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星:没有女人的世界

第二十四章:有你这样安慰人的吗?(蚌壳(1 / 1)

趁着她大脑一片空白、全身脱力。

林内捧着她的腿根,将她整个人抱起,再重重按下。

她被钉在他的凶器上了。

紧窄温热的甬道一阵阵收缩,每次痉挛都给林内带来前所未有的紧窒快感。

内壁包裹的力道,小穴战栗的反馈,都与宁芙们全然不同。

她更原始,更抗拒。

却也因此带来了近乎灭顶的征服快感。

她低头的同时,他也察觉到异样。

手指触及到温热的黏腻液体。

被他插入的穴口正在流血,染红了他的茎根,也染红了她的腿根。

宁芙是不会流血的。

她们的身体构造精密,在出厂时确实模拟了类似的结构以示“无人使用过”。

但那只是一层增强初始体验的仿生组织,绝不会流血。

这抹意外出现的猩红,唤醒了林内意识深处某个他自己都未曾明了的角落。

惊讶、满足与近乎狂暴的占有欲的同时攫住他。

他无法清晰定义这种满足感的来源,但身体本能的反应却加剧了。

他的动作变得更加凶猛、深入,每一次贯穿都是桩刑,要活活钉死她。

可她不叫也不哭,只是身体不停颤抖。

牙齿咬得紧紧的,软布里也透出血来。

抽插了数十下后,他终于在她濒临昏厥的痉挛中退出。

粗壮的阳具上沾满了血迹与体液的混合物。

而那枚小小的共生珠胚,也在粗暴的奠基仪式中,被他顶到最深处。

牢牢嵌在了某处温暖的皱襞里,没有随他一同退出。

林内满足地低喘着。

呼吸喷洒在她汗湿的颈上。

他将她姿势翻过来,让她上身俯趴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

这样他能看得更清楚。

被他反复蹂躏过的穴口已半张开,红肿着,泛着淫靡的水光。

真漂亮。

他跪在她身后,用手剥开仍在无意识翕张的柔软唇瓣,探看深处。

即使没有他巨物的填塞,她的小穴仍在抽搐,仿佛还沉浸在刚才的侵犯中。

她们果然是被自己欲望控制的次等生物,他想。

可他自己体内奔腾的欲望也远未平息。

反倒被视觉刺激得更加灼热难耐。

把精液射给她?这个念头第一次出现。

然后呢?

他顾不上然后会发生什么,欲望已然主宰了行动。

他扶住她纤细的腰肢,把尺寸惊人的阳具再次抵住她湿滑红肿的入口。

腰一挺,便再次贯穿到底,整根没入紧窒深处。

这一次的进入,才真正将姜然从失神麻木中撞醒。

她像是被烫到一般,弓起背,身体下意识地向前爬去,企图逃离。

可林内只是收紧扣在她腰间的手掌,就轻而易举地将她拖回原位,更深地钉在自己胯下。

“别乱动。”他调整了她的姿势,让她更稳固的承受。

可她的体力早已透支,挣扎了几下便彻底脱力,只能无力地将肩膀和额头抵在凌乱的床单上,身体随着身后男人的撞击前后晃动。

她的视线始终无法聚焦,茫然中,被床头的木雕纹路吸引。

那是一个类似太阳放射状的圆盘图腾。

这种符号在人类文明中历史悠久、

古代王国会在图案中心雕刻他们崇拜的动物。

通常是象征天空与神性的飞鸟。

然而,当她被身后一次次撞击推得离床头越来越近时,她终于看清了那图案的中心。

并非神鸟,而是一只振翅欲飞的蛾子。

相当诡谲,与太阳的意象格格不入。

她模糊地想到,之前在港口,那些士兵的臂章上,似乎也是类似的图案……这其中有什么联系?

疑问刚冒出,想法便被更猛烈的感官冲击碾碎。

林内的动作虽粗暴,却并非毫无章法。

他时而放缓节奏,浅浅地在她敏感的穴口摩擦,引得她不停迎合。

就在她的身体逐渐适应节奏时,他又会毫无预兆的下沉腰胯,用骇人的尺寸凶狠的撞到最深处,每次都能直抵宫口……

她的身体彻底失去了应对,只能跟着他的节奏,欲海沉浮。

浅时,空虚和难耐,她的小穴想吃得更多,更深;

深时,过度饱胀和刺激又让她只想逃离。

小穴在冰火两重天的折磨仲变得极度敏感。

麻痒感从小腹深处堆积,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

她已经失去了时间概念,不知道这场桩刑持续了多久。

只能被动的承受着每一次撞击带来的感官洪流。

终于,在林内又一次连续数下深捣到底时,那股积累到顶点的热流爆发了。

火山喷口,洪水决堤。

有什么东西从深处喷涌而出。

林内适时往外抽出,她喷出的爱液直接溅射在他紧实的小腹和腿根上。

姜然脑中一片空白,她以为自己失禁了。

但这感觉又与排泄截然不同,伴随着的是几乎让她灵魂出窍的的战栗高潮。

她无法控制身体的痉挛和那持续不断的喷涌,只能徒劳的将脸更深地埋进床单,发出破碎呜咽。

林内显然也很惊讶。

宁芙们被设计成完美无瑕的取悦者,她们的身体反应精准可控,绝不会出现失控的潮涌,更不会弄脏主人。他带着一丝探究,从她仍在剧烈收缩的穴口抹了抹透明黏腻的爱液,指尖捻了捻,随即送到自己唇边,舌尖尝了尝味道。

腥臊,却格外刺激。

他的眼眸深处燃起更炽烈的火焰。

眼前这个女人,什么都是第一次。

破身流血,高潮喷涌。

“第一次”带来的占有感和征服欲,远比任何精密设计的反馈更让他血脉偾张。

他将她翻过来,顺手扯掉了塞在她口中软布,低头狠狠吻住她的唇。

推高她早已无力的双腿。

坚硬滚烫的阳具再次插入她已被操得软烂如泥的甬道。

这一次,她彻底崩溃了。

喉咙里溢出哀婉细弱的呻吟,像濒死小鸟。

林内放开她的唇,喘息着抵着她的额头:“你是我的,是我的。”

而她只会重复回应:“求你,不要了……我会死的,会死掉的。”

一旁,赛姬的眼珠直勾勾的看着两人。

她在记录,也许有些自己的想法,可她只是宁芙,只是听话的宁芙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