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伪装后与正道相爱了

第60章(1 / 1)

“明朗宫挂着数盏魂灯。”北玄商皱了皱眉,道:“人死灯灭,朱明轩死去,那灯却正常,怕是与坤撼宗有些渊源,知晓这些。”

池栖雁沉吟,他回忆着帷帽男曾经说过的话,道:“他为何要藏在坤撼宗中,会不会是为了复仇?”

他曾经听见过帷帽男仇恨的话,怕是想报复坤撼宗。

“有可能。”北玄商道:“这次切磋大会,恰好八大宗俱在,一举缴获。”

若风灵宗叛变,还有七大宗能对付,那是不是意味着胜算极大。

他的身份就不会暴露了?

脸上不自觉露出喜悦,是不是就能永远与北泗待在一起了?

那他就不用背着心意推开北泗了?

池栖雁有点小雀跃,可很快他皱了下眉,有那么简单吗?

心头隐隐有些不安。

“我同师尊说,”北玄商眉眼认真,道:“事情落定,我想与你办结侣仪式。”

结侣仪式?

这个词很陌生,以至于池栖雁反复思考了好几次这个词的意思。

修真界千年未曾有过一场,修仙路漫漫,谁能确保此生唯有一人,谁敢将自己的性命托付到别人手里。

池栖雁喃喃道:“你在开玩笑吗?”

“没有。”北泗斩钉截铁,道:“这件事我想过无数次。”

答案都是结。

“我方才说的那些话你都没听见吗?”池栖雁道,他说了那么多过分的话,这个人都没放在心上吗?

仍旧心无芥蒂地说出与他办结侣仪式。

“那个邪物跟你说我在极恶之地,你就下来救我?你明明知道那里用不了灵气……”池栖雁气道:“世间有那么多人,你一个个救,救到坏人呢?反噬其身呢?”

眼前泛起雾气,朦胧一片,一眨眼,什么东西掉在他的手上,晕开。

掉的毫无征兆,他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北玄商慌乱地用指尖抹去眼泪,道:“栖栖,是你把我想得太好了。”

“你曾经问我为什么不对你背后的花纹感到奇怪,”北玄商柔声道:“我没回答。”

池栖雁眨了眨眼,泪珠沾到睫毛上。

亲密的那晚,他打着“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的旗号钻进北玄商被窝。

他偶然得知原来夫妻之间除了亲吻,还有更亲密的事儿,可北泗每次只是简单与他唇角相接,就停住动作。

好奇那档子事到底是什么滋味,他很认真地举着话本,学习观摩,赞叹之余脸颊微红,原来是这样。

北泗还道他最近怎么怪怪的,某一天晚上如往常般掀开被子,就见躺着个衣着清凉的人,脸颊白里透红,漂亮的眸子颤啊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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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宝宝们,暂定11.1周六入v,从第28章 开始。

谢谢宝宝们一直以来的陪伴[星星眼]

前面看过的宝宝可以直接就看新章哦~

第一次入v,我还不太懂,如果出现了什么问题宝宝们可以提出来哦[让我康康]

么么么~

第56章 怪物

青色薄衫, 衣襟微微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皮肤清透, 泛着粉色。

躺在床上的人紧张地轻咬下唇, 贝齿在软唇上留下浅浅印记, 脸颊连着耳皆微红。

当真是好颜色。

北泗喉结滚了滚, 不自觉地留恋过那些地方,伸手放在衣襟处,拉了拉盖好, 道:“会冷。”

身下人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眸,扣住他要缩回去的手。

他分明可以挣脱,却仍由对方将他的手放在锁骨中间,那点触感从指尖穿到全身,沸腾了血液。

“不是说好……”池栖雁自己指尖都抖着, 却仍攥着北泗的手, 道:“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吗?”

北泗静静地听着, 深沉的眼眸酝酿起风波,染上灼热,一瞬不瞬地凝视着。

“我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池栖雁被他眼中翻滚的情欲一惊,仍大着胆子道:“今晚就让我许你……好吗?”

话大胆,唇在发抖。

北泗手渐渐上移, 滑过锁骨, 摸过脖颈,大拇指轻压下唇, 对方因他的动作轻呜了声,眼眸盈水。

“确定?”北泗盯着这抹红,眼底深处墨色已浓, 克制住冲动,询问。

池栖雁点了点头,下秒被深深索吻,

那只手勾住薄衫,缓缓下褪……

他被翻了个身,对方莫名停住动作,手在后背上摩挲着抚摸着。

什么东西从大脑一闪而过,又被后背异样的触感夺去注意。

“花开了。”身后人道。

什么花?

池栖雁感受到对方在他后背勾勒着,热上头的脑子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

他,想起来了。

一受热,这些痕迹就都会出来。

他身体僵住,被撩热的肌肤冰冷下来,才显形的鲜红彼岸花转淡。

凡人身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他吓得一动不敢动,攥住被褥,想把自己裹进去。

“今天算了……唔……”池栖雁拒绝的话才到嘴边,后背被温热的唇吻住,控制不住泄出短促惊呼声。

那一下力道,花颜色瞬间加深,开得艳丽。

……

这档子事确实让人食髓知味,池栖雁身心全被夺去,分不出心思考别的。

仅一次便了,北泗怕会伤到他。

他被圈在怀里温存,后背紧紧依靠着北泗的胸膛,身体仍旧滚烫着,薄衣隐约透出背后鲜红的花影。

池栖雁张了张嘴,终于道:“不奇怪吗?”

“嗯?”北泗发出困惑音。

“我的背后……”池栖雁后背火辣辣的,对方疯了似的吻着,在上面留下朵朵吻痕,竟像是花多开了几朵,生在背上。

他着急忙慌地补充道:“生下来就有,我不知道为什么……”

等待审判般静待身后人发声。

后颈处被人珍惜地吻住,身后人含糊道:“不奇怪。”

“为什么不奇怪?”池栖雁追问,任何一个人都会觉得奇怪,料定他不详。

北泗斟酌用词,道:“你同我说你是商人之子,商人做生意怕忌讳。”

他怕话中有词戳痛栖栖,却不见池栖雁脸上划过茫然。

池栖雁没想到自己胡诌的身份被北泗记在了心里,当时他是怎么说来着。

他说家道中落,家人认为他不详,才致使家落到这般地步,将他赶出来。

为了激起北泗对他的可怜,顺利留下来,说得是要多惨有多惨,活脱脱一个小可怜。

正好解释了为何他孤身一人,为何很多事不懂。

池栖雁想北泗该不会认为这彼岸花就是他所说的不祥之物吧。

民间传说中,彼岸花开在黄泉路,象征死亡与地狱。

理由都不用找了。

“嗯。”他转过身子,埋进北泗胸膛,双手环住对方的腰,指尖触碰到后背,这里还留着他受不住划下的指甲痕。

嗓音闷闷的。

“很漂亮。”北泗大掌扣住肩胛骨那束开得最大的花,哑声道:“我很喜欢。”

池栖雁脸一燥,这喜欢他是体会到了,摸着吻着吮着,皮肤温度就没降下来过。

“不是不详。”北泗在他耳边轻声说。

池栖雁心跳如鼓,这人没刻意说情话,说的每句话平淡的像是在阐述事实,仅仅是这几句简单的话就勾他心弦。

他直起身子,跨坐到男人腰上,男人仅着一件简单的里衣,腹部肌肉因他的触碰绷紧,充满爆发力。

他生涩地扒拉男人衣襟,下秒就被扣住制止,身下人额头溢出点薄汗,明明也想,却道:“不行。”

池栖雁哪可能轻易放弃,勾唇坏笑了下,再往后一坐,边道:“你是不是不……”

所有呼吸频率都被男人控制着,起起伏伏。

池栖雁自然记得这次,可北泗已经回答过他了,为何又说没回答。

“还有一个原因没告诉你。”北泗对着池栖雁清润的眼,少见地挪开眼。

池栖雁心慌,下意识抬手握住北泗的手腕,道:“别说。”

他不愿看见北泗这般模样,什么原因不知道也罢。

“在我拜入坤撼宗前,”北泗声线紧绷,道:“他们都叫我怪物。”

池栖雁瞳孔微微一震,屏住呼吸,只说:“是你的修炼天赋很厉害……”

强到逆天,才会被称作怪物吧。

他无法想象北泗被骂的场景,仅仅是这个念头全身就气得沸腾,比自己被骂更加愤怒,恨不得将那些人碎尸万段。

脖颈处埋着北泗的脑袋。

“不只是因这个,更多是因为……”北泗闷声道:“我没有心。”