前梳妆。

女人的梳妆真够麻烦的,等她梳理完毕出门,估计花了近二十来分钟,用过早餐,我去看望艾雯丽姐妹。

绮丽丝不在,估计是让冥后把她叫去了,艾雯丽仍在沉睡,苍白的面颊多了一丝红润,气色比先前好了许多。

过了一会,冥后进来,对我耳语几句,又匆匆离去,我则依照她的吩咐,来到关押女翼人的牢房。

牢房里干净了许多,不再有那股难闻的恶臭味,大多数女翼人还在沉睡,身上都有一张毛毯,虽然有的已经很旧,但总比没的好。

醒来的一些的女翼人不安的看着我,眼中流露出的恐惧神色颇浓。我这个兽王陛下大清早的就来巡监,的确令她们惴惴不安。

前天那个与我说话的女翼人站起来,隔着粗大的的木栏问道:“兽王陛下,艾雯丽…”

我微笑道:“哦,她没事了,只需再调养几天就好了,呵呵。”

都说刚睡醒的女人更加诱人,这话果然不假。

长长的秀发有些乱,随意披散脑后,软皮背心已经脱除,胸襟略开,露出如脂的肌肤,还有深深的乳沟,一副慵懒的神情,格外诱人。

“哦…”

那女翼人面色一舒,随即飞红起来,一只手连忙掩住胸襟。

我露出一抹调侃的邪笑,对方面色更红,羞赧中带着气恼。

“你叫什么名字?”我笑问道。

对方避开我的目光,显然在迟疑该不该回答我的问题。

我再度笑道:“你不说,那我只好叫你阿猫阿狗了,一个美女被人叫作阿狗,多难听啊…”

其实想知道她的名字很容易,只需问一问绮丽丝或艾雯丽便成,不过我喜欢听她亲口说出来而已,调侃美女也是一大乐事嘛。

“罗妮…”她低声道,看到我面上那一抹邪邪的笑意,柳眉微皱,隐露恼意。

“罗妮?嗯,名好人更美,”我低笑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是翼人族的长老之一吧?”

罗妮点头,面现视死如归的坚毅神情,还有浓浓的愧疚之色。她身为翼人族长老之一,是此次天使部队的负责人,天使部队全军覆没,她负有大半的罪责,至少她是这么认为的。若不是因为牵挂家中的亲人,抛不开同时被捕的姐妹族人,她早想一死了之。

环视周围的一众女翼人,我清了清嗓子,大声道:“是这样,我们有一封信,要交给你们的佩琪族长,信件由绮丽丝亲送,只是路途遥远,担心路上不安全,所以想挑选你们当中的两个人护送。”

看到那些沉睡中的女翼人纷纷坐起,各种复杂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我竖起两根手指头,接着说道:“信件安全交到你们佩琪族长手里后,那两个人可以与家中的亲人团聚了!”

这句话如同一杯清水,令被困沙漠几天,快要渴死的人看到了希望,也充满了无比的诱惑。

试想一个被俘之人,特别是女人,等待的将不知是什么可怕的命运,却突然间有可以回家的机会,谁不激动?谁不充满希翼?

整个牢房里静悄悄的,所有女翼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罗妃长老的身上。

“我想回家…呜呜…”有人哭了起来。

我心中叹了口气,这些女翼人战士如男战士一般悍勇,可以冷血无情的射杀无数的生命,在某些时候却暴露出了女性的软弱。

我并没有因此嘲笑那个哭泣的女翼人,相反的,我感觉到了她身为女人的温柔本性。

罗妃长老面上露出古怪的表情,从她眼中的茫然可看出,这好消息如晴天霹雳,令她一时之间不敢相信。

让谁回去?这又是一个令她非常头痛的问题。如果她稍存私心,那么,她将可以与家中的亲人团聚,这是一个多么巨大的诱惑啊,她在瞬间怦然心动。

看到她投来的目光,我明白她的意思,摇头道:“不行,只能两个,这是经兽人、精灵、矮人三族族长议会讨论决定的!”

她眼中的幽怨、哀求,令我心头一阵狂跳,差一点点头同意她的要求,不过为了长远计划,我只有狠心拒绝。

她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恨声道:“你们兽人真是冷酷无情!”

迎着对方复杂的视线,我柔声道:“其实我算是很仁慈了,换是别人,你们的下场,只怕…”

她冷哼一声,恨恨道:“假仁假义。”

我耸耸肩,道:“你决定了,时间不多了。”

几个兽人战士端着一堆笔和纸进来,分别放在几间牢笼里,然后退出。

我淡淡道:“虽然不能回去,但你们可以给家里的亲人写信,告诉他们,你们至少还活着,免得他们日夜牵挂…”

不知是谁带的头,有人拿起了笔和纸,立刻有人跟着,牢房里一阵叮当声,全是手镣脚镣的拖动碰撞声。

罗妮静静的注视着我,显然在猜测我的用意。

我笑道:“我这人一向心软。”

罗妮瞪着我道:“屁话!”

我耸耸肩,正欲离去。

“等等…”身后传来她的声音。

我转过身,迎视她的目光。

避开我的目光,她低声问道:“艾雯丽真的没事?”

我失声笑道:“在我落难的时候,她们姐妹俩给了我一块干肉,虽然只是一块干肉,但是我永远记得!对我好的人,我会加倍报答,这下你放心了吧?”

看到她面上现出的迷茫表情,我突然走到木栏边,与她*得很近。

我小声道:“你是不是担心我对她们姐妹俩…那个?”

罗妮面色一红,狠狠瞪了我一眼,她本就是已经生育过的少妇,“那个”的意思怎会不明白,她只是担心生病的艾雯丽,谁想我“误解”她的意思了。

我压低声音道:“放心吧,姐妹俩虽俏丽可人,只是我对那种青涩的苹果不感兴趣,象你这种充满成熟韵味的少妇还差不多…”

“去死吧!”

柳眉倒竖,杏目圆睁的罗妮举着手镣朝我狠狠砸来。

我闪过一边,抓住锁着她的手镣,用力一扯,把她扯得紧贴在木栏上,大笑道:“其实这主意不错的,你可以考虑考虑,哈哈。”

我大笑离去,面色铁青的罗妮恨得直跺脚,所有翼人疑惑不解的望着她,她们刚才光顾着写书信,并没有注意罗妮长老与我说了些什么话,让她如此气愤。

神情忸怩不安的她扫了全注视着她的姐妹们,干咳一声,道:“现在开会!”

人很快就选好了,是所有女翼人中年纪最小的两个,都只有14岁,满脸的稚气,身体还未完全发育。

这种未成年少女都上战场,看来翼人族真的青黄不接了,我的估计应该没有错,把翼人族逼迫脱离神族的计划又多了一分把握。

所有翼人俘虏中,女的就占了三分之二,所以书信也收了厚厚的一堆,有的书信长达十几页,真不知道这些女人有什么话说得这么多?

接过书信的时候,我对着罗妮挤眉弄眼道:“考虑好了没有?”

罗妮面色一红,咬牙切齿道:“去死吧!”

在她的手镣砸出之前,我早大笑离去。

带着那两个女翼人来到关押男战俘的牢房,我懒得进去,只是吩咐看守的兽人战士盯紧点,千万别让他们弄鬼。

之所以带她们来这,目的是她们确认一下人数,以便向佩琪族长证明我们手里掌握着她这么多的族人。

不过五百多个男翼人中,至少有二百人左右已经残废,无法再飞行,还有几十个给泄恨的精灵、矮人拔光了双翅的羽毛,要想重新飞行,那也得等到一年之后。

在绮丽丝与两个女翼人离去不久,一些兽人半兽人陆陆续续的抵达,这是按冥后与我的要求,铁龙长老派来了七万部族战士,分批分散来到这里。

精灵不擅近战,矮人近战能力也不强,为增强这里的实力,所以做出了这个决定,同时也是担心冥帅会对这里发兵清剿,毕竟精灵回归兽族,数十万人聚集在这蛮荒之地,对冥族的南部构成极魇威胁。

增加了七万兽人半兽人战士,这里的实力得到了极大的提升,冥后本就是威震异界的名帅之一,现在有了用武之地,她对三族的战士加以严格的训练,强调整体配合,这些毕竟是兽族的弱点。

我这个兽族之王却整天无所事事,除了练功,就是东游西荡,调戏美女,风寒烟与罗妮是我最喜欢挑逗的对象。

蛇族的碧柔好象转了性,这些天来倒没有来纠缠我,不过整天神秘兮兮跟几个矮人在一起,不知道在弄什么鬼。

艾雯丽病好之后,坚持要回到牢房里跟族人住在一起,见她如此坚持,我只好由她,给她送了几床棉被,伙食也特殊,不过她都分给了族人,除了摇头,我干脆不理会她。

她是所有战俘中唯一没有被套上铁镣,可以自由活动的人,不过也有限制,且走出大牢之后,都有一名女兽人负责监视,这是族长会议的决定,连冥后都同意,我都没有办法。

花碧莲似乎狠下心来跟我断绝那种偷偷摸摸的危险关系,除族长会议能见到她之外,她一直都在极力避开我。

风镇侯并不知道她与我的关系,绞尽脑汁想私会她,不过老婆看得非常紧,一点机会都找不到,只能干瞪着眼睛着急,幸也全氏兄弟整天拉着他拼酒,他也只有借酒消愁。

花碧柔倒是不时的陪着我与风寒烟四处走走,眉目间的那股撩人媚态已经没有了,依旧是那样的圣洁。我初时还小心翼翼,待见她落落大方,我也就抛开了拘束,不过还是时不时的提醒自已,她是千万碰不得。

风寒烟也许是厌倦了军旅生涯,她虽与冥后的关系极好,却从未去看她训练军队,有时陪着我,有时陪着花碧柔,有时也一个人静静的观赏四周的风景,或在房里练字,也不知冥后都跟她说了些什么,眉宇间渐多了一份媚态,显然是春心已经萌动。

这一日阳光明媚,男翼人照例晒完太阳,轮到女翼人出来,她们晒太阳随意活动的时间比男翼人多了一倍。

行功几周天之后,无聊的我四处闲逛,看到坐在草地上的罗妮,我信步走过去,一屁股坐在她身边。

她怔了怔,挪开身体,与我保持距离。

“嗨,美女,是不是想家了?”我笑咪咪的看着她,现在的她,似乎比刚被俘时要漂亮多了。

她眺望着远方,不理会我的搭讪。

我轻笑道:“是不是在想亲亲的好老公?”

其实,通过绮丽丝,我已了解到罗妮的丈夫在几年前已经死于刺客的剑下,她一直守寡至今,家里只有年迈的母亲,还有一个六岁大的女儿。

看到她愤怒的表情,我举手道:“好好好,不说这个,总可以了吧?”

“如果他在男战俘那边,那我破例让你们住在一起,享受夫妻渔水之欢,这样算对你够好了吧?”

我喜欢看她羞怒的表情,似乎更有韵味。

满脸红云的罗妮狠狠的瞪着我,那表情,似乎要把我撕碎一般。

我一副无辜的表情道:“不会吧?让你们夫妻俩住一起也不行?那要我怎么办?其实…其实…”

看到她眼中闪过一丝好奇的神情,我心中大乐,装出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道:“其实啊,我也不愿意你们住在一起的…”

“为什么?”

她终于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出声询问,我差点没笑出声来。

我突然凑近她耳旁,飞快道:“因为我吃醋。”

罗妮一呆,面上现出茫然的表情,随即飞红起来,狠狠的瞪着我,咬牙切齿道:“你…你…”

看着她因气极而剧烈起伏的胸部,我小小声声道:“嘘,小声点,你的姐妹们都看过来呐,看她们面上那种奇怪的表情,肯定在怀疑我们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一腿”两个字不敢说出来,我是怕她气晕了头跳起来要杀人,女人发起狂来,比男人更可怕。

罗妮狠狠的瞪着我,如果目光真能杀死人的话,我已经被她凌迟了N万次。

我反瞪着她,理直气壮道:“怎么,你可以跟你的男人在一起,我为什么就不能吃醋?”

“流氓!无赖!”罗妮低声骂道。

她在努力平息心中的怒火,眼前这个男人令她气得差点没晕过去,不过她心中亦充满太多的好奇。

兽族人都是长得牛高马大,面容丑陋粗黑,为什么偏偏他特别?除了有点帅,给她的感觉就是十足的无赖,专门调戏女人,没有什么震慑人心的气势,凭什么被拥为兽族之王?而在他身边的女子,一个比一个年青美丽,他凭什么能讨得她们的欢心?她们是不是晕了头了?

更令她想不通的是,风寒烟是风云雷电四圣使之一,修为高深,地位超然,人又长得美丽,圣都不知道有多少名门公子为她倾倒,而她却不假以颜色,摆出一副冷冰冰的拒人千里样,是出了名的冰美人。

可是在这个男人面前,却是深情款款,笑靥如花,甚至不惜背叛神族,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实在令人不敢相信。

私下里,她曾问过绮丽丝,可是绮丽丝的一句“他很有意思”更令她迷惑不解,想多问又觉不好意思,心中愈发好奇。想问风寒烟,只是找不到机会,只好闷在心里头。

他到底有什么魔力?连冰美人风寒烟都为他着迷,还有比风寒烟更美的冥后亦是如此,精灵族圣女花碧柔看他的眼神也很怪异,虽不似初恋少女那样痴迷,却也含有缕缕情丝,这令她心中的好奇更浓更重。

虽然是油嘴滑舌的无赖印象,不过若没有他,她们的下场肯定很悲惨,她没想到精灵、矮人竟是如此的仇恨翼人,这也难怪,死在她们劲箭的各部族战士的确太多了。

她心中已隐隐有些不安,因为这两年来,圣都一直发生刺杀精灵族人的事件,为保护翼人的安全,光明神王命镇守圣都的城卫军驻营在翼人住的四周,没有特殊命令,就是神族的人也无法进去,这相当于把翼人隔绝起来。

基于安全上的考虑,翼人不再外出,所有的活动只限在自已的区域内,所有的物资,小到日常生活用品、孩童的玩具等皆由军队直接供给,各种消息情报也由军方提供。

以现在发生的这些事情来看,似乎军方所提供给的消息并不正确,是因为收集的情报消息错误?还是蒙骗她们?这令她心中不安起来。

不过这事她也是这几天才想起来,且仅是怀疑而已,并没有任何证据,所以只是藏在心中,从没对人说起。

见她一副发呆的表情,我打趣道:“是不是对我很好奇?”

似乎被说中了心事,罗妮心头一跳,玉颊飞红。看到风寒烟、花碧柔双双朝这走来,她心中暗喜,这一次无论如何也要问个明白。

“叶大哥。”

花碧柔远远就打招呼,我不禁叹息一声,有她俩在,不能再戏弄罗妮了。

罗妮看着走来的风寒烟,后者微笑点头,算是打招呼,毕竟她们也有一面之缘。

“叶大哥,你不练功却跑来这,冥后姐姐知道了,又要怪你了,”花碧柔笑道:“说不定还怪寒烟姐姐没看好你,嘻嘻。”

风寒烟玉颊飞红,感觉有人扯了扯自已的裙摆,转头看去,是罗妮正对自已使眼色,示意她到另一边说话,略一迟疑,瞟了我一眼,转身跟在罗妮身后。

见她俩在低声的说着什么,我拼命的竖起耳朵,很想知道她们在说些什么,可惜距离太远,她们说话的声音非常的低,加上四周的喧闹声,根本听不到。

不过看到风寒烟说话时瞟着我,罗妮亦是如此,我可以确定她们说的是我,心中愈发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