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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冰苏醒时,头晕眼花。缓慢转动麻木的脖颈,酸涩从腕部传来。他才发觉双臂悬吊在头顶上方,而他所处的房间昏暗偌大,设备道具一应俱全,不如说是小型的地下刑场。眩紫的氛围灯投射于他光裸的脊背,后脑袭来似乎被人重击的阵痛,极度不适的口渴感在咽部弥漫。
等夜视力恢复到与猫媲美的程度,何冰意识到自己正一丝不挂,以一种背部打直的姿态,门户大开,跪坐在暗金的丝绸毯上。与此同时,他的腹部猛起一阵远超寻常的灼热,如暴雨夜空的闷雷,炸响的瞬间点燃了每一寸肌肤。浑身上下的细胞仿佛从地下拔出的曼德拉草,一窜而起,不受控制地疯狂嚣叫起来,精神首次受到如此的冲击,瞳孔不由自主地扩大,眼神里只剩下难以置信。他感觉自己在地狱的篝火上被反复炙烤着,煎熬着,口中溢出的多余喘息,像午后不断上涌的潮汐,一浪一浪逐渐冲垮着他理智思维的堤坝。
似乎过去了一千年之久,只有手铐和锁链的碰撞声,伴着整个房间内他清晰可闻的粗重呼吸,他不再试图挣脱头顶的桎梏,实在无能为力,他在脑海中探索,试图从过往中找出任何使自己处于劣境的蛛丝马迹。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哗啦一声。有人掀开房间角落珠缀的幕布,慢悠悠踱了进来。他反射性地收拢双腿,无奈足踝被锁链紧缚,哪怕挪开毫厘都是白费力气,他叹了一声,几不可闻,造成的动静被来者尽收眼底,引来一阵蔑视的轻笑。
“我们大名鼎鼎的赛场之星——何冰,也沦落到这种地步了。”
何冰闻言抬眼,他确信自己并不熟识面前讲话的人。
至少不是自己的粉丝……大概率不是。不够清醒的他,目前作出一个肯定的判断都太过艰难。
“你想要什么……?”
他不愿问,但别无他法,现在的状况需要一些回旋的余地。
而对方露出一种险恶而理所当然的微笑,粉碎了他最后一丝幻想:
“别急,接下来做的,三言两语可说不完。”
银发男人眼光扫过掌心手背,医用手套裹着指节,极薄的材料将茧和骨突的纹路清晰可见地描绘出来。他来到何冰身后,仿佛虔诚地单膝跪地,左手指腹顺着何冰侧脸轮廓往前一探,滑向他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嘴唇,右掌微微施力,捏开线条流畅的下巴,中指一扣,不由分说地撬开了他的唇齿,在咬肌的放松和紧绷中找到了一丝可乘之机。气味刺鼻且触感黏滑的乳胶手套令何冰的眉尾皱得更厉害,就连本能躲避的扭头,都因药物的浸润而无法实施。
银发肆无忌惮地来回摩挲何冰口腔的软肉,因不规则摩擦上颚分泌的唾液积蓄到唇边,与何冰痛苦难耐的呻吟两相纠缠,湿淋淋地滴落,在裸露的胸腹和瑟瑟颤抖的大腿留下点点淫靡的水渍。随着逗弄的层层加深,疆域的不断开拓,何冰被逐渐驯化得更加敏感,精神上的不屈从并不能压制肉体的渴求,仅仅是模拟性交的抽送手法都能让他本就滚烫的肌肤温度节节攀升,身体对陌生人不友好的猥亵是如此配合,以至于何冰不得不闭上双眼,他怕看到自己被牵着鼻子走,更对“接下来做的”感到一种高悬于十字架的恐惧。
银发似乎看出了怀中人的挣扎,吃吃地笑出声,在他的耳边低语:
“给你的可是效果最好的药,还用的注射呢。”
银发男一挽袖口,骨头状口球缝合的皮质环带落于掌心,拔出满是何冰湿热唾液的左手,口球轻而易举地扣入他的双唇,溢流的涎液使他看起来相当狼狈。始作俑者的右手覆盖上何冰战栗的双腿,往外一掰,勃起的阴茎昂然挺立,铃口吐出透明的淫液,稍稍蹭弄便把何冰欺负得呻吟连连。
“别……碰……真恶心……”
何冰口头的辱骂显得单薄而苍白。蝉翼一旦囚于蜘蛛精心布控的天罗地网中,就早已丧失任何挣扎或脱逃的可能性。
银发取出纱质的绷带,漫不经心地缠了两道,遮挡住他那双因布满情欲而显得有点楚楚可怜的双眼。被剥夺视觉的何冰从未想过,在赛场上收放自如迅捷似豹的自己,如今却像被丢入未知巢穴的无辜羔羊般任人宰割。接着他听到了录像机启动的声音,镜头前接受采访或拍摄的经验绝不会欺骗他。
“你在……干什么?”
何冰被欲火灼伤的嗓音沙哑动听,让人产生无限遐想。
“居然还能听出来,说明意识还清醒啊。”银发男理所当然地解释道,“和你平时结束比赛那样,实况转播。”
“混……账!”
何冰下意识骂道,可出口的瞬间他便后悔了,自己已经是砧板上的鱼肉,激怒对方并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银发男不像在做什么铺垫工作,他的行为毫无逻辑,章法随心所欲,因此何冰没法预测,也没法推断,更没法提前做好心理准备。
似乎在调试镜头,银发男才像是演出报幕一般,无情地下了最后宣告:
“现在才正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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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金属质感让何冰本能地退缩,无奈身陷囹圄,硬到发痛的阴茎突然被套扣铁锁,非人的禁锢害得他倒抽一口凉气,十指攥拳,劲痩的腰肢前后摇晃,而乳首接踵而至的温漉则激得他自发收紧臀肉,银发男灵活的舌面将唾液裹满何冰的乳尖,像是吸食可口甜品一般用力舔吮,除了平日穿赛车服偶尔擦碰,几乎未被抚摸过的胸部只感到相当的刺激,颤动的阴茎被贞操锁箍锁,昂扬的疼痛似乎在此时也转化成了快感的意味。银发男意有所图的舐咬将何冰的乳首蹂躏到红肿挺立,泛闪着唾液的淫靡光泽。仿佛品尝完开胃小菜,侵犯者用指腹正反一蹭,擦干上面的水渍,在身后不知何时拉来的陈列架上挑选了两枚乳夹,清脆的铃铛碰撞声十分悦耳,似乎是为了唤醒,又像在催眠什么。
崭新的乳夹通常不适合未经尝试的新人,这对何冰来讲并非奖励,而是进一步的折磨。在听到铃声时,他的内心已经有了预设,然而当阴夹压上他的囊袋,不堪和崩溃仍旧摧毁了他大半的防线,并且,他明显的感到,通贯的线在他的皮肤上若有似无地相触,不止一根。
紧接着,他还来不及进行下一步的思考,乳夹和阴夹的震动频率直接拉满,何冰像是挨了一记巴掌,浑身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唇齿间弥漫着咬破粘膜后爆开的腥甜。高频震动缓和了尖锐的刺痛,却让舒服和痛苦间的界限变得模糊,他的阴茎胀大了一圈,上下燃烧的不仅是他的实感,还有他摇摇欲坠的神经。
“怎么样,比起你那苦修般的职业生涯,这种体验可是前所未有吧?”
看不到银发男令人厌恶的嘴脸,反而觉得他满含意淫的语调饱富馋涟的性欲,这一切都让何冰无法接受,但他至少在这一刻,还能残余部分的思考能力,这多少给他带来了安慰。
对方调情般的抚摸他的脊骨,向前推按,另一只手挖了一勺润滑的油脂,贴在何冰臀缝的穴口处,展碾着湿润的褶皱,缓慢地打着圈。
“别……别,求你……”
何冰终于无法忍耐地张口祈求,即便知道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也完全接受无能了。
并未得到言语的答复,扩张的动作却再进一步,分泌的体液已将手套上的润滑油溶解了部分,这使得异物的侵入更加轻松,何冰艰难地挪移尾骨,试图找到一种姿势让自己不那么受罪,银发男则见状,极不耐烦地狠狠甩了他两巴掌,丝毫没有收敛力道,臀肉被扇得震颤不已,何冰咳喘出声,老实待着,不敢再乱动,散发着药味和浅淡骚味得油液浸湿了软毯,勾得人心猿意马。没有等来指节的插入,何冰却察觉到在这未知的恐惧中,自己竟对下一步有所期待,心里升腾起没来由的恶心,自控的意识却更飘忽了,他什么也无法看到,什么也无法把握,任何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会忍不住选择最简单的道路——沉沦。
“不,不……”
可惜穴口的一开一合完全出卖了它的主人,被放置过久的躯体经过多次的诱探,让所有的文明理智都不堪一击,比起何冰的大脑,他的肉体清楚的知道,只要跨过那一步,他就只会迎合,而非拒绝了。银发男也很清楚这一点,刚好,为了镜头前声名显赫家产万贯的金主们,这场戏需要热闹点。
与胸前胯下相同频次的震动声在耳边出现,何冰警觉地回头,反射性的动作被牵制的锁链打断,但他还没反应过来脖颈处熟悉的乳胶触感,就被扼住了喉咙,快到他忘记了眨眼,所剩无几的氧气瞬间被挤压出唇边,口球封死了呼吸的渠道,他一仰头,“呃嗯”地哀鸣着,手铐脚链被剧烈拉扯,生理盐水从眼角滑落,顺着潮红的面颊滚进腿缝,他希求着混乱的声音能使对方多哪怕一秒的怜悯,给他几分喘息的机会,然而对方却越掐越紧,甚至换了单手,表现出一种自在的疯狂。缺氧使他的大脑混乱不堪,口腔的软舌走投无路地探出下唇,渴望从缝隙中得到任何丝毫的救赎。
他快死了,就在此刻,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囚牢里。
他绝望地想着,忽然,大口的新鲜空气涌进喉管,口球也被摘下,突如其来的曙光让他
庆幸的同时,感到无比的后怕,一如暴风雨前的宁静——与此同时,身后的男人用一种把尿的姿势抱起他的臀腿,提膝顶胯逼迫他张开双腿,将饥渴的穴口对准了垂直固定的假阳具上,而此刻,何冰眼前的纱布松落到地上,他惊慌失措地低头,能清楚地看到不断震动冲刺的黑紫阳具由于银发男人的强压和地心引力逐渐没入他的双腿,能清楚地感觉到做工逼真的粗大阳具周围虬结的青筋被热情的穴肉死死绞咬,阳具插入的瞬间可谓是痛贯天灵,他的泪腺根本把持不住,眼睁睁看着自己被素不相识的男人用从未接触过的性玩具强奸,任谁也无法想到这个知名赛车手的初夜对象是一根假阴茎吧。
“处子穴真他妈紧,开苞这么慢。”
银发男人的污言秽语他已经听不真切,若是说后穴的抽痛带他进入了云霄天界,那么肉壁被插熟从而产生的满足则将他拽回地狱,推向深渊。后穴被假阳具插得白沫四溅,硕大的仿真龟头一通乱刺,他害怕自己在这个家伙面前,在可怖的镜头前就那么被玩具操射了出来,但越是躲越是来,他不断调整姿势,阳具超乎常人的尺寸依旧精准地操到了他的前列腺。
“啊!前面,前面!解开……解开……求你了!”
突袭的高潮迭起让何冰哭叫起来,央求着一旁看戏的男人,被观赏的臊热羞耻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渴望尽快释放的哀求,再这样下去前面会被贞操锁弄坏,何冰的脑中只剩下了这个。
银发男人笑着,十分配合地开了锁,精液一下子从可怜的铃口倾泻而出,洋洋洒洒。何冰失神地跪坐在振动的阳具上,令他感到愈发恐惧的是并非摧枯拉朽的自尊,而是内心怎样也无法熄灭的野火,刚才的释放不但没有让他放松,反而让他因为刚尝到甜头而感到一发不可收拾,燎原之势似要把他吞噬。世上最荒唐的事情莫过于此——在自己最厌恶最无法接受的事情上获得最极端的享受。
而他不知道的是,这一晚,将使何冰最基础的道德理念都破碎丧失,将他重塑成另一种样子。
趁着何冰收拾惶恐的内心,银发男人轻松地将他推倒,架起双腿折为平角,得意地打量着赛车手泥泞不堪的红肿肉穴,他掀开腰间绑着的皮质药剂盒,摸出一管两指宽的试剂,往外一倒——出来的并不是某种液体,而是一串曜白的玻璃珠。
何冰回过神来,感到晕眩。
“骚穴没吃饱吧?哈哈。”银发男人愉悦极了,显然他很高兴能成为这场密谋已久的游戏的主持者。这些珠子虽然连缀在一起,但并非紧密相接,因此可以一颗一颗塞入何冰濡湿的后穴。假阳具捣过的穴肉比刚才安分了许多,将温凉的玻璃珠系数吞进一塌糊涂的肠壁,每吃一颗穴口就收紧一些,直到肉穴被塞得满满当当,银发男人取过刚才依旧湿黏的阳具,用力一顶,将玻璃珠全部推进何冰的肠道深处,在他的小腹顶起鼓鼓一块,珠线的拉环从穴口长长垂坠下来。
银发男人眯起眼睛,拿出橄榄型的一枚跳蛋,沉甸甸的浑圆金属在冷水中一浸,而他选的还是尺寸最大的,最长直径相当于幼童的一拳左右。何冰的腿缝刚碰到这冰冷的刑具,便惊恐地摇头想要后退。银发男人托着跳蛋,将顶端抵住他被玻璃珠撑得微微开口的肉穴,仿佛极有耐心地研磨着,时不时向内推挤两下。
“自己来,或者我用扩穴器。”
皮笑肉不笑的命令,让何冰背部窜过一股恶寒。
这东西塞进去,恐怕也到肠道极限了。
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会在这场游戏中惨不忍睹地死掉了。
“别怕,做了有奖励。”
银发男人似乎很有心情和他对话。
最好的奖励就是让他离开这里,而这种可能性渺小到不可见的地步。
何冰挺直腰背,深吸一口气,拉开双腿,常年锻炼使他拥有极其稳定的核心,可现在却要用来自我亵渎,还是在如此屈辱的境地。软腻的穴肉反复蹭弄着金属跳蛋,上下起伏,缓慢地拓宽穴口,绞尽脑汁将这笨重的家伙全部填进饱受折磨的肠壁。
而在何冰乖乖执行命令之时,男人拖来了一面巨大的落地穿衣镜。
在他双唇颤抖,双腿因肠道过于鼓胀而无法正常跪坐或蹲起,只能依靠着锁链吊着,一抬头,狼狈不堪的自我却就这么直面地展现在眼前。
他不知所措地偏移视线,却被男人穿插进额发,拽起脑袋,强迫他看向镜中的自己。他蝶样的睫毛上缀着泪珠,四周一片狼藉,接着他看到镜中的另一个男人,褪下内裤,弹出了粗大的阴茎,下一刻,硕大的龟头顶开了他的唇齿,充斥着的男性荷尔蒙使他头晕脑胀,心底泛着厌恶,喉结却不自觉地滚动,一想到被口球侵犯的上下颚再次被男人的肉棒侵犯,喉头便发痒,后穴也发痒了。滚烫的阴茎在双唇间抽送,唾液和体液呛得何冰满脸通红,愈发浓郁的腥臊气味伴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深喉插入,捅进喉管的龟头来回撞击,和他无意识摆动着的腰腹形成一致。
终于,我们的赛车手完成了他的第一次口交,即使并不熟练。白浊的精液灌进他的口腔,几乎不受任何阻碍地咽进了肚子。
“你还真是有当婊子的前途。”
男人毫不掩饰恶意,评价道。他起身走出房间,几分钟后端了一大杯水回来。他扶着何冰一口一口喂水,高浓度春药已经让他的脑袋烧得糊涂了,一味顺从反而能使他好受点。
“谢谢。”
温凉的液体流过喉咙,多少也让何冰感到舒服了一些。他的感谢脱口而出,随后又觉得讽刺不堪,有着良好教养的人总是会在这些野兽面前败下阵来。
“不用谢,一会你就知道了。”
男人嗤笑一声,十分快活地一拍大腿。他告诉何冰现在是中场休息,大概会有半小时到一小时的间隔,然后再继续。天真的何冰以为他的劫难也接近尾声,甚至对这个该死的家伙凭空生出了感激,回想起刚才给他口交的时候,又觉得过于可耻。
然而他想错了。
银发男人按了几下遥控器,房间尾部的墙上降落一面荧幕。接着他双手插兜,吹着口哨离开了,并未多看何冰一眼。
何冰松了口气,他很想揉一揉僵硬的上臂和大腿,但荧幕传来的声音和滚动播放的内容却让他无所遁形。先是他被银发男人猥亵的全过程,几乎全视角的录屏都有,也就是说这所房间布满了摄像头,目的是方便镜头另一端的人欣赏。接着是几段视频,一个男孩被不同的男人轮奸,男人们玩腻之后看着他疯狂地自慰,浪叫和男人们的淫笑在整个房间内环绕。起初,何冰闭上眼睛,试图忽略,但他的药劲远远未消,荧幕的影片于他而言与其说是处刑,不如说是一种发泄。他从避开到接受这些淫秽视频看完,也不过十几分钟而已。过了大概一个小时,当何冰逐渐感觉喝掉的水转化为膀胱的尿意时,银发男人再次出现。
不过这次,跟在他身后鱼贯而入的,是一群全裸的男人。
男人们望着中心的何冰,交头接耳,露出的表情像是看到了可爱的玩具。
他终于意识到,所谓的休息时间不是给他的。
银发走向何冰,卸掉了他的手铐和脚链,留下斑驳的淤青和勒痕。他像没有注意到这群男人一般,将何冰按倒在地,他拉扯了几下乳夹和阴夹,确保牢固,惹起何冰自发的喘叫。
“哈哈……”
男人们笑了起来,哄闹声更大了,其中不乏一些“婊子”“骚逼”词汇。
银发面无表情地起身,将行动自由的何冰丢下,走向线阻的另一端,靠在墙角,扳下开关。强击的电流猛然洞穿何冰的四肢百骸,洪流般涌入他的血液,赛车手无法克制地尖叫起来,叫声如同高高抛出的钢丝,泪水布满了他俊俏的五官,痛苦却使他的表情扭曲不堪,高昂的阴茎几乎是秒射,精液喷溅在大腿小腿,却因为无法停止的电击,射精完后再次射出液体,只不过这次,是透明的尿液。
“啊……啊!停下来……求你了……求你了!”
何冰跪倒在地面,腰部塌下,却因为乳首的疼痛无法做出彻底趴伏的动作。他像一头雌伏的母兽,因为括约肌的痉挛,塞入的金属跳蛋如同产卵般排出,到处都沾满了他的眼泪、精液和淫水。他的大脑像一滩烂泥,全是男人形形色色的辱骂和嘲笑,而他却无比兴奋,无法自持。电击持续了一分钟之久,终于,何冰不堪重负,筋疲力尽地昏了过去。
而对居高临下俯视他的男人们来讲,这美好的一夜,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