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开局一座听风楼

第二百四十三章 赌王争霸赛(五)(1 / 1)

宇文世家继承人,四大继承人之中年纪最大,也是公认实力最强之人。

宇文泰迪属于大器晚成那类,前五十万年,他也只是一个天赋平平的顽固子弟,在大量的药物堆积下,才磕磕绊绊突破地仙境。

所有人都认为他断定是个废物的时候,他的父母也放弃治疗,打算重新练一个小号。

然而,自从有一次雨天意外被闪电劈中之后,他就像变了个人,展现出了惊人天赋,实力突飞猛进,短短十万年的时间,竟达到了今天的成就,堪称奇迹。

看着眼前长相丑陋的男子,现在听说宇文泰迪名字的人眼中闪过畏惧之色。

不知道是因为童年的原因,还是身高原因,宇文泰从小就有心理疾病,对圆柱体莫名喜爱,经常对其做一些非人类动作。

所以他自创出了一门绝学,名为疯癫大法,威力极其恐怖,连上品仙器都能击穿。

公孙魅影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之色,冷冷道:“宇文泰迪,我是贱,但我还算个人,你是连人都不算,连自己的母亲都怼,简直猪狗不如。”

宇文泰迪去不以为意,咧开嘴,露出满口参丝不齐的黄牙,臭气熏天。

“信不信我当场怼死你?”**裸的话让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公孙魅影眼中忌惮之色一闪而逝,下意识后腿了一步。

太史元霸立马站出来,嗡身道:“宇文泰迪,做人别太嚣张,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有种冲我来。”

“冲你来又如何,白长一身肌肉,不长脑子。”

“侏儒,你脑子大得很。”

“你说什么?”宇文泰迪眼睛一突,充斥着疯狂的杀戮之色。

他从小就异于常人,最恨别人骂他侏儒。

曾经有一个门派的掌门就说了这两个字,当天夜里,还门派上下千八百七十九口,加上家畜四万九千八百九十八只,全部被他活活怼死,凄惨无比。

至此,无人敢在他面前说这两个字,甚至背后议论也不行,传到他耳朵里,下场依然惨烈。

太史元霸也没想骂他,只是一时口快。

不过覆水难收,大庭广众之下,他不能退缩,事关家族见面,说什么也要硬起来。

然而,宇文泰迪却只是冷哼一声,就恢复了平静,像个没事人一样。

东方晨宇暗暗鄙视,“侏儒,废物,也就知道吓吓那些没有后台小人物而已。”

事实也确实跟东方晨宇想得那样,宇文泰迪的确忌惮太史世家的实力。

四大世家表面上是联盟状态,但却又保持着相互竞争关系,把人得罪太死,就相当于多了一个强大的敌人,这不是明智之举。

不过公孙家就不一样了,跟宇文家本来就有世仇,所以他才会肆无忌惮的侮辱公孙魅影。

于是,把憋的气撒到公孙魅影身上。

冷冷道:“公孙魅影,跪下来道歉,否则让你尝尝我日天大法的滋味。”

公孙魅影当然不可能道歉,“呸,你也配,感动敢动我一下,公孙家立马开战。”

众人吓了一跳,两大家族的战争牵扯巨大,一不小心就可能波及整个昆仑仙山,祸害无穷。

宇文泰迪想不到公孙魅影会这么决绝,一时间找不出反驳的话,憋屈无比。

他不像公孙魅影,得到家族所有人的支持。

在宇文家,盯着他这个位置的人可不在少数,一个不小心,就可能落下画饼,被大做文章。

就在这时,他的视线正好扫在冷风身上,顿时露出狰狞之色,“你看什么?”

众人的注意力转移到冷风身上,一个个幸灾乐祸。

明眼人都知道,冷风要沦为宇文泰迪的出气桶了。

东方晨宇和高进同时露出看好戏的表情,开心无比。

公孙魅影一脸歉意,正要出言相帮,冷风却已经开口。

“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不闻机杼声,唯闻女叹息。”

“咋回事,还念上诗了?”

“也许是为了尴尬,故意岔开话题。”

“怂就是怂,找那么多借口干什么?”

……

宇文泰迪冷笑,“装模作样,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酸楚文人,滚过来跪下,让我怼一下这事就算了了。”

冷风恍若未觉,继续读道:“问女何所思,问女何所忆。女亦无所思,女亦无所忆。

昨夜见军帖,可汗大点兵,军书十二卷,卷卷有爷名。阿爷无大儿,木兰无长兄,愿为市鞍马,从此替爷征。

东市买骏马,西市买鞍鞯,南市买辔头,北市买长鞭。旦辞爷娘去,暮宿黄河边,不闻爷娘唤女声,但闻黄河流水鸣溅溅。

旦辞黄河去,暮至黑山头,不闻爷娘唤女声,但闻燕山胡骑鸣啾啾。

万里赴戎机,关山度若飞。朔气传金柝,寒光照铁衣。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

读到这里,众人渐渐安静下来,沉浸在诗词之中,若有所思。

公孙魅影眼中透露着莫名神采,她感觉这首辞说的就是自己。

她乃家主之女,家中有三位哥哥,却没有一个可造之材,被嘲讽虎父犬子。

她这才临危受命,替父从军,争这一口气,这一路走来,步履维艰,不知流了多少汗,吃了多少苦。

当真如辞中所说,将军百战死,换来如今壮士回来。

想到这里,不仅潸然泪下。

“想不到最懂我的是一位素未谋面的陌生人。”

冷风还在继续,“归来见天子,天子坐明堂。策勋十二转,赏赐百千强。可汗问所欲,木兰不用尚书郎,愿驰千里足,送儿还故乡。

爷娘闻女来,出郭相扶将;阿姊闻妹来,当户理红妆;小弟闻姊来,磨刀霍霍向猪羊。开我东阁门,坐我西阁床。

脱我战时袍,著我旧时裳。当窗理云鬓,对镜帖花黄。出门看火伴,火伴皆惊忙:同行十二年,不知木兰是女郎。

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最后以一曲悲伤的二胡曲结束,让全场女性观众感同身受,心有戚戚,忍不住落下泪来。

“谁说女子不如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